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 杀过一只白老鼠 我不比它更轻松 犹豫着不敢下刀,直到 打入它身体的麻药消亡 它别过脑袋 惊恐地看我 颤抖的手挡着刀 滚圆的眼沁出泪 泪落到肩上 又落到钉板上 和其他液体混作一团 和所有绝望的诗人没有两样 后来,我钻进它的体内 看见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