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在结束之前都不说什么了,只留一个空白。但今天实在是个好日子,一个用心说真心话不被认真对待却不会在人前显得尴尬的好日子。也是在愚人节里给清明节后过生日的自己送上的一份礼物。
我是有病呻吟,心想好好说一说会舒服一些。再者,有伤口捂着是不好的,会坏死掉的,要拿出来晒一晒,或许还会好得快一些。哪怕被撒盐也没什么,就当做消炎杀菌了。
或许有人会问,怎么别人好好的,到你这里就不行了。我很喜欢吃芒果还有蜂蛹,但我知道,这些我喜爱的口感极好的美食对于会过敏的人来说就是毒药,严重者会致命。哪怕是我们常人认为很普通的吃食,对于会过敏的人来说,都有可能是毒药。过敏者本身无法选择对什么过敏不过敏,如此。
温馨提示:亲爱的妈妈,当你不小心看到这篇文章,请不要再像原来看我的消息那样伤痛。我能很认真的说一说,说明我的心结开始解开了,这是好事,应该高兴。因为我不想一直一个人用心守护我,陪着我,不放弃我的人看到我的心里话变得难过痛苦。
平时有感会写一写文字,可似乎没有认真的为自己写过什么。想不到第一次认真为自己写点东西却是这样的沉重。以为忘了,写起来才觉得一切都是历历在目,感受都如此真实。再次面对曾经的过往,需要很大的勇气。
大学的时候,看过这样的一个故事。大二还是大三实在是记不清楚了,但故事却从来不曾忘记。故事是上古神话系列的,有很多部分组成,人物自然少不了。里面的人物,皆非凡品,最让我心痛的是一位尊者。他是掌握凡世人心的佛前尊者,有着超出一切色相的相貌。神仙多敬重他,只是后来他入魔了,因为身份特殊不能将其毁灭,便将他的灵魂封印在众生轮回盘上一千年。
据文中描述,他入魔是因一个痛苦的人心。这或许不是根本原因,但确实是直接的导火线。他说自己怀疑过自己曾坚定不移的信仰,从那时开始,他的修为就不再精进,一直处于停滞的状态。直到后来看了一个哑儿的内心,那心之海堆积了无尽的痛苦,作为佛前尊者的他,只看了一眼就再也无法出来,他也感受到了深深的痛苦。所以他决定帮助这个命途多舛的哑儿。因缘际会,他入魔了,灵魂封印在众生轮回盘,作为凡人进入轮回,尝尽世间百态。看过书的人,都会为他连无瑕一世的际遇所悲痛。那一世,他以凡人之躯陷入一个美丽但恶毒的幻境,是这个幻境让他变成了非人非鬼亦非仙。佩服凡人的他内心的强大与坚韧,可即便如此,他最后还是选择了彻底死亡,连同魂魄一起。就像他自己所说,这才是最好的解脱,还能换得那人平安度过难关,一举两得。只是这世间不再会有尊者,也不会有无瑕,更不会有无名。那些历尽千辛万苦得到幸福的人们,大都受到他的恩惠,而他却这样消失了。或许是太过仁善,身心残败之前,他又一次用自己的本体换得痴儿涅槃重生。到现在都记得他所说话里的痛苦和羡慕。他说,我会帮他,因为你们都真心希望他好好的活着。他的爱人希望他活着,他的哥哥希望他活着,他的姐姐希望他活着,你也希望他活着。是啊,那是个可怜的孩子,内心堆积的痛苦能让成为掌握人心的你看一眼就陷入痛苦,那是得多痛啊。可是,你的痛未必比他少啊。有时我会想,若真有这样的尊者,若也让你看一看我的心,不知会不会让你产生痛觉。
有时候会向能接受的好友说一说,总觉得说了很多很多。或许好友会心疼我,也会为我难过,可是那能开口的仅仅只是冰山一角啊,更多的是无法开口。
我并非生来如此,只是不小心碰到了“过敏源”,还苦苦挣扎了这些年。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回到之前的状态,那会是很幸福的事。
