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时,阿黄和磊去学校舞厅跳舞时,有两个高个子女孩在舞厅学跳舞。阿黄鼓动磊一起去请两位女生跳舞。一场舞下来,知道这两个女生也是本校的,文学系学生。阿黄喜欢其中一个女孩。
事后了解到文学系女生的宿舍。周末傍晚,阿黄拉着磊来到女生宿舍。
在女生宿舍,磊认识了正在看书的兰。
兰是一个个子不高,160㎝左右,长相秀气,皮肤嫩滑白皙,披着长发的文文静静女孩。握手那一瞬间让他心动了,兰不胖但手特别肉肉,柔软无比。他的心触动了一下,赶紧松手。
在阿黄约心意女孩一起去跳舞时,女孩拉上兰。
兰说了一句:“我不会跳。”又继续看书。
“我可以教你。”磊对着兰说,有点大声。
兰抬起头看着磊,定住了好几秒。
同宿舍女孩也说:“去嘛,放松一下。”
就这样,两个女孩和两个男孩去了学校舞厅。这里只有周末才有舞会。
舞场,灯光闪烁,人群涌动。歌声嘹亮,乐曲节奏强烈。刚进去,还没坐定,磊就在兰面前来一个绅士邀请姿势。
“我可以请你跳舞吗?”磊问。
兰还没回答,手已经被磊拉着进入舞池。乐曲正好放着慢三曲子。
磊让兰把一只手放在肩膀上,另一只手一直被磊紧紧握住。当磊的另一只手搭在兰的后背,感觉兰的一刹那颤抖。兰的眼睛一直低着。
“我往前,你退后。我退后,你往前。跟着走就好。”磊轻身说。
兰“嗯”应了一声,眼睛一直看着脚,人紧张得浑身发抖,心在打颤。
几曲舞下来。兰没有这么紧张。加上磊的轻松话语,让兰也自然了很多。
往后的交往基本是四人行。由于学习紧张,也就周末见一见,磊和兰陪同着。兰的话并不多。后来阿黄和女生好上了,也不需要磊和兰了。他俩似乎没有理由见面。
一天,在图书馆外,兰碰上了磊,磊旁边还有个男生。那个男生一见兰,就主动表白,说兰让他心动,兰很迷人。兰没好气地看一眼那个男生,没再理他们,就走进了图书馆了。
那段时间,兰旁边总是有个阴魂不散的男生,到哪都能碰上。但是兰并不喜欢他。那个男生无数次表白,都被兰拒绝。后来男生终于放弃,是因为兰找了一个老乡师哥帮忙,做了她的假男朋友。那个男生死心了。
其实兰喜欢上磊,可是不敢表白。偶尔碰到磊,磊总是扭头做别的事或当做没看到她。
再后来,兰跟老乡真的假戏真做,好上了。
大学毕业前,一个男生来到兰宿舍,递给兰一封信。当时兰有点忙,随手放在桌上,第二天想起拆开。
信中说:“兰,大学四年,你是我喜欢的女生。从第一眼见到你,就喜欢上了。可是我没有勇气表白。我来自北方一个普通家庭,而听说你家境很好,城里姑娘。后来同宿舍男生又喜欢上你。
毕业了,我要回家乡了。可我还是没忍住,想见你一面,我们再跳一曲舞。如果愿意,我们晚上7点在舞厅门口见面。”
兰读完信,赶紧出门。她来到男生宿舍。磊宿舍,她还是第一次来,问了男生才知道。
当她敲门,宿舍门开,一个男生接待了她。男生指着一个空空什么都没有的上铺,说:“磊早上已经做火车回家了。”
兰很失落地出来。手上拿着一张明信片,磊留给她的,只有一句话:“你是一朵美丽的玉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