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救赎 11

  于是我就这样搬进了她的公寓,和她同居在一起,每天过着没羞没臊的生活。

  我一周去健身房三四次,去做力量锻炼。虽然健身教练会来烦着问要不要报个健身课,但是我可报不起。我关注了一些关于健身的微博,学习如何使用器械,以及一些健身的动作。

  我找到大学时候买的吉他,和紫衣在周末一起练习吉他。因为已经荒废了好久,紫衣指导我爬格子,以及大横按的手势等。

  工作比较忙的时候,我会把工作带回来做,她自己一个人在躲在角落看书。

  有那么一天回来,看见紫衣在那边抽起烟来,我吃了一惊。

  “干嘛抽烟?”我语气有点不太好。

  “为啥不能抽烟?”她白了一眼。

  “女人抽烟会被别人说的!”

  “抽烟是男人的特权?”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希望我老婆抽烟!”

  “我还不是你老婆!”紫衣有点开始倔强起来了。

  “谁教你抽烟的?”我皱着眉头。

  “没人教啊!自学的。”紫衣在那边吐着烟,“我看你抽的挺有腔调的。”

  我懵在原地,一时语塞。

  “别抽了,我以后也不抽了行不?你把烟掐了!”我走过去,掐了她的烟。

  紫衣把我拉到饭桌旁,“好啦,今天是周五,我们吃大餐!火锅!”她把我按在座位上,接着小跑着去冰箱,“我还买了啤酒!”

  我眼睛瞪的老圆,“紫衣,你喝酒么?”

  “喝啊!不过也就只有和你在一起才会喝啦!放心啦!”

  紫衣打开两罐冰啤酒,吃火锅和啤酒的确是爽快。

  “你知道吗?只有在信赖的人面前才可以喝醉,所以我想试试我的酒量,我今天要喝醉为止。”紫衣这句话一听貌似有点道理。

  “来吧,干杯!”紫衣兴致高昂。

  “干杯!”眼前的这个女人简直像个兄弟。

  “你跟你爸妈说了你谈男朋友的事了么?”

  “没有呢!干嘛那么早说!”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说?”我追问。

  “准备结婚的时候吧!”

  “那我们明年结婚怎么样?”

  “你爸妈认可我了?都还没见过双方父母呢!”

  “今年去我家过年好不,这样就可以见双方父母啦!”

  “我不想这么早谈这些问题,我们目前不好吗?走到哪里算哪里啦?”紫衣独自喝了口啤酒,“你之前还说要去流浪的,你去么?”

  “有了你后就不打算去了!”

  “可别,你想干嘛你就去,我们相互不要限制谁的自由。”

  “那我去流浪你会想我吗?”

  “会的吧!”紫衣涮着羊肉,头也不抬继续说道,“为了结婚的恋爱已经过时啦!我们相处的合适,自然会结婚,不合适,各自重新过各自的人生。”

  “那我们目前合适吗?”我的眉头都快打结了。

  “还行吧!”

  趁她有些醉意,“你谈过几个男朋友啊?”

  “说出来你别生气哦!”

  “嗯,不生气”

  “三个啦!”

  我脑子飞速旋转,眼睛不停眨动。

  “都上过床吗?”我终于还是开口问了。

  “你问错啦!做不一定是在床上啦!”

  听她这么一说,我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

  “吃醋啦?”她看着我笑道,“只和一个做过啦,另外两个没让碰就分手了。”

  眼前这么一个可爱的女孩子,我为什么没有早点遇到。

  “真希望早点遇到你呀!”我喝光易拉罐里面的啤酒。

  “哪有这么巧啊!这不是遇到了么?虽然不是第一次。”

  我看了下她面前的啤酒罐,三罐已经开始说胡话了,四罐必倒。

  喝了三罐,她也不继续喝了,她自己泡了杯茶,开始喝茶,看着我喝酒。

  紫衣酒后话变多了,“和你做爱的感觉很好!”

  “和前任呢?”

  “没那么好。”

  “你们做的多吗?”我本不想问。

  “不记得了,他反正还挺帅的,人也不错,但是我和他做没感觉,好像没有高潮过。”紫衣的话够赤裸。

  “那么我呢?”

  “我喜欢和你做爱!”紫衣喝了不少水,脸也没那么红了,我相信她现在的脑子应该是清醒的。

  “是因为可以高潮?”

  “也许!”