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遭受了很多痛苦。此刻终于明白为什么被人类囚禁了三十多年的虎鲸会失控杀人。稍稍了解虎鲸的人都知道,这战斗力极强的海洋霸主在深海里其实不曾主动对人动手,甚至很多是保护过人类的。虎鲸有发达的大脑,智力出众,被囚禁久了,是会得抑郁症的。设身处地想一想,被囚禁三十年,会是什么样。而我,不会伤害谁,更不想对自己做什么,只是身体的病痛和内心的折磨,会使我的自然死亡产生不可估量的加速度。我还记得之前妈妈喜欢说我这种从小就注意养生的人,性格又是这样,不知道会活多久。怕我老了没保障,买的保险里有一份是可以保终身的,就是担心八九十岁那份不够我的命长。其实,我也这么认为的。而现在,总会觉得自己能活的时间不会太长了。肝气郁结到心气郁结,看似只是两次诊断结果,但这其中所受的折磨没人能懂得,因为这世上没有感同身受。是什么样的催化,半年不到的时间里,肝气郁结变成了心气郁结,还是在我认真接受治疗的情况下。每天谨遵医嘱,我以为我已经好了,谁想,才几个月变得痛苦至极。尊者接受了佛前加持,无论如何都不可以自己结束自己的生命。我,性格使然,经历原因,无论如何也不会轻生。但这所有的痛苦未尝不是凌迟我身体灵魂的利刃,这样的我还怎么能老死呢。所以,那段一个人出行的旅程,我对自己说,如果我能好好的活着回来,就离开吧,离开这痛苦之地。并非途中我会想不开,只是觉得自己真的撑不住了,快走到尽头了。那一刻似乎有点明白尊者临走前所说的“彻底的死对他来说是最仁慈的恩惠”。于那样痛苦的我来说 ,或许也是一种解脱吧。
就像一开始所说的,过敏者无法选择。如果可以,他们不会希望自己过敏,对大家没事的东西,偏偏到了自己身上就会过敏,轻则不舒服,重则危害生命。同理,我也不希望自己如此,可偏偏就这样了。我也很想同大家一样,有说有笑,有哭有泪。开心了发个消息,不开心了也发个消息。可是越来越多的变成了不知道怎么表达,慢慢的越来越无法开口。
心理的,我真说不好,也没法表达,只能说说身体上的。
大学四年,四年的努力,身体挺好的。无论是从抵抗力、体能检测、身体检查以及日常生活都是健康的。那个时候,我可以骄傲的说,身体心理都是健康的,而非现代社会下的亚健康。四年里为自己去医务室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妈妈为我准备好的常用药从来都是分给需要的同学,昆明的大医院长什么样从来见识过。我还记得,有位小学同学说凭什么你现在身体就那么好。我说了我的日常生活习惯各种,他了然了。
对于现在所在之地,内心的情感真的很复杂。有感激,也有过快乐,但后来更多的是挥之不去的痛苦和逃不开的折磨。
那天,只是让我交个材料。母亲就陪着我乘车到保山,还好有妈妈的熟人一起带路,不然我们还真不知道在哪里。后来临时安排了相应的程序。清楚的记得到办公室的时候外面很亮,等到母亲和我出来的时候,天都快黑了。然后我们连夜赶回去。第二天上午,接到校领导的电话,说我通过了,让我按时到学校报到。回家我告诉了妈妈,妈妈很开心,然后对我说了一句“你怎么一点不开心啊”。是啊,我应该开心的。我心里确实很感激领导给了我这个机会,可我为什么开心不起来呢?或许从一开始我有预感,这是一个很难得的好机会,但并不适合我。
第一次发工资,办公室的人都很开心,可我还是没有办法开心。并不是清高,原来在的地方一个月才一千多,有时候还会加班,我还是会很期待发工资,会很开心。在这里,明明足足多出来一千,可丝毫开心不了。那次有位年长的前辈问我“小杨,怎么发工资你都不开心”。是啊,别说别人,我自己都觉得我有点不正常了。
