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重天
10. Friend or Foe（亦友亦敌）
我心里被S逗笑了，英国人的幽默是缘于骨子的，她知道我最想讨论的问题。
可惜这个行业冷冰冰，情感只能藏于九地之下。
但我不在乎，我是非典型QB工作者，这是我的自我人设，就是要打破常规。
“哈哈哈哈，Sam，其实这也是我最感兴趣的问题”
“十一，你和你的前任不同”S扑克牌般的面部终于有一些表情活动了。
“HK的事，我们认为，主要是M国NED等外围组织授意，利用HK民众不满 情绪，煽风 点火。但我们想知道M国T政府的态度，是主动支持，还是客观推波助澜；另外，你们六处又没有参与？”
“六处从组织程序上没有，E国策略和M国不同，我们和你们合作利益大于对抗；但我们有一些人员被动卷入。”
我思忖着，“按照参与程度，0-10分，你们多少分？E国多少分？”
“我们3，E国6分吧”
和我想的差不多，“好的，告辞了”我放下一个小礼物，日本汉方，活血化瘀，理气止痛。这几天是她生理期，让她看看我们工作的扎实程度。
S哭笑不得，叫住了我，“你知道你们多少分吗？”
我愣住了，“你们我给5.9，不及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