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休息了!”说完她就去关上了灯。
而我还正在看一部电影的开头,也不好意思继续看下去,就把电视关上,坐在床头,想着避免尴尬,就随意的聊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
“你还想继续尬聊下去?”
她这样一说,我觉得自己的铺垫还真是多余,忍不住的笑了起来。那么就开始吧,我也抛开自己犹豫和羞怯的外衣,把她一把搂在怀里,狂吻着... ...
在北京短短的一周时间里相识,我对她的了解很少,也仅限于她自己的表诉,然而,有一种直觉,却似一眼即可看穿,并了解她的灵魂。这个大方又有些不协调感的姑娘,向我坦诚了自己一段特殊的感情经历,我只看出来支云片雨,当她跟我讲诉的时候,她诧异我的反应,更多的是对敢于追求幸福的执着的理解和宽容,再加上前两年在法语文化圈里受到了熏陶,对于女性的态度有了很大改变-我只看重此时此刻身边的你。
当执着和勇敢被欺骗时,我们没有不谅解的理由,要责备的应该是欺骗者。起初,我也没有奢望在去马里之前来一段风花雪月,只是很珍惜遇到的朋友,结果却成了我的女朋友,常在海外飘的人都知道,那些脆弱的情谊,飘啊飘着的就没有了,那些曾经的奢望,飘啊飘着就碎了一地。何况要去的是马里,再也不能像二十多岁时那样莽莽撞撞,无牵无挂的去体验和生活。
生命的年轮,一定又划出了一圈隐秘的痕迹,这个年轮总是在悄悄偷偷地生长,不论你怎样,追求什么获得什么,有种力量总是在推动着她悄悄地生长,我们摸不到它半点踪迹
想起了以前毫无顾忌的结交朋友,体会到了很多在海外混迹的别样人生;无所畏惧的四处探寻,甚至徒步穿行在非洲的草原;半夜扛着砍刀置生死于度外地去解救我的同事;自由潜水几次不小心把海水喝到肚子里;等等。而心这件本来就难以捉摸的东西,说变就变了,就像现在突然只想到一个安静的地方,哪怕只有一条河,比较宽阔,可以钓鱼,可以散步,可以泛舟漂游即可。
这样看来马里还挺合适。地方如此,人也如是,经不起或者也已不敢奢望怎样美好的爱情,能有一个合拍相处不累,又有共同语言的爱人,有一点点想念,但永远不超标。爱情,就在那个自然赋予相互吸引力里,也挺好的。 我和她刚好就有这样的感觉,更何况马上就要分离,她的目的地是泰国北部一座城市,而我是非洲马里的一座城。
那么就认真的珍惜它,哪怕只有短暂的一个月左右。于是在离开北京后,我向她表白成功,“过了一个月,我们将是世界上最遥远的异地恋!飞行的距离接近绕过地球一圈。”她倒是淡然一笑,“异地恋,我试过!也不是那么难!”,我忍着对她的喜欢,一切淡然处之,这样到各自分开的一天,被时光冲散时不那么的难过。
“你不来这里,我就去武汉找你了!”北京的一周结束后,有一天她给我发了信息。
她也挺在乎我,其实我也有着一些暂时不想告知的事情,所以立刻买了一张车票,刚好武汉也是整日的高温,就去南昌避暑几天也好。
于是就这样,在一处叫做湾里的清静之地,享受着自由的二人世界。白天我们去爬山,漂流,吃山里的野味,晚上一起去凉风习习的地方纳凉,到山间别墅里唱歌,聊天,感受着彼此的温存。
第三天午后,我拿出准备好的项链,给她戴上后,她直说,“你怎么和看上去不一样,倒像是情场高手!”,我心里倒是觉得你真是没有看错,我确实不是情场高手,当了这么久的单身狗,总要有一点领悟和改变吧!
我们都要忙着办理签证或者协议等等事情,没过几天我就离开了,临走时我问她:“我有朋友在土耳其,他们邀请我去玩,我们一起去吧!”。在得知自己的签证需要一个月后才能办妥,她就急切的答应了我。
对于土耳其,热气球,棉花堡,伊斯坦布尔,我都热情一般,唯独想带着自己的情人去一趟爱情海,让那里作为一个新的起点,开始又一段相隔天涯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