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城市打拼了这么多年,辉煌腾达的日子没有见过,灯红酒绿的生活也没有尝过,一直不停的奋斗努力却也在捉襟见肘的边缘开始挣扎。真的有些累了,想要换一个环境重新开始,也许能见到曙光,听说外面的世界很精彩,翻倍的工资还是挺喜人的。
但唯一一件事就是母亲年岁大了,不能跟着自己,还是犹豫不决好一阵子。嗨!这就是无能无机遇的下场,想想曾经安稳稳的事不做,选择了如今这样一条路。
今天下班,突然发现母亲不见了在屋,喊了一声不见人影,找遍了整个屋子也没有,等了好一会,可能出去遛弯了。
不知道啥时候我居然睡着了,直至深夜醒来,我也没见着母亲,于是就抄起电话打给母亲,居然关机。又问几个远在外地的姐妹,都说不知道。正准备报警处理。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是小生我的一个哥们,神神秘秘的说,让我去他那“淘金”,我那还有心思去淘金。马上挂了电话。
刚要打110,有一个电话进来了。这更熟悉,是权子的本想直接挂断,但我却鬼使神差的接了起来,似乎有一个预感母亲在他那,毕竟母亲和权子的母亲是好友,果不其然,是今天权子派人把母亲接走的,他的母亲想和老友当面聊聊天。打我的电话没接通,我马上就表示过几天就去接老太太回家,夜已深简单聊几句就结束了。真是虚惊一场,我马上去查了一下通话记录,才发现我的另一个手机没电了。
几日后我启程去接母亲,正好权子和小生在一个城市,和小生打好招呼,乘飞机前往。一路无话几小时就到了。
大地方就是不一样,看来以后就上这混应当错不了。先约的是权子,等了好久,我在一处无人的雪地驻足,点上一颗烟,刚吸半截权子就带着一帮子人呼啦一下把我围了起来。权子上前给我一个拥抱。看看我的老式手机一下子抢过来就扔在雪地里,又上去踩了好几脚。一会给你买新的,来了就别回去了,他一一给我介绍,刘哥,圈子,鬼头……我只记住学者这个人就他戴一副眼镜。我抱抱拳,看着这些有些道上混的哥几个,以礼待之。初来乍到不懂规矩见笑了。
先吃过饭,又去影院看了一场电影,我就有些狐疑,尤其学者总不离我左右,像个跟屁虫一样,于是我借故去趟厕所,在门缝偷看一下,果然学者个另外的圈子在外盯着我,还窃窃私语。我拿出另一个手机,这个我一直都关机了,没想到这次还用上了。马上打电话给小生,这才知道权子现在在干违法的买卖,加入一批诈骗团伙,骗熟人朋友加入。我不免惊出一身冷汗。出了厕所,我就回到影厅。
重新审视一番,好家伙他们把我围了一圈,这得费多大力气。这时有人故意引话题,这是要捅破这层窗户纸,意思又是一个善意的谎言,这些我都不关心,唯一不理解的是我母亲到底在哪?有人突然问出一句知道是谁约你的吗?我用手指指权子,大家都说no。
我蒙了,不是他是谁?权子神色自若的说是小生。我顿觉又一身汗凉凉的就下来了。还别说这是妥妥的买捏住我的软肋,不这样我不可能火急火燎的来接母亲。先别管太多了我得想法子脱身再说吧,
我表示没啥大不了的,正合我意,换一个活法也未尝不可。大家看看我没啥大的反应,就放心大胆多了,开始有的没的闲聊,原来在他们地盘让由学者掌握的那部分业务正需要我这样的人。看来这些人不是简单的骗子。
我故意多待些时间,才出去再吸一支烟,又是学者跟着我,不过这次就他一个人,我递给他一只这是我在厕所早已处理过的,我一个人的业余爱好,平时就捅咕逗逗同事啥的,开个玩笑。学者稳稳的吸完烟,就迷睡过去。我乘机遁走。
有些慌不择路,居然跑到一个建筑工地,不管那么多了,一通乱跑,不一会就听到后面有人在追,正好赶上工人上工,我也抄起一个挂泥板,墙垛子有一件工服,也不再犹豫三加五初二的麻溜的穿上。又在泥堆抓吧泥土涂在脸上和身上。混进队尾,一群人张牙舞爪的过去了。
我等了好一会。才又偷偷的继续跑。来到一所学校附近,孩子们在上课。我脱掉工服,马上拿出手机打给小生,小生让我别跑了待在那,他来接我,好久不见人影。不过来了一个穿军大衣的男子,来到我的藏身处。只说跟他走,向他看去,领口深处有一些疤痕像是尸体缝合的样子。挺恐怖的。
我紧跟他来到小生的住处,看到一个人被白色的单子盖着。这是啥意思?带我来的人不知啥时没了踪迹。我仗着胆子掀开一看,这不就是刚才的人嘛,我又细端详一下,是小生,只不过全身赤裸全身上下都是密密麻麻的缝合线,一个个的差状,这是犯了多大的错误遭此变故。这应当是好多天了,那我打电话给小生是谁在冒充呢?
我的脑袋已经转不了弯了。有些胀痛,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一回头是小生,啊……
没听到自己的喊声就晕死过去。醒来时看到的确是小生在身旁,还有母亲也在,终于魂魄归位,原来这是警方安排好的一出戏,我们都是关键的旗子,据说有惊无险终于把作恶多端的不法分子一锅端了。
看着小生活生生在,就放心了,权子也是打入内部的线人。也安全撤离。
几经反转的人性,似有所感,但这一切都是一场噩梦,还是不发生为好。
人要学会知足,那些恶的东西就不会近身。
有诱惑的地方,就有一定的危险,量力而行,顺势而为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