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
Ⅰ
存在形式
前段时间看到这样一个话题:
“默念文字的时候,用的声音是谁的?”
这应该不算是什么新出炉的话题,以前初看的时候,单是觉得无聊,但是几秒之后又下意识的再去读了一遍。然而我并不知道属于我大脑的声音是怎么样的声波反应,也不知道从我声带发出的频次又是不是我耳朵听觉所接收到的源像。不去计较这些细微的差别,但不可否认的是,我们确实不清楚事物存在的真正形式。
“我们看到的物体是因为物体反射了特定波长的光,那么物体本来是什么样的颜色呢?”
诸如此类
很久以前同学给我看了几篇心理学家的聊天日志,其中有一位程序员的故事。他的意思大致是说:“你们现在都知道苹果掉在地上是因为地心引力,太阳落山是因为地球自转。但是假如你一打出生就看见苹果往天上飞,或是太阳从西边升起,那你们还会觉得地心引力,地球自转是正常的吗?谁说我们看见的世界是真还是梦里的为真?"
我曾经和一位朋友讲过这些事情,她也提出了一个色盲的问题。这个道理确实和少数存在,但数量并不小的色弱,色盲者如出一辙。分不清红绿灯的人群也会觉得很委屈,为什么我就一定是色盲。
虽然我这里又会想到那句“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言谈。然而我们都知道很多事情并没有绝对的界限和衡量的标准,就像不论是给一个新大陆,小型星命名,还是你要吃早餐一样,习以为常。
Ⅱ
/ 一些有趣的实验 /
关于事物存在的真正形式,这个话题确实很大。看上去是与生活息息相关的细节,但其涉及范围却也不小。有人说,我看到的是什么颜色就是什么颜色。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有这样一段视频在很久之前就开始流传,而实验的原理大家也不陌生。这就是早年哈佛大学心理学研究者丹(Daniel J Simons)和克里斯(Christopher F Chabris)完成,于1999年发表在《知觉(perception)》上。
实验设计并不复杂,实验者向参与者呈现四个视频(两个透明的,两个非透明),有两种干扰(大猩猩,撑伞的女人),看完视频后 ,让参与者回答一系列的问题。在这里选取了其中一个实验视频。
实验结果:在192个实验参与者中只有54%的参与者注意到了“奇异(大猩猩+撑伞的女人)”现象,有46%的人根本没有看到大猩猩和撑伞的女人。
从这项实验中,研究者发现了:非注意视盲(inattentional blindness)
“非注意视盲简单概括就是:没有注意力,就没有视觉。”
我们的注意力是有一定的限度的,当我们将注意力集中在一件事上时(数传球次数),就很难去兼顾其他的加工(看到大猩猩),不管这个事件有多奇葩。
参考文献:
Simons, D. J., & Chabris, C. F. (1999). Gorillas in our midst: Sustained inattentional blindness for dynamic events. Perception-London, 28(9), 1059-1074
Ⅲ
/我们不能主观臆测,感知不到不代表不存在/
这个实验也告诉我们,即使我们觉得自己看到了所有,但是仍旧会有事物生活在我们的盲区里。或者是以我们自身感官感受不到的存在形式生活着。当然,也许他们也同样感知不到我们的存在。
Ⅳ
虽然实验并没有很贴切的解答我的疑问,不过倒是让我想到了我们首先提到的默念话题的衍生问题——注意力。
默念是一种需要静心去完成的事情。
小时候,老师总叫我们大声朗读,或者背诵课文。一说,人的长久记忆需要一个比较长的周期,固定的去复习,重温,并且每次记录下你印象里的视感听觉。记忆需要口读,耳听双向进行,嘴巴读出来的同时,耳朵也在聆听,一个主体可以同时进行多项操作,确实可以说是一种进化的构造。而大脑中的海马体需要人的不断磨练去锻造,记忆力从而得到拓展。衍射回这个话题的时候,我们发现在嘈杂迷乱的环境中,我们可能无法集中注意力去默读并且精准的分析并且判断你所看到的东西,甚至有时候,我们根本无法将一句完整的话在脑海里形成具象。
跳回到我们所提到的默念时的注意力,我们往往最先关注最后呈现的结果,而鲜有观察阅读思考的过程。这并不代表我们没有在探究,而是没有记录考究过程的能力。我们的大脑可以为我们解锁出各种有限难度的问题,而我们却无法真正知道这样一种答案所经历的过程,是直觉还是理性。由此大多数情况下,我们所习惯认定的判断方式就是“直觉”。也许我们的直觉,就是大脑所配备的解答捷径。、
或许我们的大脑也不受我们自己控制,作为接收者即使你无法选择你看到的每一件事物呈现的模样,但是拥有足够的想象力和承受力,又有什么东西是具象而一尘不变的呢?
我们的能够坚持的幻想与期望才真是难能可贵的。尊崇与心,尊崇与行动,看来我们也该花时间和自己的大脑多几次谈判,安静的时间和他聊聊天,问问他今天又想去做什么?
我们每一晚的梦或许就是大脑想和我们分享的世界,用心去体会。
你,今天又在梦里遇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