上次的那篇文章有哥们反映有的地方应该有很大的延伸,比如学日语的桥段不够细致。这样的同学我在这里表示跟你划清界限。和谐社会、风清气正,怎么能允许这样胡作非为,你咋不上天?万一账号被封了我找谁去?
不过我也承认,有的小伙脑洞很大。所以我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画出一个神仙姐姐。至于你是准备纸巾还是说早已在脑子里铺好了床不归我管,我也管不了。我可不像电竞女主播一样吃香。
其实,我在内心是一个十分正儿八经的人,有的时候严肃的近乎苛刻,完全是不苟言笑的那种。
然而,环境可以改变一个人。尤其像我们学校这样的环境之下,我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团泥巴,慢慢被捏成了别人需要的样子。
我记得在第一个学期,我在大班里跟一个十分瘦小的胡建人同座。起初上课的时候我并没有很在意,只是我想我可以和他成为很好的朋友。渐渐的,他的魔爪伸向了我(这里完全没有任何比喻和夸张)。是的,他在摸我的大腿。
当时正在上课,但是这对我来说简直是五雷轰顶。我看着他无辜的表情觉得完全不可思议,我觉得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完全都扭曲了。我觉得我此时变成了一个被羞辱的女人,我要护着自己最后的遮羞布,正义可以压倒邪恶。我强忍着我要哭泣的内心,我不能被掰弯。
后来上课慢慢我就变得习惯起来,甚至十分的冷淡,他的有趣再也成不了我的有趣。他之后告诉我说我入学时完全像个小学生,所以想要让我快速成长,我觉得有点拔苗助长的味道在里面。
但是感谢上帝,他这些天的举动都只是个玩笑。只是这个玩笑我不是很喜欢,而且我到现在都有心理阴影。我觉得他在不认识我的那会就表现得过于热心,以至于我不能立刻理解和完全接受。
再后来的日子里,他对我的启发很大,成了我好兄弟好伙伴好战友。我们一起克服了不少困难,走过了几年的风雨,我十分的感谢他。
新训的时候,有一个月是在山上的。十月的南京依然很热,白天都要负重几十公里,中暑是一件十分简单寻常的事。
山里面的夜晚却是格外的冷。几个人住的帐篷就像黑漆漆的夜空里的一支蜡烛,摇摇欲坠的冷。
早晨醒来帐篷里层就布满露水。因为在野外,上厕所确实是一件愁人的事。以至于大家都被迫养成了因地制宜的习惯,直到回校后才得以纠正。
像这样的徒步行军虽然十分的辛苦,但是最辛苦的我认为就是吃饭这件事。一个月的饭都是放在地上吃的,人也是蹲着的。假如哪天刮风下雨,那就真是吃土喝汤了,但这在当时却是已经麻木了。
我记得有次中午发给我一个苹果,咬了一口,一只大大的白虫蹦了出来。它伸出头来淘气的对着我,好像在说:哥,这个苹果我尝过了,没毒。然后就躺着苹果上面打滚调皮。而我却是麻利果断的一口咬下,嚼都没嚼就吞下去了。
因为我怕其他小伙伴看到了会跟我争抢,毕竟这么大一块肉。而且要是能变异成蝴蝶侠或者超人将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现在有时看到这样吃苹果咬到一半虫子的段子我觉得一点都不可爱。
直到后来回到学校再次坐在桌上吃着滚烫的饭菜,幸福的眼泪都快出来。我不知道怎样去形容,我觉得就像鲁滨逊再次回到自己的社会一样吧,你们可以去问问他。
我觉得这几年最刻骨铭心的就是两次昼夜行军。从晚上八点一直走到早上八点,而且背着几十斤的东西。上半夜是外面干里面湿的,因为汗水的缘故。到了下半夜就反过来,因为露水的缘故。
中间有休息过几次,每次都有五到十分钟。只要一喊休息,大家就立马躺倒睡觉,不像气球一样慢慢的落下,而是在悬崖踩空那种果断。就觉得多站一秒都是一种罪,而且能立马睡着,毕竟已经精疲力竭了。
夜晚的山是格外的宁静,湖面静的像是一块打着灯的玻璃。我看着群山外的灯火,心里一阵莫名的疲惫。我想立马扔掉一切,就这样好好躺着地上睡觉,但是我不能。因为我前面的小伙伴,他已经边走边睡着了。
我怎样的睡姿都见过,这是第一次见走着睡的。我帮他背着抢,拉着他走向光明。虽然旁边湖里也很光明,但我不希望他走到那里去。
黎明的太阳真的很美好,学校的空气也是。很多人在抵达终点的时候都哭了,我并没有。我只是心疼自己的袜子,因为袜子都黏到肉里去了,我在想回学校第一件事就是把这肉割了。毕竟肉割了还可以再长,袜子破了是要丢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