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和妻子躺在床上，昏黄的台灯把影子投在墙上，像块浸了水的抹布，软塌塌地堆着。
我正准备关灯睡觉，她突然来了句：
「诶，要不你去做个手术呗。」
「啥手术啊？」
「就是那个手术…… 环切……」
她的声音顿了顿，手指在被子上抠了个小坑。
我苦笑了下，瞬间明白了。
「我大小也是咱们公司的老板，万一让人知道你老公去做那个手术，还以为有什么毛病，怪不好意思的。」
「哎呀，人家专家说了，人到中年，更要注重夫妻生活质量。」
她翻了个身，台灯照出她耳后新长的碎发，「我看网上好多姐妹说，老公做了以后，感受都好多了。」
「啧…… 后面再说，后面再说。」
妻子突然从床上坐起来，台灯的光正好切在她瞳孔上，亮得有点晃眼。
「手术做了以后健康，干净卫生。你就当是为了我呀。」
我抿了抿嘴唇，喉咙像卡了片干面包，半天才挤出一句：
「那…… 好吧。」
妻子一听，脸上的笑像泡发的馒头，猛地鼓了起来。她侧身拉开床头柜抽屉，摸了张东西递过来。
「我给你说啊，这个手术是有好处的，你可以去她家做啊。」
我眯眼瞅了瞅，卡片边缘有点卷，像被人反复摩挲过。
「这啥呀？」
接过来凑着灯光一看，「美洁男科诊所」几个字烫了金，下面地址、电话排得整整齐齐。
联系人「刘美洁」旁边，用红笔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笑脸。
「这个不是你之前那个闺蜜吗？」
「是啊，上次咱们不是还和她一起吃过饭呀。」妻子往被窝里缩了缩，声音闷了点，「席间听她说还是个单身呢，没想到是在男科诊所上班。」
我对她印象还挺深的 —— 那天她穿了件白衬衫，领口敞着两颗扣子，锁骨像道浅湾，被灯光照得发亮。
不是现在网上那些锥子脸，她脸上有点肉，笑起来苹果肌会鼓成两坨，眼睛扑闪扑闪的，倒像只刚睡醒的猫。
「去她那儿做啊？」我捏着名片的边角，纸有点糙，磨得指尖发疼。
「是啊。前两天跟她逛街，正好说起这事儿。她那边生意还挺好的，正好还能打个折扣。」妻子翻了个身，背对着我，头发扫过枕头，簌簌地响。
女人啊，我心里感叹着。
看着那个红笔画的笑脸，总觉得那道勾起来的弧线，像根钓鱼线。
想着想着，身体有了反应。
忍了一会儿，没忍住。
我拿起手机轻轻翻身下床，去了厕所。
打开手机时，兄弟群里正聊得热闹，老白发了张换药的照片，配文：“美洁诊所李医生手艺真行，不疼！”
我手指顿了顿，敲了句：「在哪儿做的呢？」
「美洁男科诊所啊，就在幸福路那边。」老白秒回，还加了个坏笑的表情，「咋，哥也心动了？」
我擦，世界这么小吗？
在厕所解决了生理问题，回房时脚步放得更轻了。
妻子已经睡着了，呼吸声很匀，但眉头皱着，像在做什么不舒坦的梦。
捏着那张名片，红笔笑脸在黑暗里像个标点符号，悬在半空。
我却没了睡意，心里像爬过只蚂蚁，痒得钻心，偏又抓不住落点。
就这样迷迷糊糊到后半夜，才总算睡着。
梦里好像有人递名片给我，白衬衫的领口敞着，锁骨那里亮得晃眼。
第二天，我和妻子陈倩来到美洁男科诊所。
「美洁，我们到你诊所了，在吗？」妻子拨通了刘美洁的电话。
不一会儿，一个婀娜多姿的倩影从二楼下来，冲我们挥了挥手。
眼前的刘美洁，穿一身白大褂，脖子下的锁骨陷成个小窝，胸前被撑得鼓鼓的。
想到一会儿要聊的事，我喉咙有点儿发紧，视线往地上瞟。
刘美洁找了个僻静的沙发，招呼我们坐下。
说明来意后，她眨了眨眼，声音软软的：「这没问题，别看诊所小，设备都齐全。」
这时妻子的手机突然响了。
她冲刘美洁比了个 “接电话” 的手势，走到一旁去听。
和美人独处，我假装低头划手机，屏幕亮着，其实啥也没看清。
不一会儿，妻子皱着眉过来：「公司出事了，我得回去。」
我一听就不舒服，就公司这点儿业务，能有啥急事。
没等我开口，陈倩已经拉着刘美洁的手：「妹妹，麻烦你了，你俩接着沟通。」
等妻子走了，我和刘美洁对着坐，空气有些发僵。
还是刘美洁先开口，手往脑后捋了捋头发：「姐夫，我先给你查查吧。确实需要再做，不需要，咱就别花冤枉钱。」
我想了想，答应了。
刘美洁带着我上二楼，高跟鞋踩在楼梯上，“哒哒” 响，一下下敲在耳朵里。
我跟在后面，看她腰肢一扭一扭的，心跳莫名快了半拍。
她推开走廊最里边的检查室，反手锁了门。
屋里一张洁白的床，旁边挂着蓝色的拉伸帘。
「姐夫... 先把外衣脱了。」她转身时，脸好像红了，声音压得低。
我愣了下 —— 上来就脱？
「哦哦，好的。」
