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性取向的问题,最被人们熟知的,大盖有四种,分别为:异性恋、同性恋、双性恋和无性恋(性无能),其中,异性恋约占全球人口的90%左右,剩余的10%为其它恋爱取向。由于地缘人缘因素的复杂性,导致中国的性取向问题暂无准确定义。
恋爱,在不同时代有着不同的定义,现代即母系社会定义为两个人基于一定的物质条件,和共同的人生理想的基础上,能够在各自内心形成的对对方最为真挚的仰慕,共同生产生活,并渴望对方成为自己的终身伴侣的最强烈,最稳定,最专一的感情,我其实反对"人类至上"的理论,但从客观角度来说,拥有高等智慧的生物是作为本篇文章理论成立的不可分割的的理论基石,理论上说,虽然在远古的母系社会,古代的父系社会,爱情有另一种体验,并不是单纯的一夫一妻制,但随着社会的发展,爱情也会更加向文明的方向发展。而刚刚提到的性取向的分支,则同是建立在"文明的"的基础之上的,首先,我们必须明白一点:性取向并无优劣之分。关于取向的产生与发展有多种说法,其中伦理道德暂且不提,单就事论事而言,大多数人都认为性取向是先天决定的,无法通过后天改变,不是一种选择,也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应是"因人而异"的。
就算是不同的国家,地区,时期,性别,人口,文化,环境每种性取向占据的真正人口比例,也大盖是相同的,但由于特殊时期的差异,导致"出柜"的人口比例有所不同,所以社会上调查的异性恋比例才会有所差异。
然而,有一种极特殊的性群体曾一度受到人权主义协会及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与谴责---泛性恋,指对任何性别(男性、女性、䧳雄同体者、人妖、变性人、跨性别者)皆能产生爱情和性欲的人,这类人在国际上被普遍称为:Pansexual,Polysexual或者Skoliosexual,其中后者更为特殊,它是指能对超越两性性别(男女)或者性别模糊的人群产生爱情和性爱的人。讲到这里也不得不叫人联想到与英国作家桊赫胥黎著作的《美丽新世界》以及俄国作家扎米亚京著作的《我们》并称"反乌托邦"三部曲之一的,同是来自英国的作家乔治·奥威尔的《1984》(反对极权主义)中的一句来自作者的告诫:"若想真正阐明事情的原委,只要承认1+1=2,那么所有的一切都用迎刃而解。"
有关"乌托邦"一词,最早可追溯到柏拉图的《理想国》,那时,作者对其的定义为"正义与自由",当然"乌托邦"的词意含糊,既表示努力追求"福地乐土"的崇高,又表示寻找"乌有之乡"的徒劳,这反映了乌托邦思维方式的含糊性,及它与历史间含糊不定的关系。因为"乌托邦"是超越历史的"道德理想"的产物。在道德上,乌托邦或许是福地乐土,而在历史上,它却可能是乌有之乡。
乌托邦其实是一种奋斗追求的抽象表现形式,正如韦伯所说:"人们必须一再为不可能的东西奋斗,否则他就不可能达到可能的东西了。"同时,也正像曼海姆所警告的那样:"如果摒弃了乌托邦,人类也将会失去塑造历史的愿望,从而也失去了理解它的能力。"
摩尔爵士曾在《乌托邦》一书中描述了一个美丽,和谐的大同社会(类似于斯巴达式的制度,这里不再强调),这种社会现实下,从一种特殊的状态下间接取消了性恋甚至否定了性别,而正是这一蓝图,为十九至二十世纪,诞生的空想社会主义,奠定了坚实的基础,贝拉密以及威尔斯的乌托邦皆是为正统社会主义辨护的有利著作,但是摩里斯则在《来自乌托邦之乡的消息》中提出了一种引人诉讼的关点,这个理论的替代说法乃因"反乌托邦"的理论而出现;这个观念最早是由巴特勒反达尔文主义的《乌有之乡》所提出,随即在20世纪30至40年代登峰造极,与其思想对立的诸如:史基纳的《桃源二村》,马孤哲的《论解放》等等。
个人认为:"乌托邦主义"与"反达尔文主义"正如同性取向与伦理道德的分岐,对乌托邦式社会的幻想,不仅是对现代社会主义的批评,更多的是对于人性与制度社会矛盾激化的反思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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