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冷了,雨下得都蚀骨,不知雨里面有没有夹雪,天气预报宁波今天是中雪,国外旅游的人都知道,而我却茫然,因为我还懒在床上,虽合衣在身,葛优下躺式,足可见一副懒散相,寒假过去三天了,一事无成,但写简书却养成了习惯,其实我今天的写是写为了写,如果不写写作就不能成为习惯,而写仅仅写天气的冷,写在床上懒散,是毫无意义的,能不能写出冬天的一缕阳光呀,还记得费翔那首春晚“冬天里的一把火”,后来真的大兴安岭就发生了一场大火,无独有偶,去年春晚姜昆的相声“新虎口脱险”后,宁波雅戈尔动物园就真的老虎把人咬死了,那个视频我看过,真的很血腥,老虎真的很凶残,自然,岁月,就这样一个冬天一个冬天,一年一年地书写着历史,人就这样长大了,变老了。小时候家里冬天里都要把平日里闲搁的木门,从家中的角落里拿出来,按照爸爸在上面标记的顺序在堂屋和天井的连接处一排安上,我还清楚地记得爸爸抿着嘴、举着木门、寻找对接木门的槽口,门安上后就要在门的格子上贴上纸,然后就可以安然地关上门听门外凛冽的寒风了,这个时候,还有人担着绒草(可能是稻草加工过后的草)铺到床上,好厚,好软,然后盖上几条棉被,棉被里放上用瓶子装着热水的“热水捂子”,这样,在那个屋檐下流水在空中都要结成长长的冰棱的季节里,也无畏寒冷了,冬天的日子是慢慢的,静静的,太阳也是高高的,我们广济桥下的“狗奶奶”日复一日卖出的热热的红薯也总是散发着诱人的热气,那雪融化后咝咝流淌的水和几乎家家屋檐下长长的冰棱是童年记忆里的风景线,不管身在何处,思念起来都能在心底涌出暖流,那时天冷,早晨吃的稀饭都是爸爸在前一天晚上灌在保温热水瓶里,稠稠的,一点一点地倒到碗里的,小学时,早晨去喊同学上学,看到别人家吃热热的栗子,总是很眼馋,可一直没吃到过,我人生吃的第一根香蕉就是在那样的日子里,黑黑的皮,里面又是白白的肉,吃起来软软的,甜甜的,凉凉的,也就是在那样的日子里,爸爸把好吃的羊肉挂在家中大门进门的屋顶处,我拿不到,只有那美妙的期待....
宁波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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