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学习(social learning):
即新想法如何成为习惯,以及如何通过社会压力加速影响学习。(发散:例如大家渐渐开始使用支付宝付款、用打车软件打车、用外卖软件叫外卖)
想法流(idea flow):
行为和信仰通过社会学习和社会压力在社会网络中的传播。想法流受社会网络结构、每一对人之间的社会影响的强度以及个体对新想法的易感性影响。
社会学习的过程意味着:如果在具有某种行为的个体(榜样)和一个“新人”之间有很多互动,并且“新人”是易感者,那么这一新想法就有可能生根发芽,并进而改变“新人”的行为。
易感性取决于几个因素:
1. 榜样和”新人“之间充分相似从而使新行为可能对新人有用;
2. 两人之间具有较高的信任度;
3. 新想法和以前学习的行为之间的一致性。
因此,想法的流动有时会相当慢,与广告公司喜欢谈的病毒营销大相径庭。
想法流有时更取决于目睹人们实际做了什么,而不是听他们说自己做了什么。相比于对话、电话和社交媒体等更为直接的互动,无意间听到的评论或对他人行为不经意的观察对驱动想法流的作用会更好。(发散:如植入广告、明星同款、股票消息、小道消息)
我们能够有意识地推断我们想要在哪一条想法的溪流中遨游,然而此后与那些想法的接触会潜在地塑造我们的习惯和信仰。
将无直接的两者连接起来的第三者拥有信息优势和控制优势。
当我们以同步的方式做同一件事情(例如,一起划船或一起跳舞)时,我们的身体会释放内啡肽,它是一种能产生令人愉快的兴奋感的天然麻醉剂。
社会网路激励方法的有效程度几乎是传统个体激励方法的4倍。
“如果一个人在半小时内至少3次收到加入网络的邀请,并且这些邀请都来自曾经有过接触的人以及其所在的工作群体,那么他几乎已定会加入并尝试使用这个数字社会网络。
更值得注意的是,这一激励还有固化作用。即使在激励消失之后,受到社会网络激励的人们依旧保持了高水平的活跃度。”
参与(即重复的合作性互动)能够建立信任并增加关系的价值,这为构建合作行为所需要的社会压力奠定了基础。换言之,参与能够建造文化。
“我很赞同亚当斯密的一个观点:通过商品、想法、礼物和关心的交换而生成的社会结构引导着资本主义创造出有利于社区利益的解决方案。”
当人们情绪很低落或者很高涨的时候,他们反而会避免使用电子邮件、短消息和社交媒体,而是转向更多的面对面互动和电话。当需要安慰或者特别高兴的时候,我们需要的是强烈的互动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