「裤子... 也要脱。」刘美洁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叫。
我心一横，不就是检查吗？人家姑娘都不怕，我怕啥。
躺到床上，刘美洁拉上了蓝色帘子。
她戴一次性橡胶手套，拆封塑料 “哗啦” 响了一声，俯身检查时，一股淡淡的香味飘过来，似有若无的。
过了好一会儿，她直起身，耳根红透了：「姐夫，你这确实需要做，明天吧？」
我边穿裤子边逗她：「怎么感觉你比我还不好意思？」
「哎呀，因为你是姐夫嘛。换了陌生人，才不会呢。」她把头扭到一边嗔道。
和刘美洁告别后，我回了家。
家里没人，妻子应该还在公司处理事情。
我看着空荡荡的沙发，没失落，反倒盼着明天快点来。
第二天我再次来到诊所，刘美洁今天穿了件纯白的大衣，把凹凸有致的身材包裹得更加紧致。
我们再次来到之前那个检查的房间，这地方我感觉都快成了我和刘美洁的秘密基地了。
而且我发现刘美洁今天好像还特意剪了指甲，圆圆的，手指看起来粉粉嫩嫩的，在屋里待久了，满屋子都是她清香的香水味。
「姐夫，我先给你备皮吧。」
这个过程中，我和刘美洁都没说话，心里都想找话说，又怕破坏这种暧昧的氛围，只有器械在皮肤上发出沙沙的声音。
我打算开个玩笑，缓解下这种尴尬的气氛。
「妹妹，你平时见这东西见多了吧。」
话一出口，我立马就后悔了，这不是破坏了我正人君子的形象吗？
可没想到刘美洁竟然回答了。
「是啊，每天都会见到。」
好巧不巧，我俩同时抬头，目光相遇，我看到她脸腾地红了，直到脖子根。
我仿佛看到了她眼神中的挣扎。
「…… 姐夫…… 一会儿做手术怕不方便，要不你先…… 先去那个…… 卫生间…… 自己解决下吧。」
刘美洁指了指卫生间，脸好像更红了，雪白的皮肤衬托得她娇艳欲滴。
我心里一阵失落，好像期盼的什么东西落空了，可也没办法。
正当我起身坐起来准备下床时，刘美洁从身后抱住了我。
两团柔软的东西顶在背上，瞬间我脑袋就炸了，血往上冲，脑袋里一片空白。
这时候我要还能忍住，就不是男人了。
我把衣物往地上一扔，发出哐啷的一声。
刘美洁问我是什么声音，我没有回答。
晚上回到家里，妻子破天荒的早早回来了，正在厨房准备饭菜。
「手术还顺利吗？」妻子问到。
「顺利的。」我一边应付回答，一边回味着白天和刘美洁在诊所的画面。
没想到女神在做那事的时候，也挺主动的。
妻子做了一大桌子菜，因为打了消炎药不能喝酒，但是我还是风卷残云的把饭菜一扫而空。
收拾桌子的时候，妻子接了个电话，说是公司有点事，又要出门。
因为白天才和刘美洁发生那事，我也没好多问，任由她去了。
三天后我去换药，再见到刘美洁，我们彼此心照不宣，对那天的事都很默契没有提起。
她一边换药， 一边用烤灯进行消毒。
我们就聊些家常，可聊着聊着，她的手却不安分起来，四处点火。我几乎按捺不住心里的火，赶紧攥住她的手。
刘美洁突然说，「姐夫…… 其实我喜欢你。」
「你说婚姻代表着什么？」
「还能代表啥呀，就是两个人搭伙过日子呗」
「那人非得结婚吗？结婚的意义在哪里？一个人不是挺好的嘛，一个人更自由。」
「什么意思？你到底想说什么？」
刘美洁眼眶红了红，紧紧的抱住了我。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刘美洁低头看了下手机屏幕，脸上变了下颜色，快步走到窗户边上去接电话。
我支棱着耳朵努力的听着，也只听到零星传来些片段。
「顺利吗…… 我爸呢…… 等过年的吧……」
光凭这些只言片语，也拼凑不出在说什么。
正当我准备再仔细听听时，刘美洁回来了。
「妹妹，怎么了？」
「没事儿，没什么事情…… 我能有什么事情。」说完，刘美洁的眼眶更红了。
见状，我搂着她轻声安慰。
正当我以为能把外面和家里都兼顾的很好的时候，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那天我回家，看到妻子陈倩脸色阴沉地瘫坐在沙发上。
还没等我坐下，妻子就先开口了。
「宋奇，我们离婚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手有点儿发麻，就那么木然地站着。
「那天你做手术的时候，我去找你。工作人员说你在二楼，我在门口听到了不该听到的声音。」她喘了口气，声音陡然拔高，「我在外面辛苦挣钱，好不容易把项目拿下来，你却给我出轨，你个王八蛋！我要和你离婚！」
我虚握着双手，嘴巴有些发干，咽了口唾沫，喉咙发紧，唾沫像堵在嗓子眼，什么也没咽下去。
「你想怎么离？房子车子归你，家产一人一半吧。」
