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的恣睢而凄凉:“我像谁?我难道不像他吗?”
我浅蹙眉头,“为了他,一个不爱你的人变成这样,值得吗?”
她用一种可怜的眼光看我,“呵,你又有何资格说我呢?你潇洒的说‘何必去流浪寻找最美的风景,世间最美的风景就在我的双腿之间‘,你肆意而恣睢的对别人讲‘他的温情柔情色情全是我的,最后让一个女人照顾他的饮食起居‘,你觉得你和他就是风流一夜,全无感情的只有肉体的狂欢与灵魂的触碰,你取得不了他的爱就想取得他的肉体,悲哀的苟延残喘安慰自己,你说我爱的失去自我,你装作潇洒的外表下难道不是乞讨。难道你不想做那个伴他白首的人吗?难道你不想在他脆弱时给他依靠,成为他最依赖的人吗?说我悲哀,其实你更悲哀!”
是啊,苦恋的都是可怜人,可怜人总能看出同类的可怜。
“我卑微的爱着却又维持着可怜的骄傲,我自私,只愿他只属于我一个人,那又怎么可能?即使我成为他的爱人,他肯定也会有别的女子为他红袖添香,我接受不了。更别说他不会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