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的游戏——(序)


平安乐

2016.2.5初稿,2018.1.30改

一不小心,在单位被称为姐似乎是客气的了,环视周围,刚分配来的大学生满脸的稚气,真的和孩子年纪相仿,终于明白了点,现在已不再年轻了。

一次短暂的同学聚会,恍然间把时光拉回到了童年。感觉依然是昨天的少年,很多点滴事情,都是刚刚发生,儿时的朋友、同学似乎触手可及。

从小最怵写作文,每每为了交作业或是考试,搜肠刮肚地应付着写的,只能达到及格线。可是,聚会之后安静下来,居然有了想写点什么的冲动,先动笔从曾经生活的环境,从老师同学写起,可是写了一点,就没法写下去,时间真的有点远了,教室里发生的事情的确不真切了,只有些许镜头和片段,没有当时的背景,似乎已经无法叙述清楚,就想不如想到那儿,写到那儿。想起老师就写老师;说不清事,就给大家回忆一下当时生活的营院,也许这样大家也能像我一样,将思绪带回从前,可能很多怎么也想不起来的事,会在某一天,某一个场景,突然想起一件事,或又想起个名字,一个人会莫名的一阵傻笑,或是脸上出现久违的羞涩。

那天,一个从小到大一直就没分开的友说了一个镜头:每天班里总有几个踏着上课铃声,脸上带着睡痕、睡眼矇眬的进教室,其中总有我一个。没错,说着就想起上学的时候,总也睡不醒,经常在上课铃响之前,才匆匆地赶到教室。而这居然给同学数十年的印象。江山易改,秉性难移。现在,依然和小时候一样,自由、懒散,只愿意做二件事:必须做的事和想做的事。

而这次居然把想写的,坚持写了一部分!虽然期间,也曾备受打击,在聚会的同学群里,本着暖群的目的发出来,居然把群冻住了,没发时还有人说话,发了之后,瞬间没人了。地缝在哪儿?全删了,可超过二分钟没法删除。郁闷!有人说,都是我知道的事,有什么好看的?拜托,就是大家都知道,才有共同语言,才能一起开心回味呀,只为了那哈哈一笑啊。有人说,我都不记得了。拜托,就是大家一起经历过,你忘了,而我记得,才想让你也能追忆共同拥有的时光。有人说,和我有什么关系。好吧,白白拥有了数年的共同时光,只能给你个白眼,无语。

但是,能坚持下来很大的原因,有更多的同学,不止是在群里的支持,甚至私聊,有一开始就关注;有补全所有内容的段落;有转发到离开基地,但依然关心基地的其他群里;更让我感动不已的是打印给老爸老妈看,对于我们,依然是大人的大人们居然也戴着老花镜,认真仔细地看,还转话说写得好;也有给孩子当范文看,说写得自然真实。

难免心里会有些小得意,也会有些惴惴不安。尾巴当然不免想要翘一下,也有些小小的虚荣,谁都期望能得到一声夸赞,得到大家的认可。但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知道的,之所以大家会这么认可,不是写的真有多好,而是大家对逝去感情的怀念。基地没什么特别的景色,大家却找时间、找机会从全国各地回到曾经工作、战斗、学习的地方来看看。当年的基地没有多富足,但无论是对于我们,还是我们的大人,在那里,曾有着无法割舍的记忆;在那里,度过了人生最美好的一段时光。

和很多人一样,加了很多群,大部分都是潜水看看,甚至看都不看,但唯有童年群是必看,而且积极发言,因为,不仅仅拥有共同生活的经历,更难得的是,那段时光拥有着,没有被现实所沾染,没有其它任何气味的情感。更不用说那正是少年钟情,少女怀春的懵懂时光,有着每个青春年少,纯真的,不愿说,也说不清的青涩的感觉。不会因为你有钱,就奉承你,不会因为你当官,就巴结你。而是只要看你不顺眼,想呛就呛,看你可笑,就绝不掩饰嘴角的笑意。

对基地的种种回忆,能写的人不一定记得住那些事,或有时间把它整理和写出来。记得住的人,没有时间和机会动手来做。而我恰好记得一些,又有时间和精力来做,只希望大家在闲暇时光时能扫上几眼,心中有片刻宁静或是咧嘴一笑,当然,如果看到后,能将各自记忆中的趣事,或是什么人,什么镜头,大家能象没有老师的自习课上的自在、热烈的一起讨论,而不是作为潜水的观看者,那就更棒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尽管我们不再年轻,但我们依然年少过,青春过。越来越喜欢一句话:走的慢一点,让灵魂能赶上自己的脚步。虽然我们上有老,下有小,为了更好的未来,把生活的节奏慢下来,做点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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