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回家,看到绿树簇拥中我家的瓦房,陈旧低矮,爬满岁月的痕迹,像极了父母花白的头发与脸上岁月酿成的沧桑。进了屋,只觉得只有家徒四壁能够形容,眼里不觉噙了泪花,父母殷勤的招呼吃饭,只得把眼泪硬憋会肚里。
父母才五十出头,已是满头灰白的银发,那脸上的皱纹里不知折叠多少生活的艰辛与沉重。只恨自己刚满二十岁,离毕业还有一年,恨不得,马上就有个工作,也不用父母这么操劳。
对于年过半百父亲,艰辛的建筑工作,总是拖欠的工资,依然坚持着填充我每年的学费,我假期打工只够支付生活费,每一个要钱的地方,都牵动着父亲的神经,生活重负摧残着父亲年轻的容颜,压弯了父亲的腰。母亲在贫困的家里,牢骚满腹,绿树掩映下依然掩不住随时爆发的战争。
二十岁的我,有梦,有诗和远方,父母时刻面对着生活的苟且。而梦,而诗和远方,每一个我心中期许向往的美好,总得要和眼前的苟且达成妥协。梦想能够一步一个脚印带着父母奔向那诗和远方,让父母能够在乌托邦安度余生。面对年轻的迷茫,外界的诱惑,不敢忘了初心,忘了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