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幻想擦肩四季的钟摆,去赞扬茂盛,赞扬萧索,赞扬老人头上那顶岁月的冠冕。当钟摆在所有逼仄中静止,那姑娘和丰年一同出现。我的啼哭声中诞生了所有,母亲的目光开始随着日月流转。一切的一切都被赋予了意义,自懵懂中蔓延的脚印丈量到遥远的距离,答案却搁浅在最初的哭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