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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杂小说,纯属虚构。
1
我现在被牢牢捆在椅子上,四肢完全无法动弹。
我稍微扭动身体,椅子脚就和地面的砖头摩擦出刺耳的咯吱声,这是一把手工焊接的铁椅子,想扭碎似乎并没可能。
我睁开眼,昏暗的房间渐渐从黑暗里显现出来。这应该是在某个大型建筑的地下室,水泥柱子,以及悬挂着巨大管道的屋顶。在我面前左手边的桌子上,铺着一条白色桌布,上面摆着十几种手术道具。
这些都没什么好担心的,我只是想昨晚从背后把我放倒的是谁,他们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我听到有人在用钥匙开门的声音,然后远处的铁门咯吱的打开,两个身影也从黑暗中走出来,一个大高个儿,壮的像堵墙,另一个只是普通的瘦削身材,走起路来声音很轻像个病人。
“你是怎么杀死弗兰克的?”病人站在我面前不远的地方问我。这时,我可以从灯光下看清他的脸,大概二十出头年纪,像是个读书人。
墙一样的那个站在病人左侧身后,从屋顶垂下来的灯罩只到他肩膀高度,所以他的脸就陷在了屋顶的黑暗中。
我注视着病人的双眼,他也并不回避我的目光。我扭扭胳膊,转动捆在椅脚的手腕,勉强张开手指,用手心对准大高儿,嘴里说了句“砰!”,那堵墙就倒下了,重重的拍在地上。
病人身不由己的震了一下,然后扭头看到魁梧的墙已经倒下,然后又满脸疑问的看看我。我想,他应该看到了那堵墙胸口被穿透的圆孔,所以他才低头看看脚下,然后稍微移开两步,免得鲜血粘到他的鞋子。
“该我提问了。”病人转身要走的时候,我叫住了他。“你们是谁?”
“你又杀死了弗兰克”。他站住,但没有回头。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是谁?”我继续问。
“你会知道的。”他继续往前走了两步,然后说了句“Dududulua”就走入阴影了。
哐啷关门的声音,以及拧钥匙锁门的声音。
那个墙一样的人应该就是弗兰克,是第一百零七个被我干掉的烂人,现在第一百零八个也是他了,或者是他双胞胎的兄弟。
2
我第二次醒来的时候,眼前的灯光很刺眼,模糊的看到灯光下一个魁梧的身影,还没来及分辨,一个耳光就重重的打在我的左脸上,几乎把我打晕,眼前忽明忽暗的,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眼前打我的正是墙一样的弗兰克。
“嗯——”,我想问他你是弗兰克的哥哥还是弟弟,这时才发觉我的嘴已经被胶带粘住,完全无法张开。
弗兰克拿起电话走到阴影里,在电话里低语了几句之后便走回来,一动不动的墙一样站在我面前。
我很担心他再抽我耳光或者用什么别的手段来伤害我,所以我调整好手心对准他随时准备攻击。
两分钟后,之前的那个病人又开门进来。
“她现在在哪里?”病人站在我面前,这次他的表情似乎是已经掌握了一切信息的探长。“我们必须找到她,她是世界的关键。”
“砰!砰!”我在喉咙里说了两句。病人和弗兰克都被击倒在地,虽然这次并没能将他们的身体完全击穿,但也重到让他们两个疼痛呻吟不止。
“Dududulua”。病人强忍着疼痛,用力呼叫着他们那莫名其妙的教义口号。
3
我的母亲从小就赐予我非凡的超能力,她相信一定有一天这一切会被显现。
我希望自己能像钢铁侠那样可以自由飞行,然而最终我得到的是他双手发射激光的能力。用手心对准目标,念出“砰!”就可以将对方击倒。
很多年以前,有一次我和妈妈从电影院门口出来的时候,路灯下长椅上的一个十二三岁女孩,用手比作手枪一样,对着我们“piu!piu!”的假装开枪。
我也生气的用手心对准他,像钢铁侠就要发生手臂火箭一样,“砰!”,当我说出口的一瞬间,那女孩就双脚翘起,一头翻到了长椅后面的矮树丛里。
妈妈牵着我的手,也正看到这一幕,她很震惊,一把抓住我抬起的右手,牢牢的按在我身边,拉着我匆匆离去。
我的父亲是个酒鬼,也是个赌徒,幸好在我15岁那年就去世了,不幸的是很快我的母亲也失踪了。
我一个人找到了自己的使命,母亲赋予我超越常人的能力,就是给我更大的责任。
我选择做一个杀手,这样我就可以清除世界上每个不应存在的渣滓,顺便拿一笔可观的报酬。
我的确记不清是为了什么而第一次杀死弗兰克了,我不太在乎做事原因,那就是我的职责而已。
每干掉一个烂人,就会在母亲送我的机械计数器上咔嚓按一次昨天已经按到了一百零七次。
4
“我的计数器呢?最近这三次我还没有计数,待找回来时一定要记得补上。”
我第三次醒来的时候,头重的抬不起来,仿佛脑子里灌了水银一般的胡思乱想。
我扭一扭手腕,发觉左右双手的手掌和手指都已经被牢牢绑死在椅子腿上,完全不能转动。
“她在哪?”病人又站在我面前。
我扭着头发出呜呜声,示意他我被胶带封住嘴没有办法回答。
病人向大高个使了个颜色,让他打开我嘴上的胶带。弗兰克伸出大手,在我脸上抠唆了一阵,刺啦一下撕了下去,我满脸都像是喷了辣椒水一般刺痛。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到底是谁?”我盯着病人的眼睛,他却仍然如之前一样几乎面无表情的注视着我。
“吉野宏田”。这次病人并没有回避问题,直接给出了答案。“我们必须找到她,这是世界的关键。”
我松了一口气,甚至鼻孔轻微的哼出声来。“她早就已经失踪了,没有人能够找得到。”
“你知道的,我的医生可以从你的大脑里找到一切信息。”病人抬起手,用食指轻轻顶了一下鼻子,吸了口气。“但那样你就活不成了。”
“我知道也不会告诉你,这个你也知道...”
我话没说完,身边的弗兰克一记重拳就打在我左脸上,我的太阳穴重重的磕在铁椅子靠背边缘,一股钻心的疼痛穿透我的脊梁骨。
“妈的!你还没死够是不是!”我对着他大吼。
弗兰克似乎毫不在意我的威胁,又是一拳打在我的右颌骨上,我来不及反应,一口几乎把舌头咬断,“妈的!你想...”还没等我把话说出口,我的胸口就又被狠狠的砸了一拳。我这时才第一次面对面看到弗兰克的脸,他得意的看着我,嘴角翘了一下哼出声来。
“操!”我愤怒到极点,向前挺起身,我们的脸相聚只有不到十厘米,我死死的瞪住他的双眼,“有种你再...”话没说完,弗兰克下面便又是一记重锤,几乎把我的肠子都打到喉咙口。我瞪着他的双眼,下面用力转动我的手腕,“砰!”我大声喊出了出来。
我失败了,手腕完全无法转动,但攻击还是发出了,左手击穿了右手,右手击穿了左手。
现在,我失去了双手,鲜血沿着椅子的铁脚不断往下淌,我甚至无法判断自己是否能够活下去。
如果你有一天捡到我的计数器,请帮我按最后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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