因为毕业后我并未从事与专业相关的工作,而是做了国土资源方面的工作。来这里时,国土资源的学习了一些,而本专业的具体理论知识忘得差不多了。所以,前几个月的每天晚上都会备课看书到一两点才休息,总要做很多遍才放心去上课,总担心自己准备不够充分,讲不好,误人子弟。哪想这慢慢就形成了后来的祸根之一。一开始不合适就很明显,只是自己暗示自己,这是来之不易的机会,也是让人安心的机会,不能轻易放弃。后来,各种不适,职业病就相继而来,还有并发症。开始是失眠、肠胃不适,然后是慢性咽炎、过敏性鼻炎、肝气郁结、心气郁结,可能还有未知的。症状也是由轻到重。最难过的是在这之前,我没有这些病,都是头一次。我甚至无法接受,在这之前五年打下的基础怎么就被破坏殆尽了。病让我难受,但这远不及病的原因及变重的原因让我心痛。
慢性咽炎,第一次犯病就是四个多月。但让我难以接受的不是疼痛而是后来的所有。校医室、评价好的诊所、市医院,没有哪里有一丁半点的效用,每天嗓子都是针扎一般。后来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去了中医院。医生的一席话让我至今不忘一个字,“你做这个职业,就别想着痊愈了”。当时有点心凉,不过还抱着侥幸心理。医生开出的中药慢慢有了效果,反正是暂时压住了。可她果真没有骗我,确实好不了,而且是越来越严重。校医室的医生都说,“你来了好几年了,还没见你除嗓子以外的原因来过校医室”。一开始用扩音器讲课,平时多喝护嗓的,不讲课的时候是没多大感觉的。那会妈妈为了我特意去买了多少野生的药都记不得了,只要一开始上课都要喝,三年了,还有一些,应该能支撑完这一年。现在,不管吃多少药,连不讲课都开始疼得厉害。想起我去中医院看病那会,有个不太熟悉的朋友也是得了咽炎,当时我们交流的,他的比我的还严重。只是后来他的在还是急性咽炎的时候就彻底好了。那以后又能吃香的喝辣的,可以谈笑风生,可以和好友肆意畅谈……因为他不是教师,因为他可以带薪休假两三个月,可以完全按医嘱接受治疗,可以不说话让嗓子得到好好地修养。是很优秀的人才,所以待遇也很好啊。而我,什么都不能。在家还好,开学就必须跟上节奏上课,不能耽误教学进度。只要有课,吃的都必须很小心。现在,每天早上喊醒我的不是闹铃,而是嗓子里针扎般的疼痛。这次开学以来一直在吃药,可是没办法抑制住不适症状。再者就是,那药,吃多了会肝硬化。咽炎不好对以后的不良影响也非常大。
我们都知道鼻腔和口腔是相通的。别人的我不清楚,但我的脱不了干系。嗓子不舒服,鼻子也开始不舒服。我和妈妈说我一来这生病,我妈不信,说我在家不是都好好的,怎么可能一来就病。有一次开学,妈妈陪我来。早上从家里出发,在那之前整个假期里我都很好,不曾哪里不适。到了半天后开始不舒服,晚上整夜无法躺下睡觉。因为鼻子堵得厉害,躺下更是完全无法呼吸。用嘴巴呼吸的话嗓子会特别不舒服。第二天到医院照片检查,诊断结果是过敏性鼻炎。从那开始,又是一场新的噩梦。这次之后,妈妈信我了。也是,要不是我亲身经历,我也不知道还真有这样的事。表现最严重的一次是高三年前补课。早上起来就特别不舒服,但不能耽误高三学生的学习时间,还是坚持去上课。虽然是年级的普通班,但学生还是体谅我,哪怕是冬天,我上课都开窗子,因为只要关着我就会觉得呼吸不畅。上课时越来越难以忍受,有很明显的窒息感,感觉随时会倒下。实在没办法支撑了,只能请假去医院。