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日,我与绘画的战斗欲愈演愈烈,一时难以较个高低。便纠缠至深夜,想方设法将自己想的元素融入其中又不觉突兀。
月光不远千里来到窗前,在混乱的草稿上,洒下一片银辉,静静的陪我冥思苦想。一边痛苦不堪的抓耳挠腮,一边又心想这被画者绘作无数的景色竟当真如此撩人。
少时娇惯,少遇坎坷,这便是自我怀疑的根基。仿佛悲伤是秤砣,有足够的重量带我沉底。
想来这恶性循环,只有逝者如斯可破。随着年岁增长,缓慢的积淀也在进行着。可实在太慢了,月色下助长的雄心壮志不足以冲破牢笼,让我驾驭如此磅礴格局。
自那一夜过去,总觉得还是有什么不一样。许是氛围罪醉人,迷瞪间心中种下了什么东西。叫嚣着要破土而出,醍醐灌顶般的怔愣,一语惊醒梦中之人。
也许是时机刚好,扎根的怀疑被她从土里拔出,谨慎的一点坏死咒枷碎落一地。便褪去了迫切功臣的心境,自此心中的迷雾烟消雾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