  她走过来,抱着我,吻我。

  完事后,火锅的汤都快烧干了。

  翌日,我醒来的时候,她还盘在我身上,睡得很沉。我静静下床,用面包机烤好面包,配上生菜和煎鸡蛋火腿,做了简单的三明治。我穿着睡衣啃着三明治,看着她静静睡着的模样,活像一个小天使。

  我喝光热牛奶,静静收拾昨晚桌上的残羹。

  当我在厨房收拾的时候,她走过来从我身后搂着我。我转过来看她,她也不说话,就这么搂着,她跟随我来回的步伐,活像一对连体人。

  收拾完毕,我拉开她的手,面对面抱着她。

  “我给你做了三明治!想吃吗?”我们又一起挪到三明治面前,我把三明治递给她。

  她总算放开手,坐在椅子上吃着三明治,我转头去给她拿来热牛奶。

  “味道不错!”看的出来她很喜欢。

  “三罐啤酒的量!我知道,是三罐啤酒!”紫衣突然说起这事。

  “是的,不能超过三罐,而且还是啤酒!”我很严肃的皱着眉头。

  紫衣喝完牛奶,满足地打了个饱嗝。她走到我身边,跳起来挂在我身上,双手环着我的脖子,头枕在我的肩上,像极了树袋熊不肯撒手。

  “那...”

  "不许说话!"她打断了我,“静静别说话,我在听你身体的声音。”

  我便不再说话,宛如抱着一个巨婴,在安抚她入眠。许久后,她呼吸很平静,身体也不动弹,我以为她睡了。我一点点挪到床边,俯下身一点点把她放下来,而她搂着的双手却把我的头套的死死的。

  “哈哈哈!”她突然大笑起来,睁开眼睛看着我,清澈得眼神中充满了情欲的挑逗。时间静止在这一刻,谁都不想吻第一下。就这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始终没有动静。

  她的手把我的头搂的更近,不知是谁先吻的,反正情欲又被点燃,两个人都在探索彼此的灵魂。

  “你知道吗?在最顶点的时候,大脑真的是空无一物,而且十分平静,也许这就是你说的空的境界,短暂的灵魂解脱。”事后她依旧搂着我,我轻抚她的秀发。

  “我们都想要解放天性,追寻自我,但是解放天性并不是滥交,并不是吸毒,这也是我不喜欢安迪的原因,无论我们怎么样,我们都要遵循当前的规则,除非能建立新的规则,否则不要轻易打破平衡。”我点燃一根烟,躺在床上抽起来。

  “不过有的时候,顶点之后,会特别沮丧,会特别孤独,所以我现在紧紧抱着你,才让我知道这是真实的。”紫衣说着,抱着我也越来越紧,我有点被勒疼。

  “如果我们原本就是平静的,在这个世间被欲望支配,我们躁动不安,当我们偶然间接触到平静本我,我们会去追寻那个本我。性除了根本的繁衍功能之外,也许会让人短暂接触到本我。”抽完一根烟,我把烟头掐灭。

  “你的心脏好有力哦,跳的不快,但是每一下都很强劲。”她把耳朵贴着我的胸膛,在听我的心跳。“你相信人有灵魂吗?你相信前生来世吗?”

  “我不敢选择去不信,如果坏事做尽,却可以逃过命运的惩罚,那谁还愿意做个好人。那我宁愿不要做人,肮脏透顶!”人类的文明,也许就是建立在廉耻心上的。

  “时间就是幻觉!”紫衣用手指戳着我的肌肉。

  “怎么说?”

  “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感觉时间过得很快!一个人无聊的时候,时间却很慢。我们以日月作为计时的工具,时间是固定的,是可以测量的;但是如果我们把思维作为计时的工具,那时间长度就是可以变化的。”

  “如果两个人一起死去,死得时候彼此深爱,那可不可以说是爱情永恒?”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想起来了渡边纯一《失乐园》中,松原凛子和久木祥一郎服下毒药,恣情狂欢后,相拥而死。

  “我不知道,一个女人愿意为一个男人而死,我想应该是真爱吧。但是我不会为任何人而死,我是独立的自我,哈哈。”

  “你想过和我一起死去吗?”

  “没想过,我很讨厌现在做决定就和谁好一生,如果处的好会一直处下去,我绝不喜欢做任何承诺来捆绑自己。”紫衣从我身上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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