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图一时的快乐吧。
他解释了一下,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场面陷入尴尬的局面。倒也不至于不安,但是两人略显局促的坐在生硬的木板凳上。“喝点?”问。
“不了,我不喜欢”他答道,随后,他又轻轻像是呢喃,“我不太喜欢拿酒精麻醉自己”
很明显,他看似无所谓,其实心里难过的要命,这是经验。
因为他知道喝酒他就会失控,不喝酒时候再难过也是可以控制的。
以旁人的眼光来说他是不会承认的。死要面子活受罪。
这次谈话的谈话,原本以为很快就结束了。
一根烟打开了僵局,他拿出烟,狠狠吸了一大口,也不看对方,开始了长达两个小时的发言。
“其实我特不快乐,我只想多赚点钱,每天看着余额涨起来就是我最快乐的事情,这种快乐是畸形的快乐,我被吞噬了。但是我又无从下手,不知道怎么就快乐了,就只好把快乐寄托在钱上面,这样看起来应该很酷。”
手里的烟还有半支,他又极其贪婪的吸了几大口,把烟头狠狠扔在地上踩了几脚。
“我很久没有想跟别人倾诉的欲望了,憋的慌,谢谢你听我说话,我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不知道是不是喜欢一个人,你觉得喜欢又不喜欢,在不在一起也没那么重要,但是你不知道你是不是喜欢?”
“这个问题是不是有点为难你?”他总算看了对面一眼。
“是有点为难。”答
他又拿起一张纸,翻来覆去折成一团,又开口了。
“我觉得这样挺好的,真挺好的,就是有时候想问问自己,为什么不快乐一点,”
“你知道快乐嘛,就是像一只苍蝇飞来飞去,想叮谁就叮谁,只要我飞的够快,苍蝇拍就怕不到我。”
很奇怪,很少有人想当一只苍蝇。
“只要快乐当什么有什么所谓呢?”你觉得呢?
也是,你说的很有道理。
气氛一时又略显沉闷,他似乎是想开个玩笑缓和一下尴尬的局面,又开了口“我就觉得自己的事情应该自己做,有时候又会想起她爱吃糖,想口袋里有糖给她,在她想吃的时候,但是我没有这么做。”
“谁?”
显然他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把凳子挪了一挪,又挺直了背,然后低下头,摸了摸自己的脸,有点红了,他站了起来,开口说道“天气很热,你渴不渴,你知道我有段时间都不喝咖啡了,喝点冰酸奶怎么样?”他快速的像冰箱处走去,丢了一瓶酸奶过来,开口了“我有时候也会打游戏,但是会觉得很无聊,你能知道做什么比较有意义嘛?”
“你可以干你喜欢的事。”答
“或者人?”呵呵呵,他尴尬的笑了笑。
他又开始不安了,这次开始玩他的指甲,用力的咬了咬嘴唇,泛青了。
他又开口了“喜欢,我觉得喜欢。”
我叫阿乐。
为什么叫阿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