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艳艳说,你这么久才写,当时的感受会变掉的。我说不会啦,因为那是对我很重要的一个。
是反骨,是阿新。
最近阿新在反骨上发表了新文字,应该也是平时的一些感受。某些人需要持续某些仪式,为了守护某些东西。
【No.4】2016.2.27
我不知从什么渠道得知了反骨近期的一个计划,因为是小众,关于他们也只有小部分人知道。(在刚接触反骨时,相比现在,我更喜欢当初那个潦草的logo,当时他们有个独立出版计划,也是鲜为人知。我忘记了我是如何关注起反骨来的。)
我没有做任何打算,稍微收拾了收拾行囊我便出发,一鼓作气跑到了北京,循着他们公布的地址(现实中阿新明明在上海)。穿过几个胡同,找到了一家类似旅行社或者旅游介绍所的店面,我站在门前核对了好几次这个地址,义无反顾地进去了。
我什么都没有想,我与反骨的成员除了在一个扣扣群里,其他的都没有交涉。只是我心里对他们有归属,在这个更放肆的空间里,我不计后果地闯入。
这是一家比较老旧的店铺,木质的架子,木质的桌子,清一色的普通无亮点。店面朝外的街道是很多扇打开的木头门,构成了整面可以打开的墙。亮堂着,里面的陈设一清二楚。
中间放了个巨大的架子,架子高过我头顶许多,上面放着很多免费的景点介绍与地图。左边是一个吧台,实话说是一张朴素的长桌,隔着主与客。长桌后面一个人躺在一张躺椅上悠悠闲闲,直觉上那就是阿新了。
我进去实际也不知为了什么,起初问了下“这是反骨的地方吗?我是循着那个地址找来的。”这个阿新有些冷漠与陌生,像是身体上什么东西被吃了。寥寥几句,我甚至没有记清他的声音。
断断续续有游客进来询问,大部分讲英文和中文。阿新把架子上的景点小册子拣出来递给他们,阿新熟练地用英语和他们交流。
后来阿新觉得无聊就走进了里屋,留我在大开的店面看店。
一样陆陆续续地进来一些外国游客。起初我都要先问一句他们来自哪里,是否会说中文。然后我便选择用中文还是我蹩脚的外语与他们交流。
我记得有位游客问我“YIHEYUAN(颐和园)怎么走(当然是用英文问的)”我在那个架子上怎么也找不到颐和园的册子,只好叫里屋的人。从里面出来一个上了年纪的大伯,头发有点白,他伸手在架子的高处拿了一个册子给外国友人。
他看我一个人在看店,叫我进去里屋坐会儿,他把所有门都关上,把店给关了。
我进了里屋,里面是北京常有的四合院子,屋檐下三个人围着一张方桌在吃饭,包括那个大伯,还有阿新。还有个坐得靠里面的陌生的男生。最外面还有一只躺椅,一个妹纸靠在上面,她看起来像Floating House的潇潇一样。我搬了张小凳子坐在姑娘旁,开始聊天。
姑娘提到她总是用情太深,这姑娘是像潇潇,真性情和直爽。她说她不想这样,这让她感觉烦恼。我开始有点像正常人的情绪,觉得有点搞笑,开始引导她分析她劝她。她说不行,甚至还说她可以对两个人同时这样。
说到这里我没接下去,这时候大伯问我今天晚上住哪里,我回答不出来。我一直呆着,也不想去别的地方,我不想离开反骨不想离开阿新。可是我该回答在这附近找个宾馆住吧。我想那个妹纸会叫我和她一起睡,她应该和阿新他们住在一起的吧,我猜她的性格也符合这样的举动,我期待她那么说出。
进行了一瞬间一番的沉默中的思想斗争,我还未说出口我去哪呢,我便醒了。
我希望这梦可以更长,更长,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