当我和刘美洁在一起时，就料到会有这一天，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家产一人一半？你想得美！」陈倩猛地站起来，指着我鼻子，「你出轨的证据，我已经录下来了。我要你净身出户，什么你也别想得到！房子，车子，公司股份，一分钱你都别想拿！」
我觉得有点儿心寒，房间里的空气像冻住了似的
「那我能得到什么？你知道的，出轨法院不会判净身出户。」
陈倩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烟来点上。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抽烟。
「我再说一遍，这事儿没商量，你什么也得不到。」她吐了个烟圈，眼神淬了冰，「如果你不同意，我就跑到公司去大闹，去打横幅，让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你的真面目。让你身败名裂！」
陈倩把没抽完的半根香烟狠狠地戳在烟灰缸里，火星溅起来，又灭了。
我眯着眼睛冷冷地看着她，「你以为我没有你出轨的证据吗？」
大概四个月以前，公司洽谈一个项目，对方公司的领导临时有事取消了。
我当天下午坐飞机回来，本想着晚上回来给陈倩一个惊喜。
可进门时却听到了屋里传来陈倩的阵阵叫声，还有个男人的笑。
更可气的是，出轨对象竟然是我公司的一个副经理。
我默默掏出手机，按亮屏幕播放录音。
陈倩和我结婚 8 年多，公司是我们一起辛辛苦苦打拼出来的。
虽然知道她出轨了，可我一直盼着她能回心转意，没舍得戳破这层窗户纸。
「你和那个男人暗中算计我，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利用这个项目暗中转移资产？」我往前凑了半步，声音压得低却带着狠劲，「我本想给你机会，夫妻多年，生意不成仁义在，没有爱情还有亲情。我答应去你闺蜜那儿做手术，也是想看看你究竟想干什么。没想到你竟然一直逼我，一点儿活路不给我留。」
「老公…… 对不起…… 是我错了，是我鬼迷心窍。都是他主动勾引我的。」
陈倩跪下来央求我，眼泪糊了一脸。
我看着她声泪俱下，心里毫无波澜。
离完婚从民政局出来那天，我就跑到诊所去找刘美洁了。
前台小妹告诉我刘医生今天没来上班，我悻悻地走了。
回到家里，我给自己炒了几个小菜，还喝了二两小酒，期待着明天抱得美人归，和刘美洁来个烛光晚餐，好好温存一番。
转天我又来到诊所，可小护士还是告诉我刘美洁没来上班。
一连几天都是这样。
我打电话给刘美洁，开始总是被挂断，后来直接提示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估计是给我拉黑了。
我不由得奇怪：当初说想和我在一起，现在我离婚了，是自由之身，她怎么反而不见了？
不行，我一定要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儿，刘美洁到底是怎么想的
打定主意以后，我决定来个最笨的办法 —— 蹲守。
第二天，我开车来到诊所门口，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停好车就开始盯着。
从早上一直到中午，坐得浑身腰酸背痛，眼皮都酸了，却没见到刘美洁的身影。
难道这段时间刘美洁把店铺盘出去了？
我伸了个懒腰，心里直犯嘀咕。
可这门头还是 “美洁男科诊所” 啊。
正在犹豫还要不要继续守下去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我下车连忙打招呼：「嘿，老白！」
「你怎么在这儿？」我俩同时开口道。
「我来这复查啊，你呢？」我不想说太多，随便搪塞了一句。
老白嘿嘿一笑：「我来离婚呀。」
「离婚你去民政局啊，跑这来干嘛？」
「…… 你没听过那个传说啊？」老白啧了一声，往我身边凑了凑。
「什么传说？」
「就是从这做完手术的男人，后面都顺利和家里的老婆离了婚。」老白以为我故意装傻，抬手给了我肩膀一拳。
传说？离婚？
我一头雾水。难道是那个贱女人陈倩？
不对啊，事情都结束了。
难道是刘美洁？
想到这里，我和老白应付了几句就走了。
回到车里，我拿出手机：「喂，小吴。你帮我查个人。」
几天后，我约到了刘美洁，我们在一家咖啡店见面。
再见面时，她憔悴了不少，眼底带着青黑，但也更添了几分清冷的漂亮。
我跟她说，准备和她断干净，一起吃个分手饭，她才答应。
