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茕茕白兔,东走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这两句来自乐府《古艳歌》的诗,前两句虽以动物起兴,而兴中却又兼含了比喻。暗写弃妇被迫出走,犹如孤苦的白兔,往东去却又往西顾,不忍心却又无可奈何,虽要走而仍恋故人,不甘心就这样走掉,了无牵挂。后两句看是规劝故人应当念旧,实写出走妇人的不甘心。
其实,所有的甘心与不甘心都是自己给的。
我不是一个狠心的人,不喜欢听太悲剧的故事。
我觉得有很多事情应该有很美好的结局,到最后现实告诉我一切都是“我以为”而已。很多朋友都会和我说:“猫,要不你帮我写个故事吧。虽然是过去的故事,结果不太美好,我想你会写好的。”每听到这我就会苦笑下,不作答。其实,我并不是那么喜欢的写故事,特别是结局不太美好的故事。不为什么,因为每个作者写故事的时后都会在不知不觉中添加进自己的想法,所以完结了的故事,不太好写,我也不大想借故事之手去评判一个人。
可能,你也听说了,我答应给Candy写故事的事情。是的,我要给她写故事,因为她的故事是甜蜜的。说真的,我对Candy并不是那么的了解,一面之缘,但我会在这个星期完结之前,用一杯咖啡的时间慢慢的听她讲完属于她的甜美故事,再用我不太熟练的文字给她拼凑出一篇叫故事的文章。
或许,此刻的你想问:“猫,你有故事吗?”
有呀,我也有故事,我的故事只关于一个人。所以,他是一个过去的故事。再提笔写也无法转述出那种荷尔蒙发酵的东西了,当一样东西发酵完后,发酵时的酶菌就会死去,所有的东西都一样。我要有新的生活,就要引进新的酶菌;不管愿不愿意,这就是生活,它会不断的在继续不断的在发酵。反正,我是很愿意的被发酵,享受新的生活、新的阳光,就如同面粉团在酵母的作用下发酵蓬松并把水解淀粉时特有的甜丝丝味道混进空气中,就像是打翻了生活的蜜罐让甜丝丝的味道染进了空气的分子中形成新的物质,也许生活就是这样吧,接受过去的,才能尝到甜美的。
我想每个人的心中都住着一个悲伤的故事,没关系,我也一样;但是我们都要学着去面对它,而不是忘记它。在我们成人的记忆中对于某些刻骨铭心的记忆,并不能像某些至情至圣的治愈型感情写手所说的那样:我们要去忘记它,我们也一定会忘记的。每当看到这时,我真的很想很不文雅的竖起中指对他说:“CNNND,你说忘记就可以忘记吗?你不知道记忆是有模式的吗?你个脑残,KAO。”此刻的你看到一个淑女骂街是不是在偷偷的笑呢?别笑,接下来我要讲下我内心的废话了,可能一会就到你竖起中指了。
我觉得作为一个住在心中的悲伤故事,他的作用不是为了让我们学会怎么样的去要生要死的忘记,而是应该激励着我们怎么样的去撸胳膊挽裤脚的去生活去奋斗。你活着这么累为什么,因为你还不够优秀呀,所以你才会有时间去悲伤呀,所以你才会有机会让别人去给你制造悲剧呀。如果,你已经足够优秀了你还有机会给别人制造悲剧吗?我想你丫的,会是个悲剧的制造者;到时候就不会是你没尊严的抱大腿了,而是你一直喜欢的小白脸哭着在地上流着眼泪的抱你的大腿,大喊某某某你不要离开我,哈哈哈,梦游吧你,醒了吗?醒了继续看我码的字,没完。
如果你跟我说,你条件不够好优秀不起来什么的,那么强悍你可以了吧?强悍不需要那么多条件了吧。如果你还来跟我谈条件的话,我就刮你两个大嘴巴子,让你好好想想为什么你还会活在悲剧里,因为你不肯努力呀。我可以很坦然的跟你说,现在要是有人想要给我制造什么悲剧的话,我会什么也不说,什么也别问,默默的撸起衣袖,狠狠的先抽他丫的几个耳光棒子,再慢慢的告诉他,不是所有的女生都适合当悲情女主角的;丫的要看好了再下手,玩大了就不好了,善男信女的那套在姐这里已经是行不通的了。
所有的自在与不自在,都是自己给自己的;别老哭着喊着什么、什么的都是别人不好,每个不努力的你,要背负的是甘当悲情女主角的备胎命。此时的你也可以去寻找新的生活呀,别让心里所谓的故事主导了你的人生,不然你就真的成为了茕茕白兔。
茕茕白兔,东走西顾;你若弃我不顾,我依然朱颜如故。衣不如新,人不如故;述卿新衣可破,故人依旧安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