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午,老大爷坐在花坛边饶有兴味地看我用放大镜聚焦阳光,追逐着把蚂蚁一只一只地烧巻起来。他忽然开口,说宋朝就是这样灭亡的。我大吃一惊,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是不是就是让张良穿鞋的那个人?他说这你不用管,把朱德的路条给我,我掏出两张肉票说只有这个。他说那我陪你上学吧,我很会高考。我疑惑地说我是会思考的孩子。他勃然变色,说我就不信我做不了你爸爸,就消失了。我慢慢地想我爸爸身体很好啊,他凭什么要做我爸爸?妈妈没有说过要换爸爸,我不能自作主张,再说我爸爸不会这么老。我忽然就一个人站在战场上,两只部队在打仗,穿不认识的军装,子弹乒乒乓乓地穿梭,他们的靶子很不准,人也像木头,完全没有战术动作。我想是不是该劝劝他们停战。后来觉得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我何必让他们停止解决恨的过程。就很没有意思地边想特蕾莎修女再高尚也阻止不了已经启动的仇恨,边爬上一截闷罐车,坐在铺满报纸的地板上,很满意到内江这样可以节省五元钱。旁边一个人突然问我,你挂号没有?吓我一跳,我说你有点臭。他开始学鸟叫。醒来,窗外鸟高兴地唱着。醒来的快乐来临。
醒来的快乐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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