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些时候,我是希望我的文字被印在泛黄的旧纸上。
最佩服的,我想做的,是一个温柔又勇敢的人。
终极的懒惰是不是已经懒得去诉诸书写终极的痛苦不甘。如果实在不住,也只压出一句只带有一个逗号一个句号的话来,像疲惫躺在青草地上的肉体,挣扎着起伏了一下,就一下,一切归于平静,云朵依旧雪白,依偎在蓝天怀里,像脸边的青草宠溺着花儿,春风带着她们的爱意,悄声捎给远方的人们,人们在吧台前,昏暗斑斓的灯光下,碰杯致意,男人的目光慵懒又似嗅觉灵敏地游过混杂着乐声和黑暗的浓稠空气,女人也好似因脖子的某处酸楚扭动了婀娜的身躯,接住了男人间谍般的目光,漫不经心又直抵核心,像被推倒在床上,纯白的床单与灯光让人有些目眩,脸庞紧绷着,如被手紧握的酒杯,波涛汹涌,被目光压着起不起身来。风平浪静,只是酒,耳边又传来了酒吧的乐声,五彩的斑驳光影打在脸庞,周遭的人都成了会说话的哑巴,热意由下至上,一阵一阵,仿佛能听见哗哗嗡嗡,电波一般,也是一瞬,床化成了水,白色的水, 一如女人的目光,寒冷坚硬的冰层裂解开来,柔软起来,包容理解了来自天空的试探,阳光坚定地钻出云层,撞进水里,在水里画出一缕缕残影,颤动反复, 不仅不感到烦躁,反而安详喜悦理解,如同两人嘴角相似的微笑。
在迷茫之前,无论如何也想不出迷茫中自己的模样,也许一度以为迷雾重重,但也也许,身处蓝天花绿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