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吃饭喝酒之后,脾胃一直不好,稍微吃点刺激性的食物就闹肚子。昨天下班开完会,回到家已七点多了,做饭自然是来不及了。一时嘴馋,买了份土豆粉砂锅,说好不让放辣椒的,老板还是放了些,只能凑活着吃,结果睡到半夜又闹肚子了。
我向来睡眠就浅,尤其是夜间,一旦醒来就很难再入睡。于是,思绪万千。
上周六下午,表弟张军他们几个带着娃从西安回蓝田,在我家稍坐了片刻。本就不大的客厅一下子就变得拥挤起来,加之孩子们的吵闹声,多少让人感觉有些烦躁。于是,张军就提议带孩子们去普华街的鱼庄游玩,大伙顺便聚一聚。因为疫情影响,过年期间都没有走动,这次相聚一定要好好聊一聊。
先去了三姨家,三姨夫前不久去世了,担心三姨丧偶后心情不佳,故而我们多呆了一会。离开时,顺便也邀请三姨一家人与我们一同去鱼庄。
普华镇一带的鱼庄小有名气,每年夏季,生意特别火爆。今年因疫情的原因,外出吃饭的人有些稀少。我们找了一家地方大游客又不多的鱼庄,按张军的话,既要让娃们在一块玩得开心,大人们也能在一块痛快聊天。
从下午六点到鱼庄,等我们离去时已经是凌晨十二点半了。在饭后喝酒的空隙,他们送三姨回家了,也有人送自己的妻儿回去。临末,剩下我们一家四口,张波和他的小儿子,张军,任俊,和一个我有过一两面之缘的朋友。
从我们落座到离去,张军张波他们喝啤酒的时候总是拉扯上我。我本不想喝酒,然我不喝老公就得喝,他是我们一家的司机,饭后我们还要回县城,酒驾是绝对不行的。于是,喝酒的重任就落到我的身上。
起初他们要了几瓶冰镇的啤酒,我喝了一杯就感觉有些不舒服,于是就提议喝常温的。我尚处在生理期,再加之先天脾胃不好,本就不该喝凉东西。尽管我十分注意,最后还是多多少少喝了一些凉啤酒。
周日早上起床后,许是因为晚睡的原因我一直感觉头晕,后来又有些闹肚子,身体不适感愈发强烈。然而,我一直强撑着。
午睡了一会,起来后,又张罗着给两个娃洗澡。一大一小,洗澡特不省心,尤其是锦越大越不听话,一直哭闹不已。收拾好两个娃,我顺便也冲了澡。
忙完这一切之时,我已经累得筋疲力尽。午饭过后与我言语不合,吵着去西安看车的老公,此时早已回家,我在给娃洗澡的时候,他忙着抱手机玩。
我洗完澡后,他也去洗了,不过很快就出来了。那时,我坐在沙发上给两个娃修剪指甲。
后来,看到洗碗池还未来得及刷洗的碗,再加之还没有来得及做的晚饭,他立马变脸,与我说话的语气很横。于是,我们自然而然就发生了争吵。期间,他的话语将他无理取闹的心理展现的淋漓尽致。
婆婆本就是一个多事之人,特爱在小事上斤斤计较。而他,从小与婆婆一起生活,自然或多或少沾染上这一恶习。加之,婆婆以照看甜甜为借口赖在阎良逃避为小儿子照看不满周岁的孩子,时不时挑拨一下,最近我们的关系一直处于紧张状态。
我劝他不要没事找事,他反而理直气壮,我就要没事找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他表现出的无赖劲,令我倍生厌恶之感。不相爱的两个人,说再多的话,无异于互撕脸面,与其这样还不如保持沉默。
他一直有换车的打算,最近一直在频繁看车,考虑他与甜甜路上的安全,我也赞同他的做法,也动过为他倾其所有积蓄的心思。如今看来,一切都是徒劳的。现在的车,我考驾照六年以来,他一直就没让我开过,美名其曰开车危险,实则是舍不得给我开。他弟和表弟借车的时候,他从没有丝毫犹豫,唯独对我不放心,两相对比,孰重孰轻,立刻见分晓。
近来,我一直骑电动车带锦上下班,走在215国道那段路的时候,身边呼啸而过的大卡车,说不怕那只是在自欺欺人。
今年之内,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把开车技术练熟。明年锦就要上幼儿园了,开车接送她自然方便,避免骑电动车遭遇风吹雨淋之苦。
与其掏钱赞助他买车,还不如我自己买辆车。虽然,我不一定买得起一辆太好的车,差一点也无妨,开自己买的车心里踏实一点,不想看到他在我面前显摆的神情。
不知从何时起,我开始与他计较起来。其实,他一直都在与我计较,只是我粗心没有发现而已。
今后,一定好好对自己,算是弥补这些年对自己的亏欠。至于他,我心已凉,从此,再也不会去过问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