「美洁，你这段时间去哪儿了？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冷淡？」我皱着眉，指尖无意识敲着桌面。
刘美洁端起咖啡尝了口，冷淡地说：「男人嘛，玩玩儿就好了，谁还当真啊。」
「玩玩就好了？」我一听就来火，鼻子里喘着粗气，「你把我当什么了？把我们的感情当什么了？」
「切……」刘美洁推开椅子准备要走。
我连忙站起来拦着她。
「美洁，我是真的喜欢你。我已经和陈倩离婚了，我现在是自由的。」
「你还有完没完？」刘美洁甩开我的手，声音像淬了冰，「喜欢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几啊？你就是个屌丝，难不成还要和你结婚不成？」
我是屌丝？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泛起酸水，像吞了口醋，很不是滋味。
我把脸往下一沉：「既然这样，那我们就聊聊你前男友吧。」
刘美洁一听这话，身子一僵，顿住了。她环顾了下四周，缓缓坐下，手紧紧攥着咖啡杯耳。
我看她后背挺直，眼睛死死盯着我的样子，反而想笑，决定晾晾她。
就在刘美洁忍不住想再次起身离开时，我缓缓开口：
「你知道我做软件公司，还是有些人脉资源的，入侵个手机啥的，不算难。
五年前你男朋友陈龙出轨了你的闺蜜。后来你虽然和他果断分手，可对这件事还是无法释怀。所以你决定报复社会 —— 利用你男科医生的身份，故意勾引那些有妇之夫，偷偷拍下视频，发给对方的爱人，故意破坏人家的家庭。」
「哈哈，你说什么鬼话呢，宋奇！你就是个屌丝！」刘美洁声音拔高了几度，双目圆睁，身子往前探，「我还报复社会？我要是想报复，用得着这样做吗？直接录音就行啊！」
我铁青着脸，看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 —— 和之前的温柔相比，完全是两个人。
「那是因为你的另一个秘密。」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你有性瘾。」
「哐当！」
刘美洁的咖啡杯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褐色的液体溅到她的白裙子上，像下雨天跳起来的泥点子。
「当初你前男友陈龙之所以和你分手，就是因为你有性瘾，必须每天做那事。后来他实在受不了，才离你而去，和你闺蜜好上的。」我顿了顿，指尖敲了敲桌面，「但我唯一想不通的是，你是怎么和陈倩那个贱女人搞到一起的？」
「我凭什么告诉你？！」刘美洁嚷道，**胸口剧烈起伏。
「我在你的电脑里发现了你这些年来偷偷拍下的受害人视频。如果你不告诉我，我就去报警。」
「宋奇，你真无耻！」刘美洁大怒，抓起桌上的纸巾盒砸过来。
我比她还愤怒：「陈倩那个贱女人和别人乱搞，我早就知道了！我就是想看她要干嘛！可她却想把我逼上绝路！」我指着她，手都在抖，「可我对你是真心的！我都和陈倩离婚了，就是想和你在一起！本来你让我重新燃起了对婚姻的希望，可又是你亲手把这个希望毁灭了！」
刘美洁怔怔地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儿，突然捂着脸，一下子哭出来：「那段时间我父亲做手术缺钱，母亲又逼我嫁人。我压力大到爆炸。陈倩说可以帮我联系最好的医生，帮我出手术费。我只好答应了。」
「她帮你找？」我皱紧眉 —— 印象中陈倩没这方面的资源。
「最后她是让我联系一个软件公司的副经理。」刘美洁哭得梨花带雨，抓住我的胳膊，央求着让我把视频删了，「宋奇，只要你把视频删了，我跟你好。我让你睡，天天都让你睡。」
看着眼前曾经的女神，我突然一下没了兴趣，觉得索然无味，甩开她的手，起身扬长而去。
我要开始我自己的新生活了。
再有陈倩的消息，已经是几个月以后了。
听说她和那个副经理火速结了婚，可那男人经常对她家暴，打得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陈倩起诉离婚，还是我帮她找的律师 —— 毕竟夫妻一场。
但我不想见她，都是让小吴办的。
有一天我路过美洁男科诊所，发现那里已经变成了一个火锅店。
有时候我还是会想起刘美洁，上班的时候会想起，吃饭的时候会想起，回家的时候会想起 —— 她依旧是我觉得最美的女人。
这个我曾经喜欢的女神。
不接受她，也许是对我自己的一种惩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