最后得到了校领导的答复,只要找到能帮我上课的老师就可以。假期补课,找人不容易啊。所以,到现在我都对两位帮我上课的老师感激在心。若不是他们,我那天可能会因窒息倒下,后果谁知道呢?包车一人赶往医院,医生给我诊断治疗。治疗的过程很痛苦,感觉比初中的时候脚后跟剜掉一块皮肉还让人无法接受。我没说什么,一直忍着。医生问了我几次能不能坚持,我没开口,只是点头。我觉得为了减缓症状,用另一种无法忍受是可以的。治疗结束,是那位女医生把我扶了出去,并告诉我要记着,这样的治疗不适合我,以后也不要尝试了。或许是让我怀疑人生的治疗太难受,或许是虽然难以忍受但还是有点效用的,有种窒息感没有那么强烈的感觉。除了医生给开的药,我还向医生仔细询问了,交谈中,被医生严厉批评了。因为呼吸不畅,我把之前医生开的一瓶内用药一个星期用完了。医生说这样下去只是暂时缓解一点,以后会更严重的,用这种药就会没效果,这已经是医院里最有效的药了,而且没办法治疗带来的副作用。医生很严肃的告诉我用量,还说了,这是你今年在我们医院能买到最后一瓶这种药了,有良心的医生都不会给你再开了。我请医生帮我开一点窒息感强时能缓解的特效药。医生说是进口药,比较贵,且不能报,副作用很大,只要用过一次,以后都要接着用,用量会越来越大,依赖性会越来越强。我还是坚持请医生给我开,以备不时之需。结果医生说,市医院都没有,只有省级医院才有。心里有点凉凉的。询问好的治疗方案,医生说要先找到过敏源,也就是打个两百多针找出过敏源,然后再把过敏源逐次加量打入体内,直到没有明显的不适。不过,在保山只有一家医院能做,好一点的还是要去省级医院做。每个星期都要去医院报到治疗,还不能保证绝对痊愈。心里开始结冰了。了解了情况后,最后医生建议我“可以的话,你换个环境试一试”。带着各种药,吃的、洗的、喷的,心情结了冰一般,慢慢走出了医院。鼻子因为擦鼻涕太多红的可笑又很疼,只能又去药店买了膏药涂一涂,缓解一下无奈的可笑,无法忽视的疼痛。
其实,比起现在,那会还是好的。至少每一次犯病不会超过一个月,还是能坚持的。哪像现在,同样的药,三个多月了还是一直好不了。除了回家的两个星期舒缓很多。之前是只要回去绝对不会犯病的,现在已经严重到这样的程度了。一回来,每天都像上班一样按时折磨我。晚上很难睡觉,因为只要躺下就会有窒息感,也不能用嘴巴呼吸,嗓子会很疼,第二天早上的课就很难坚持讲完。
失眠,快四年了,基本上没睡过好觉,更不用说安稳安心的觉。一开始是因为备课,后来是各种不畅快。具体说来平均睡觉时间两点左右。长时间的睡眠不足,心里压抑导致肝气郁结。等我发现还是因为鼻炎犯了到医院去做检查的时候。那次是夏天,穿着比较清凉,从医生那拿着药单出来,走过体重测量器,习惯性的站了上去。结果吓了一跳。我记得开学前我还特意去称了体重,99斤。而那天连90斤都没有,关键是我还背了一个皮质的双肩包啊,再怎么说我也是166的净身高。我被吓到了,不敢把包放下。赶忙回去找医生。医生检查告诉我,不是湿气重,是肝气郁结,不过还不是多严重,让我不要着急。又是半个多月的中药,没办法,不能放弃治疗。回校按时吃药,忌口的食物都不吃,我以为我好了。可那只是我以为。高三的假期很长确实没什么感觉,体重也回来了。每天练车,辛苦但很充实。只是不曾想到会变成开学后的那种难看、不堪的样子。
