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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一个男人病得要死,那隔壁的一家唱着留声机;对面是弄孩子的。楼上有两人狂笑,还有打牌声。河中的船上有女人哭着她死去的母亲。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鲁迅先生对民众的关怀向来都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前面的这段语言生活气息颇浓,却也显露出先生对大众的些许失望与呐喊。那么,先生如若生在当下,又会有何感呢?
夜已深,尚末央。躺在床上,心向广寒宫。楼上勤快的人搬动着桌椅,隔壁的洗衣机正在呻吟着。对面的楼上,有孩子欢快的笑声传来,任性纵情。笑声戛然而止,继而嚎啕哭叫,痛快淋沥。有气恼的喝叱声响起,孩子的哭声消弱下去。孩子们的世界真好,想笑就笑,想哭就哭,率性而为。可这些大人们,也许是身上的枷锁太多,连笑与哭也要忘掉了,非但忘掉了,连小孩子的哭笑也见不得了。
我尚末达到物我两忘的境地,除了孩子的笑哭尚到忍受,其它我也只觉得吵闹。好在,这人噪终于落下,我也就慢慢地走进了长梦。
梦里是老先生在讲"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有一新生站起身说:"己所欲,亦勿施于人。汝意云何?“先生曰:"然也,应作于是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