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化成了白鹿,兆鹏守护着白灵,白鹿原因为有白鹿两家才叫白鹿原。

黑娃带着人急寻走丢的父亲,年迈的鹿三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游荡着,忽然看着贺家村来送粮的大车,鹿三跟着大车趁着夜色回到了贺家村,一日未进水米的鹿三却异常的精神,鹿三走时不敢看自己的老东家一样,白嘉轩和鹿三都刚强了一辈子,他怕自己流泪,更怕自己的老东家流泪,鹿三到了贺家村,急急忙忙道声谢就赶忙往白鹿原走,一路走着,一路想着,想着交农和和尚一起去县政府,想着和老东家种罂粟,又犁罂粟,想着对不起老东家去赌钱,想着杀田小娥为了黑娃和白家,想着闹瘟疫大片大片的死人,想着想着,鹿三就想到了黑娃的娘……

交农起义


到了白家门口,他异常的高兴“嘉轩,嘉轩,是我,开门嘞”浓重西北口音打破了早已寂静的白鹿原,门里是白嘉轩一位花甲老人守着的整座大院子,拆了又盖的门房还依旧新着,白嘉轩对门外传来的声音听的异常真切,白嘉轩急匆匆的打开了门栓,看着门口站着的这位佝偻老人,也是昔日一起上山开荒,下市言商一位老朋友,两位老人,都急急的度过了一个甲子,岁月的痕迹,在他们身上留下的是多么厚重的一笔啊。

“嘉轩,你咋不穿鞋呢”

“听着是你,来不及,走时你咋不看我一眼呢”

“不敢啊,怕哭”

“怕球啥,眼泪都流完了”

两位老人往后院的牲口棚走着说着,像一对许久未见亲兄弟亲昵,又像是主仆,鹿三始终慢白嘉轩半个身子。

“这牲口也不听话,我夜夜来加,不好好吃呢”

“想我呢,我也想他”

“今晚上我就在你这屋里住嘞,咋啦,还抢炕呢?”

“我这可藏着宝贝呢,哈哈哈”

“喝呢,怕个球啥”

……

白、鹿

夜过,阳光初上,白嘉轩拿着草棵子逗着鹿三,只见鹿三一觉睡去以后再也没有醒来…白嘉轩叫回了黑娃,黑娃跪在鹿三面前,看着这位老人,许久许久,嘉轩给鹿三整理着衣服说“你爸累了,想歇歇了,就让他一直睡在原上吧,这是他的家,也是你的家”黑娃给鹿三磕了三个头,又给白嘉轩给了三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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