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8日中午刷手机时,在谈写作纸上电台得知简友陌上红裙将于21日晚上八点,做关于谈写作心得的分享。我心雀跃,忍不住把海报分享到朋友圈,附上一句“为迷人的红裙姐打Call”,呼朋引伴。
看到她的个人简介“一位乐观开朗的职场女性,自诩是文字世界里快乐的小草,因文字喜逢伯乐”时,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天知道,我的微信和简书ID名称都是“老草”。草草相惜,是一种别样的奇缘。
忘了什么时候,在哪篇文章里与红裙姐姐相遇相识相知的。只是清楚地记得,当初读到她写土豆的文章时,自以为母则刚的我,居然几度泪流满面。内心深处最柔软的部位,硬生生地被她捏疼了,宛如心尖被刀口轻轻划过。这文字的背后,隐藏着是一种坚强的大爱力量,饱含深情却不轻浮煽情。
不可否认,我一直是个狭隘之徒。虽然在简书里与很多简友都混得挺熟。但也只是让他们静静地停留在简书里,内心排斥加他们微信,把他们发展成为微信好友。我亦明白自己的狭隘,源于初进简书时一段匪夷所思的经历。
解铃还须系铃人。直到去年年底,谈写作前主编驿路奇奇邀请我到专题里当编委,与她和另外几位同好者一起管理专题。我跟她吐露心声的同时,也说服自己学着去接纳去包容,去把诸多或熟悉或陌生的简友,发展成为微信好友。
在当编委的期间,忍不住以权谋私,顺利地把红裙姐姐从简友打造成微信好友。而陌上红裙,是那种你越了解,越深爱的人。或许,这是大家总喜欢称她“迷人姐”的根源所在。不管你信,还是不信,反正我是义无反顾地拜倒在她的红裙之下了。
缘分的神奇之处,就在于你不曾见过她,却能第一眼从人群中认出她。第一次看到红裙姐姐在朋友圈里发一张公司聚会的合影时,我竟能准确无误地说出了那个长发飘飘的女子。红裙飘飘,长发飘飘,这是分明就是神仙姐姐嘛。
“温馨提示:纸上电台的各位亲爱的朋友,你们好!因本人患慢性咽炎多年,加上近日经常熬夜写文,此疾更加重,导致声音极其沙哑难听。在此特作此提示,以防我的破嗓子给您带来了不必要的身心伤害。请各位务必重视此提示,否则,由此造成的后果,本人将负担不起。”调皮的红裙姐姐自从10月18日海报出来后,每天都会跑到群里来个“温馨提示”,直至开启分享的当天晚上。我才不管呢,别人喜欢死在温柔乡里,且让我死在温馨提示中吧。
洗耳倾听真声的那一刻,内心是真震撼又心疼。我也是一个慢性咽炎患者,咽喉经常破皮红肿甚至化脓,但声音不至于沙哑至此。转念一想,诏安人总喜欢把沙哑的嗓音,称为“骚声”。而“骚”,应该是青春的模样——骚年!这不正好跟“小草”很搭吗?生机勃勃的样子!
“我是一个没有学历,没有文凭,没有天赋的'三无人员'。”电台里的红裙姐姐,低调得不行。在我眼里,她是一个有能力,有水平,有实力的“三有码字者”。入驻简书以来,她是泱泱简友中,唯一一个因为在简书码字而找到一份好工作的。去年11月份的那篇《简书一年,我找到了一份好工作》被点赞点到系统瘫痪。此爆文激发了诸多简书作者坚持码字的信心与勇气。
“我从来没有为素材而犯愁,我犯愁的恰恰是:素材这么多,可我的水平和精力都跟不上怎么办?”想起简书里的一些导师三天两头开课,教小白们如何搜集写作素材,唾沫星子喷得手机屏幕洪灾不断。我又笑了!红裙姐姐,你这是拉仇恨呢,还是拉仇恨呢?原来你称自己“小草”,是在暗示我们——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呐!
“虽然我喜欢写散文,但那种'托物言志,以物喻人,情景交融'的散文,我写不出来。因为我的水平制约着我,肚子里没有太多的词汇,也没有更多的哲理要通过我的文字传送出来,所以,我写的散文,总觉得缺少点什么,是力量,还是意境,或者两者都是。”为实诚的红裙姐姐点赞!每个码字者在写文上多多少少都有自己的特长与短板,文风走向是一个值得我们静下心来思考的问题。在悟出自己在散文方面无法和散文女神见伊一样出类拔萃后,红裙姐姐把自己的写作定向转向乡土文学。她最近的乡土连载小说《沐桥镇的公家人》一篇比一篇精彩。而我也从这个系列里读到了她老辣的文笔,和写作背后那颗快乐的心!
愿红裙翩翩的她,在创作的道路上永远绿草如茵。愿可爱的红裙姐姐,尽情书写世间各种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