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站在此刻,回忆十年前的事情,会发现一个有意思的现象。
每个人关于那时候的记忆都不太一样,有人觉得很近,有人觉得很远。有的人已经把远近不一的事情杂糅在一起了。对他们来说,十年前大概还以为是1996年,2006年仿佛虚无缥缈,那一段已经不真实了。
仔细回忆起人生种种,不真实的很多,真实的反倒很少。我是个热衷发现不真实的人,大概每个中二少年都有这个病,总是在挑这个世界的毛病。方便面要涨价?阴谋!美军进攻伊拉克了?美国大片真舍得花钱!这种中二的情愫大概来源于青春期自我意识的萌发。每个在那个阶段的人都会问自己三个问题,我是谁?从哪儿来?到哪儿去?
为了得到答案,有不少人做了安保特勤之类的工作。当然没人能精确得出答案,人生的不真实感也是从那里萌发的。这问题长期得不到解答,人容易进入二次元,用视觉的真实来麻痹精神上的失真。
但如果视觉也受到挑战呢?《黑客帝国》里有个经典场景,让人至今印象深刻。尼欧看见一只黑猫经过,再转头时又看见一只黑猫经过,像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重演,又像是两只不同的猫。
这个情节简直戳到了人生的痛点。等我们上班了之后,这种痛更加明显。坐在一成不变的格子间里,接触一成不变的人,做着一成不变的事情。偶尔会泛起一个想法,这件事好像发生过唉,抬头想想,没得出答案,又被每天的事赶事淹没了。
像我这样一个追求不真实的人,往往被埋在文件堆里也在揪着念头想。接二连三出现这样的视觉bug,是不是意味着我们的人生也是被设定的?看着一望无际的格子间,自己像极了某个字符代码;走在下班的人群里,自己只是数字洪流里的一部分。想来想去,周围的场景都变得灰暗了。
作为一个玩泥巴长大的小孩,经常做的事情就是看蚂蚁,那时还对他们充满好奇。等到读了书,了解了蚂蚁的组群结构,就有点同情了。蚂蚁给人的感觉,就是被设定的生物,工蚁每天的工作就是出去找吃的,雄蚁看似脱产了,也就是啪啪啪完了就死的命,享受天下宠爱的蚁后看似处在高位,过的生活也没有更好一些,就是一个生殖机器而已。
看《黑客帝国》之前,我觉得人比蚂蚁高级,看完之后没有这种感觉了。同样被挤压在狭小空间,两点一线,这样的生命很难看出什么区别。在这样狭窄的生命中,人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人生三问变了一变,早上吃什么,中午吃什么,晚上吃什么。
被困在方寸之间的生物,如何谈的起真实。
让我真正感受到自己不一样的,也是一只蚂蚁。见到他的时候,他一动不动,头上的触角也是。别的工蚁离群之后,都在努力挥动自己的触角,感受族群的气味,以便早点回到蚁窝。如果找不到,就焦急地乱走。他不一样,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眺望自己的远方,在享受那一刻。好像这一刻他不再是蚂蚁族群的一分子,而是他自己。
人类在飞进太空的时候,时常称颂远古的某个人。当时他放下手中可以果腹的烤肉,站起身来,第一次长时间仰望星空。那一刻起,他不再是某种陷在生老病死循环里的动物,真正成为了人类。
当人向远处望,发现了不曾踏足的世界,才有机会走出那个狭窄的自己。在固定场景里谈论一日三餐,总会有被豢养的感觉。而当墙壁被打破,人生才不会失真。《楚门的世界》也在说这么一个简单的道理。
一个蚂蚁可以眺望,一个人为什么不能跳出循环呢?尼欧一脚踩地,次溜溜飞走了,我们大概做不到,但是去别处,享受一下命运之外的感觉,还是可以的。虽然到了别处,我们的生活还可能是一成不变的重复,别灰心,生活本就是如此,但起码,我们知道了一个大道理。
当我们渴望远方时,才是真实的自己。
千言万语回到老鸡汤: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的田野。借一位朋友的话,鸡汤永远是宇宙真理,就看你能不能找到勺喝到。
捷克著名小说家昆德拉有一本书叫《生活在别处》,书名大概就是这个道理。而此时,你将有这么一个选择,与著名影像大师汤辉一起,走过冬日的布拉格,穿过古老的城堡和宫殿,静谧的伏尔塔河畔,圣光下的查理大桥,浪漫的布拉格广场,以及市井的大街小巷,开启一段别处别样的寻真之旅。
作者 | 林二;来自 | 知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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