贷款公司里，衣着褴褛的老人家跪在地上，哭喊着“老板啊，你就让我为儿子还了钱吧，晚一天便是一天的利息，日子就不会有好转，您发发慈悲，讲讲善心。看在我们是同乡的份上，您发发慈悲，把拮据给了我吧！”
白肚皮边上的黑丝袜扭捏着，换了姿势。她笑吟吟着，拿起一串葡萄，喂到了老板的嘴里，老板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扶起自己的身子。一边起身一边张口说道：“老爷子，您这是什么话，若不是弟弟当日有难，与我借钱，我又怎么会将钱借给他呢？这360行，行行有门道，行行是规矩，这钱，可不是你说怎么还就怎么还的！你打着让我发慈悲，我只是一个放贷的，没什么慈悲可以发。期期都还，我就不会为难，但你这一次性还完，是以后不再来往了么？”
老爷子慢慢地站了起来，可能是跪着久了，一个踉跄有摔倒在地。白肚皮的手下哈哈大笑起来，小丑的表演永不落幕，就像没有解决的事，永远是事情。
老爷子正了正声说道：“那今天这钱，你是要还是不要？”白肚皮笑着说：“我有我的规矩，如果就这么收了本金，没挣利息，我的兄弟是怎么过活？横不能，让他们饿着吧？不过，看在同乡的份上，您又上了年纪，这面子，不得不给。这么着，你再借点，以后按期还，这一次，权当你不懂规矩！若是从了，都好说，常来外，在这异乡有个照应，若是不从，那今后，有什么难处，免开尊口。”
白肚皮手下，很友好地将旧借据与新借据放在了老爷子的面前。正打算起身走，却看见门口被堵的严实。咽了咽口水，诶，就这样吧，不情不愿写了个扭捏的名字，提着钱就走了。
刚回到家里，就接到了电话，“爸爸，我这着急有事，您能给我拿些钱用么？”老爷子看看提回来的钱，叹了叹气，笑着说：“回来拿吧，拿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