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简单一坐下来,复杂就倒了下来。
正好倒在简单肩膀上,她紧张地叫了一声:"你又想干吗?"
有可能是太大声了,惊动了前面正在讲课的曾老巫婆了,说:"你们又在干什么?"
简单连忙说:"曾老师,复杂他晕倒了。"简单用很小声说。
可曾老巫婆耳朵可厉害了,不管多少声她也听得到,而且简单又不是用最小声的,所以一声就听到了,说:"那你快点儿,把他抬到卫生室。"
"可老师我一个人抬不起他。"简单委屈地说。
曾老巫婆有点不耐烦了,说:"那好吧,那就叫张雷陪你去吧!"
张雷是一个微胖的男生,他唯一的优点是高,个子有两米多一些了,他是全校最高就是他了,他高复杂三个头了,抬起他,简直太简单了。
张雷正拖着那微胖的身体,走着过来,因为个子太高了,走几步就到了,一把把复杂给背起,可复杂依旧没有动一下。
抬起就走,大步流星地去往卫生室的方向中,简单就像被大灰狼威胁的小白兔似的,跟在后面默默地注视那个丝毫未动的英俊少年。
走着走着,突然张雷就突然转过头,说:"我想上厕所,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
简单"哦"一声,张雷转头就跑。
简单没有埋怨他,因为这是自己的事,还要连累别人,自己心里就很过意不去了。
就在张雷转头后一秒都不够,复杂就掉了下来,简单艰难地支撑着他,眼帘正在捜索着,附近有没有长椅。
她突然眼睛一亮,看见一把长椅,一下就把扔了上去,自己站在长椅前面,大口大口地喘气,在她喘气的时候,自己没有看见正在复杂在暗暗窃喜。
简单没有看见,双手插腰,说:"你这个混蛋,今天是我最倒霉的一天,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简单用脚踢了几下他,说:"你倒是说话呀!"
简单见他不说话不说话,自己也不说了,一屁股坐下,尽量与他远点,可是这一把长椅,就算再远,也可以一个手指,都能碰到。
就在简单坐下,不够一分钟内,复杂又掉了下来,也是正好掉在简单肩膀上,简单终于要忍不住了,转过头来,准备要和他说话,鼻子刚刚好碰到他的头发,淡淡的发香,冲淡了她的愤怒。
简单的眼睛,渐渐变得温柔安定下来了,就在这个时候张雷回来了。
"我们快走吧,待会就要下课了。"张雷说着说着,就把复杂给抬起来了,然后向卫生室走。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卫生室,看着门上的门牌写着"卫生室",她根本就没有来过这里,她都是听老师和同学说的,其实卫生室就跟医务室一样的,,简单心想:为什么叫卫生室不叫医务室呢?她摇摇头,不想了。
回过神来的简单,望了一眼,被高大的张雷抱着的英俊少年,越看越入迷了,又到迷迷朦朦的状态了,直到张雷用低沉的声音说:"报告!"因为正处于变声期,所以男生们的声音比较低沉、撕哑。
简单彻底从迷迷朦朦的状态里清醒了。
医务室的工作人员问:"你们谁?"
张雷指着复杂回答:"医生是他,他突然晕倒了。"
医生什么都设有说,用疑问的眼神望着他,突然走了过来去一手,摸了摸,复杂的后背快接近屁股的地方,然后又摸了摸他的额头,眉毛紧绷了起来。
医生的额头一松,说:"没有事,小伙子,就是有一点发烧而以,多喝水,我让他开点退烧药。"
简单立刻松了口气,突然张雷扶着肚子说:"你在等我一下,我上个厕所就回来了。"
简单也是什么都没说,就是"哦"一下,不等她"哦",他就像一枝箭,飞了去厕所。
简单走去,复杂躺下的地方,居然眼帘第一个看到的场景是,他在⋯⋯
未完待续
(由于个人问题不能即时更新,所以非常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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