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夜里的晚餐又是跟牡丹一起吃的。虽然我昨天没有跟牡丹一起出去玩。
本来昨天是有出去游玩的打算。我说想去后海,或者去小梅沙海底世界看鱼,但是牡丹说会晕车,只想到西乡公园或者宝安公园玩。
或许在深圳呆了十年,一直在西乡生活,对西乡与宝安这两个名词太熟悉了,所以这两个地方的公园即便没有去过,也非常不想去。
牡丹其实想去莲花山公园,我之前也去过两次了,即便牡丹说有花海,我说去荷兰小镇看花,后海也很美,牡丹不想去,所以我一个人没有出门。
正月初一我与牡丹出去玩,把小迪与三只猫在店里关一天,感觉太过于残忍,觉得它们可怜兮兮的。
昨天到店里已经是中午。我开卷闸门时,小迪已经迫不及待想出来,听到我的脚步声,惊恐得嗷嗷叫,生怕我又把它在店里关一天,一直奋力的用爪子拍打卷闸门想出来。
昨天夜里黑猫与小老虎真是可笑。它们昨天白天在店里关了一天,夜里关门时担心第二天又被关一天,干脆昨天夜里我关门前逃跑似的双双跑出店外面避险似的。早晨我躺在卧室里,听两只猫咪在后院的排气扇旁边喵喵直叫,因为它们应该担心昨天夜里独自与小迪呆了一个晚上的猫崽子,害怕它自己呆在店里孤单。夜里我收档关门前一叫小迪回家,连猫都乖乖回店里了。
我到后院卫生间洗漱,莫名想起下午跟大姐的谈话,不过是说二姐夫年后去留问题。
大姐说尚一矿要破产,她女婿要去买矿,要不然安置不了那样多煤矿工人生活问题。
大姐又说我们小时候的学校关了因为没有老师教学了,连幼儿园与医院都没有了。破了产的煤矿就是那样,生活着一群没有退路下岗的矿工。他们的孩子上幼儿园都要自己从八一煤矿送到离家几十里地的矿务局。那是我们离家读重点中学时旁边的幼儿园。
大姐说二姐夫目光短浅,原本上级调他到曲江煤矿做一把手,他不愿意担重担,这下好了,他管理的小煤矿破产,他要调去山西或者贵州煤矿做老大。二姐姐随调过去。老板初二带阿紫陈他们回外婆家,二姐说要带我去山西或者贵州工作。
这件事情我一直在想。觉得跟二姐去山西或者贵州工作其实也挺好的。她的独女在上海华为工作年薪几十W。她一个姑娘家大概不会随她爹妈去山西或者贵州。我之前回江西总是住二姐家。二姐虽然脾气急,但她特别疼我。天天不让我早起,还做早餐给我吃。每天夜里睡觉前让我喝牛奶。她说会让姐夫给我安排好工作。
我想或许深圳又会成为离开九江后我最爱的第二个故乡。
虽然留在深圳工作与去贵州工作薪水差不多。但是二姐夫是煤矿老大,给我安排一个轻松工作其实也很好。
我突然间想跟二姐姐商量,如果我随她们去贵州就把老爹老妈一起带去。虽然贵州那边不同南方。但是自己最爱的人在的地方,相信老爹老妈会喜欢跟我们一起去贵州生活也说不定。因为老爹老妈一直都是二姐姐在家里照顾着。
或许女孩子就是这样没有家,最爱的人在哪里,哪里就是家。我们的家,父母亲的家,只要我们都在一起就是幸福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