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落的水声

记得某夜,听水滴落的声音,很入心。

忽然想起见山是山,见水是水;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而后又见山是山,见水是水的偈语来。很绕心,或许是未开悟的原因吧。

最近说闲不闲,说忙不忙,于是,又恢复了睡前看书的习惯,历史又在指间翻滚。真象极了烟云。使得自己也象快化成烟了。

无论怎样,能活于这即便是充满了迷乱的世间,还是深感有幸的。至少是体验了很多、有了无需细嚼的滋味。

读了南怀谨的关于历史经验的书,颇感枯燥。历史的经验重要吗?这个问题似乎不该提出,可却忍不住去想。实在是因为个人觉得是个问题。人们对经验总结了不少,却始终在反复重复着错误,改进只是说说,未见其果。因此,困惑了,隐约感到经验是个可怕的怪物,错误象毒粉。

如果我带着总结的经验回到过去,如果我在那个纷争的年代是刘邦,那我很有可能就成不了汉高祖。也就是说,经验也只是烟消了的东西,还得注满其毒素朝前闯,似定了轨般。

我所衷爱的兰花都枯萎了,于是,我在心里说:“我以后要改变养护方式。”可我知道,我是很难再有心去养兰了。

“草鞋是船,爸爸是帆,奶奶的叮咛载满舱。”那一叶小船渐渐挤进了海天一色中,挂在了浮云堆中。

“船儿行到澎湖湾,多了妈妈来操桨。”这是一种延续,不带一丝经验的充满美好希望的新程。我在高高的桅杆上,听那木桨拍浪,并那欢快的少年的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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