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沉重的心情进行念叨了很久的寝室大扫除,毕竟这种难过得不能自已的事应该自己扛,失恋的时候不应该影响舍友,这种生命之痛更不应该。整整一个下午,我都在扫帚抹布拖把间想着尸骨未寒的逝者和丧亲者,不时难以自持的偷偷抹眼泪,一心想着要不回家吧,可是回家又能怎样,除了跟表姐抱头痛哭,还能怎么样?细心的舍友心疼我,拍了拍我的肩膀,轻轻的说“别太难过了,累了你就去床上休息吧,我们搞得定”。我说没关系。我妈说我爸和几个叔叔坐在家里一言不发的喝了一天的闷茶抽了一天的闷烟了。老人家说,当一个人刚刚去世时,亲友总能清楚的想象他的模样,说话的声音语调,走路抽烟喝茶杀螃蟹的姿势,喝醉了抱着酒友的肚子不让走的滑稽模样,一切都似乎还身临其境,还能不自觉的笑出来,笑完之后就想哭,因为再也见不到了,这次是永远。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就会渐渐地连模样也记不清 想起来隐隐约约模模糊糊一大片 ,再久一点,想念也失了依据 ,什么都消失无影 。这些40几岁的男人控制直面死亡的所有感觉并劝说自己慢慢接受。满腹不能说的话,不能表达的情感,都只用一言不发的方式悼念了。
我的表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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