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事的主人公,出生农村,用现在网络比较流行的话来说就是:家穷人丑,农村户口,身高165。当然这个丑不是丑的不能见人的丑,而是普通,放大街上都没人看一眼的那种普通,而不是那种长相奇怪的丑,在我看来,这也归到丑的行列,毕竟不帅就是丑,至少我认为我在长相里面是丑的。穷,这个在山沟沟里长大的孩子,只有上高中才手中拿过五十一百的毛爷爷,父亲是代课山区的代课教师,剩下的可以自己脑补。身高问题,我一直对我宣称167CM,实际只有165,这也是为了让自己的身高靠上80后的平均升高,满足自己那点小虚荣罢了。
人长相不出众,那么就得其他的来凑,好在人比较聪慧,敏而好学。从小算是班里的好学生,是老师重点保护的乖宝宝,当然,在老师眼里我是乖宝宝,但实际上我什么出格的事情都干过,扯过前桌的头发,绊过后桌的脚,抽个低年级小朋友的大嘴巴子,给漂亮女同学送给蜘蛛,上树摸鸟,下河捉鱼,晚上抓田鸡,这些在80后农村小屁孩干过的,基本没落下,成绩好,又陪着小伙伴们疯,所以人缘在那个学校都很Nice,当然死党就那么三个,高中毕业后,就各奔东西了。
我呢,虽然成绩很好,但是运气一直都不好,可以说逢大考必败。可能也和自己晕考有那么些关系,一到大考,整个人精神状态就恍惚。小升初,刚过线,初升高,第一年700分考了588分,没上重点高中,父亲让我复读了一年了,700分总分考了649分,县一中线662,差了不少分,平时的成绩都是670以上,各科老师都认为我必上的,结果最后只能借钱买名额。父亲没办法,只好去了六中。
六中,这个让我读了五年高中的的地方,也是一个伤心地【这在走过那些年面有详细的经历】。高中成绩,我是非常拔尖的,在六中成绩年纪基本上不落下前三,各科老师都把我当宝,各种绿灯各种开,但第一年高考,志愿没填好,考上了个一般的重点本科,加上又是师范学院,和我的第一理想去医学院有偏差,于是复读了。第二年,遇上SAS,在考试前反复高烧了快一个月,高考的时候差点进了隔离教室考试,好在当时监考主任能担当,大手一挥说:“在我们县还没有发现SAS病情,而且现在已经是到了疫情控制后期,就算发烧感冒也和SAS没什关系,高考是学子们一生最重要的考试之一,一分也能决定他们今后的走向,隔离考试对考生精神状态影响极大,可以极大地影响学生发挥,即使是几个学生,我们也应该让他们不要应为人为原因,影响发挥。”
但我没有好运气,平常考试750分总分能考590以上的,结果考了一个让人大跌眼镜的分数。
分数出来,我躲在被子里哭了一下午,是哭着哭着睡过去的。要知道,对于一个19岁的男孩子,哭,是个极度羞辱的事情,但我哭了一下午。我以为我可能会上个普通的本科,然后找份工作,或者直接就和我童年的绝大多数的小伙伴们一样,加入南下广东打工的大潮去了。结果,老爸牙根一咬,说:“在复读,我就不信了,我儿子这么优秀会上不了好的大学。”
于是,我顶着不能入眠的压力,再次踏上了复读的道路。
高五,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鸭梨三大是毫无疑问的,家庭,社会,自己内心的焦虑,方方面面都有。在我去报名的那天,高四的班主任下放带高一,但是高考的扫尾工作还在继续,所以在教学楼办公室,一不小心看到我,说了一句:“军啊,又来了。”这么简单的一句,羞的满脸通红。哎,没办法,我爱面子,所以自卑。
我只能回了一句:“嗯,革命尚未成功,我胡汉三是跑不出这个庙的。”
班主任也笑了笑:“好好努力,调整心态,你现在不是缺成绩,缺心态,心态能好,结果就不会差。我们所有老师都很看好你,希望你能够更上一层楼楼。”
老师在这个时候只能鼓励,鼓励在鼓励了。
高五,在紧张的学习中很快就过完了,这次结果更烂,是三次高考最烂的成绩,我又晕考了,只能上个不错的二本。多次高考失败让我连填志愿的都不愿意动笔了,随便填了几个学校,结果悲剧了,二本都没有录取到,最后被福建福州的最好的大学的专科录取了。
于是,我在2004年,从湖南的山村,带着失落来到了福建福州的,这个让我生根的城市。也遇到了我前女友娟。
和娟相识没有华丽的开场,第一次见面在哪也忘了,好像是报名的时候,也好像在班级集合的时候,反正,时间过去了很久,都迷糊了。
娟是个俊秀的女孩,身高161,体重,我们认识的时候她说他50KG以内,但是应该不止。
第一次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军训。
99年阅兵仪式的双胞胎姐妹花,英俊挺拔,英气逼人,特有的气质吸引了我这个山村小破孩,算是她们的粉丝,而娟身穿军转,带军帽的样子一下吸引了。短发干练,眼睛有神,皮肤白皙,整个人的气质,一下子就吸引我了。不是那种漂亮的让人无法忘怀,而是一种英气,让人迷恋。
在这之前,我的心思一直都在读书上,可以说是个书呆子,虽然也经常做做小恶,但,大多数时间对于男女情愫是不懂得,即便喜欢英气逼人的姐妹花还是当年的twins还是那个拿着枪乱射,打斗范十足的邱淑贞,也仅仅是停留在喜欢上,只觉得英气,好看,漂亮,没有其他的更多想法,而娟,穿着军装的娟一出现,我就认定她了。她一定是我女朋友,我对自己说。
对于她,成了我大学的第一个目标。之前上学之前的所有目标都丢了,现在的唯一的目标就是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