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呼喚協奏
都牽我歸去
十九世紀的法蘭西。
四面城牆只是一座島嶼
旗幟攪動曠野,波瀾壯闊
澄澈的穹空,慌亂的車夫
誰也不清楚塵土飛揚的去處
年輕人們就去向哪裡
當槍口和文人引向街壘
人們低聲,不祈禱
搏擊的水手們沙啞地唱著:
「你聽見漆黑的山谷裡」
「歌者悸動於琴弦」
「馬匹也蓄勢待發」
「你會與我一起嗎?」
「你會堅定地站在我的身旁嗎?」
「為了激憤的人們,自由的雄鷹」
每一座島嶼必然是一面鏡子
半邊揮霍混沌的現實
而我相信其中是藍色的心臟
和藍色的搏動,山谷迴響。
拉斐爾悄悄坐在
不安的山崗上
果樹贈我勇氣,石劍護我甲冑
還有挽別之風熱吻我的側耳廓
應當向神保證,若眾人徵程不懈
我便跟隨,化為一支傲然的風笛
我會化為一支永不沈默的風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