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周末休息,无聊之际翻看手机小视频,看到了出租车艾滋针事件。事件中的徐姓男士遮着脸接受记者的采访,坦言这件事情发生后女朋友吹啦,工作也做不下去了。当时感觉不可思议,难道有人故意放置的,那用意何在?
“太倒霉了,碰上了这种事,女朋友也分手了。”小徐说,8月21日他从南京出差回北京,坐地铁到了五道口,出了地铁站以后已经是晚上9点40分左右,他打了一辆出租车去找女朋友,上车后坐在右后座位上,行驶中他右腿翘个二郎腿,没想到突感刺疼,他赶紧喊“我被扎了”。司机停车后,小徐从出租车右前座椅椅背面放杂志的小盒子里掏出一个一次性的针管,针管还带着一个针头,针管内有残留液体。小徐称针头从盒子底部伸出扎到了他。
从当时小徐手机拍摄的视频中看,该白色针管塑料材质,长10多厘米。小徐担心有传染病,让司机带他去医院,先去京北医院,后去的北医三院,均称无法检验,有医生曾建议他先打球蛋白。
第二天小徐将针管送朝阳疾控中心检测,发现针管内液体呈HIV阳性,担心感染艾滋病的小徐到位于顺义的地坛医院分院诊治,开了2500多元的药品阻断病毒传染。“吃了这药恶心、呕吐、头晕。”小徐说。
司机表示不知怎么办
出租车司机龚师傅介绍,当时乘客在后座说被扎了,他立即就停车,发现是一个针管,不知道什么时候车上有这么个东西。“21日下午我接车时没在车上发现针管。”司机说,他当时已拉了四拨客人,无法判断是谁遗留的,只记得小徐之前的乘客是个学生,但坐在了前座。
出租车司机说,车上没有监控摄像头,乘客现在治疗暂时自己垫付药费和检测费用,将来怎么说还真不知道。该出租车所属的华泰出租车公司的一位值班人员表示,小徐到公司来过,说在车上被针头扎了,但公司无法判断针头的来源,“他说是车上的,但怎么证明?谁知道是不是他自己带上去的。”出租车公司的人员表示,没有办法证实针头的来源,怎么承担责任,这种事还是第一次遇到,没有办法可循。
被感染的概率非常低
24日上午,小徐再次到地坛医院,向医院感染中心主任医师伦文辉咨询:“我现在心理压力太大,担心自己会被感染。”小徐表示,前天下午经过医院抽血化验,他目前身体没有问题,没有感染,但这个化验只是证明他以前没有携带HIV病毒,不代表被针扎了以后不会被感染。记者看到,小徐的右腿膝盖上方,有个红点儿,他说是当时被针头扎的。
地坛医院的医生伦文辉介绍说,地坛医院从1996年到2006年十年间先后有17名医护人员发生了艾滋病的“职业暴露”,其中医生7名、护士8名、检测人员2名。他们有的是在处理刚为艾滋病患者抽过血的针头时扎到了手;有的是在为艾滋病患者进行脑脊液穿刺时,脑脊液溅到术者的眼中;还有的是外科医生为艾滋病患者手术缝合时被针刺伤手。经过及时处理和预防性用药,他们没有发生一例感染。“这说明艾滋病并不是一碰就可能被感染上,但也不是说就此我们就可以不去预防了。”
医生安排了小徐一个星期后的化验,他说三个月以后才能彻底肯定其是否被感染,不过他认为,针头扎伤本身的感染概率极低,而且事后小徐已经服用了阻断药物,因此从整体上看,被感染的可能性不大。
记者追访
男子称女友听闻此事提分手
顺义区地坛医院分院,拿到血液化验单的徐天一脸焦虑,略显暴躁。走路时,他不小心碰到医院门口的一株针叶植物,针叶刺到手臂上的瞬间,徐天跳开1米,神经紧绷。
“我不怕死,就怕死得这么窝囊”,他拉起裤子,指着右腿膝盖上方一处略有红肿的针眼。
徐天说,服用阻断性药物后,副作用明显,恶心、呕吐,“就像喝醉酒了一样”,而这样的日子,至少还要煎熬3个月。
更为让他难过的是,刚谈了3个月恋爱的女友闻听此事后,提出了分手,“我都37岁了,本来准备春节带她回家见父母,然后结婚的。”
下午5时,出租车司机龚先生也来到医院,不断安慰徐天。“有什么事我陪你一起顶着”,龚先生说,并不知杂志架里的注射器从何而来,事发当天他是下午接的班,“那天晚上6点后,我接过4拨乘客,坐在后座上的先后是3位女士,没看见她们往里塞东西。”
但徐天表示,22日,他曾到当事出租车所属的华泰公司求助,“但公司的一名经理拿着注射器看了一会,说这事与公司无关。”
25日下午1点30分左右,小徐来到了东升派出所,与他同时被警方约来的还有当时的出租车司机龚先生和该出租车的白班司机。警方在派出所内对龚先生和小徐进行了四五个小时的详细询问,一直到下午6点多才出来。“警察问得很细,每个细节都精确到分钟。”小徐说,警察对他态度很好,每一个细节都问到了。小徐说,海淀刑警目前已经介入了调查。
专家说“干燥处艾滋病毒很快会死亡。
据公益网站“携手行动”介绍,一个阳性的检测结果意味着人的体内产生了HIV抗体。这意味着被感染了HIV,但HIV抗体阳性并不意味有艾滋病(AIDS),并不是一感染HIV就会得艾滋病的。这个病的发展需要一个过程。一个HIV阳性的人会从毫无症状,发展成有症状,然后就成为艾滋病。
“阳性检测结果意味着存有HIV抗体,但并不表明一定是艾滋病毒”,昨日,地坛医院皮肤性病科主任伦文辉在了解此事后表示,徐天尚须进一步观察和检查抗体。
“即使针头里确有艾滋病毒,是否会感染也是存在一定几率的事情,只能说有可能会得”,伦文辉介绍,针头等处存在的艾滋病毒,在干燥的环境内很快会死亡,“究竟多长时间死亡,国际上尚无具体实验定论,这与干燥程度等因素有关”。
伦文辉表示,徐天乘坐出租车被注射器扎伤一事,只是偶然事件,市民不必因此感到恐慌,“我从医经历中,尚未遇到有因此感染艾滋病毒的事件发生。”
同时,他提醒市民,若遇到被带有血液或不明液体的针头等物扎伤的情况,可第一时间前往具有治疗能力的医疗、疾控机构进行咨询检查。
此外,如徐天目前服用的齐多拉米双夫定片、洛匹那韦利托那韦片等药物,有着较好的预防阻断效果,“在事发24小时内服用,对病毒的阻断成功率接近100%”。
这件事我想想都感到可怕,什么人?什么样的心里?仇视社会?
老话说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愿大家都保留一分理智,多一分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