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共游览孙店之甘泉,后至金盘诸寺,追忆当年之事。寺虽朴陋,心境却甚佳。沿溪而上,伴海而行,竟不知倦也!昔年,吾体健,子孱弱,而今,吾竟仅能执笔之力,而无所能缚为者也!时倏忽,一别已三年矣!相识却十年有余。初逢,彼此俱年少,何况呼!再一聚,几何重逢欤?一朝再聚焉不醉耶!可谓,酒入情悵,人皆易醉也。子,真莫逆之交,非萍水可释余怀,解吾之丝郁也。昔年,汝与余皆稚气未脱之时,嘻笑乃常事,怎知事之艰呼!之于他人何需言之,彼此皆自知心会也。聚兮!夫能御于心之喜呼!离兮!能抑己之悲呼!吾寄言:大丈夫,应当驰于千里之外,焉能逸于家,焉能释怀柔弱之情长耶。自此一别,谁知几年?醉能淹留否?真切能挽留否?呜呼!忆难忍追之,情岂能忆呼? 子骋沙场,报忠国之忧,慨然而有大义,凛凛而气盛威,疆域之辽阔,谁能御敌于域外?唯其大丈夫者也!有志于万里之豪情,笃行于家国之安危,置己身陷境之内,而镇边垂之宁,吾何不豫耶?吾何不幸遇尔焉?国虽安,必居其危卵,势之盛,必忌颓之微。吾国虽百万之域,国势日蒸,然内外之患,稍不可一疏忽者也!舟之安澜,能不思其倾覆耶,其之于国岂能异也!退之先生,之于友人李愿,仅适己安而已矣。余所送汝,必“万夫莫开”之豪情丈!何谓大丈夫也!必以残生于捐国,焉能顾家之安危,而却懦!尚且,日今,世道风下,众所不知,无国何以家固!世人皆喜趋利,欲己之利好,惟钱财可为标榜,均视家财而附庸者!悲也!吾推之,惟:大丈夫,宏图之业,始于细微,家国之危,谨于诚心,毕终生之力,尽军旅之圣职!吾国,百年之忧患,列强肆意而为,皆狂言,啖吾国疆域,皆言,宰割吾国之民。言之,莫不倾然泪下,其不悲哉!痛心!早年,吾最不忍读近代之史载,读之,难抑悲愤而无奈欤!此非吾所谬言,实乃吾之切身之痛彻。其心之痛,何输宋人靖康之难呼,其心之悲,何略唐人安史之乱呼!吾始终,不与他人言之,今寄予之行。尔之所为!其岂是一家之悲欢耶!其乃万万人之悲欢,尔职之责,焉能不重负耶!私人之交,怎与国比重也!————送友人文渊序 博古林
半古文集7:送友人文渊序
最后编辑于 :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或内容合作请联系作者
- 文/潘晓璐 我一进店门,熙熙楼的掌柜王于贵愁眉苦脸地迎上来,“玉大人,你说我怎么就摊上这事。” “怎么了?”我有些...
- 文/花漫 我一把揭开白布。 她就那样静静地躺着,像睡着了一般。 火红的嫁衣衬着肌肤如雪。 梳的纹丝不乱的头发上,一...
- 文/苍兰香墨 我猛地睁开眼,长吁一口气:“原来是场噩梦啊……” “哼!你这毒妇竟也来了?” 一声冷哼从身侧响起,我...
推荐阅读更多精彩内容
- 我的一天——“从头开始”(2018/10/2) 2018年10月2日星期二雨 阴雨绵绵不断 雨打石板痕在 人在他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