开学后,在假期里健康、努力、快乐的我就消失了。然后一切就向着不可控制发展了。才开始就是各种不痛快,疾病缠身。当然,我从来没有放弃治疗,所以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吃药“征程”。为了缓解,除了药物我还给自己安排了写毛笔字静心,做运动健身,听音乐跳舞放松自己,读书增长见识。都是我非常喜欢的,但是一切都抵不过现实的残酷。每一天都被现实压得喘不过气,肉体精神都逃不过。感觉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被扭曲的自己在绝望中无声的呐喊。我还清楚的记得,那段时间我疯狂的发朋友圈,想说出一点点希望可以缓解。可是并没有,还让妈妈也痛苦不堪。
有幸代表组内上课,这对于年轻老师来说是很好的锻炼、学习、成长的机会。我也尽我最大的努力去做好准备。其实那段时间里,我的状态已经非常差了,每天都是算着日子过的,只求能好好的完成这次课,千万不能在最后关头倒下。因为身体原因,我没办法按照常态去磨课。我记得一起讲课的另一位老师还对我说,借班级给我试讲,我很感激。只是身体真的不支持我,我连自己班级都没能完整的讲完一遍。上课那天是唯一一次完整的授课,我不允许自己讲不完。到了当天,每一分每一秒身体的细胞都在叫嚣。为了压制它们已经让我花费很多精力。好几次感觉看不清学生还有听课的领导老师,好几次感觉快要站不住只能用手抓紧桌角。终于讲完了,好与不好已经不重要了,至少我是站着讲完了。说完结束语,敬礼结束,终于可以不用站立着,终于可以放松,终于可以安心倒下了。倒下那一刻我是有意识的,我没有害怕,也不觉得疼痛,只是莫名的很轻松很安心。因为我不想再维持假象了,不想那么委屈自己了,不想……多想就这样安睡,一直安睡。我没办法自己动手,意外或许刚刚好。曾经也算走在过生死边缘线上,可那会还是想好好地活着,坚强的活着。我很震惊在这里的我是怎么了,过往那会年龄比现在小多了都能坚持,现在反倒是坚持不了。
以前,还是很期待过生日的。每次过生日都会觉得很开心,生日一过自己又长大一些,成长了一年,要更加努力,让自己变强。到这,很怕过生日,应该说矛盾吧。每次都觉得又荒废了一年,离尽头又近了一点。
原想什么都不说了,可总是觉得憋屈啊。原来的我就算不优秀,但也是健康、向上、有斗志的一个人,而非现在的职业病并发症缠身,各种压抑消磨了原有的所有正能量,只剩下了满满的负能量。
或许是很久没有好好去说说这点事情,写初稿的时候觉得很痛苦,怎么想都觉得很委屈,除了这些,还有很多很多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停笔之时觉得莫名的轻松,至少不会像以前那样压抑,痛苦,感觉好像也不是多大事了,至少我坚持过来了,能坚持过去的都算不了什么,这是我的信念。我感激在这些日子里给我微笑的人,这让我痛苦黑暗的日子不那么苍白可怜。感激一直都在的妈妈,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养育我。感激我自己,我能一个人坚持下来,因为这所有满满的都是无法开口,因为这所有可能会让人很不舒服,因为这所有那时完全不会表达了。如果有人全程陪伴,那么这份情一辈子都还不了了。
人们说人生可以用五年一阶段来划分。我的这四年里让我由内而外,由身体到灵魂,遍体鳞伤,面目全非。这一阶段还有一年的时间,我希望我能让自己都恢复好。
释迦牟尼曾说过,“无论你遇见谁,他都是你生命该出现的人,绝非偶然,他一定会教会你一些什么”。所以我也告诉我自己“无论我走到哪里,那都是我该去的地方,经历一些我该经历的事,遇见我该遇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