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安 · 慎独
这个夏天有些不安稳了,太阳炙烤着地面,泛着热浪,一浪接着一浪打在人的身上,烫的脸热辣辣的。村西头的那棵百年大树也焉了,是不是有了病虫,或者是这高温的毒害吧!树下有张圆石桌,树的根部有一块石碑,上面的树叶堆积着,散发着营养的芬芳。上面的字有些模糊了,估计没人知道那是什么碑了。
“嘿,听说了没,村东头小王离婚了。”
“是村西头吧!”
村里面姓王的小伙子,自学成才,成了武生,唱得一手好戏。被广大村民喜爱。如今出了这等事,谁也会议论几句。只是,很多人都不认识他,也跟着说。
只是一时间,七嘴八舌。好好一个武生,愣是被看成了小丑。
这不是,郝观贤和班世非,村里两大“贤人”,开始了讨论。
这二人可不一般,村里响当当的人物。二人坐在村西头的圆石桌上,端着一盆西瓜,一人一杯茶,还有一个水壶烧着水,估计得坐很久呢。
“我看,那小贱人也真是够贱的,不守妇道,丧尽天良。”郝观贤咬了一口瓜,压低喉咙怒吼道,西瓜子飞的到处都是。
班世非用手抹掉了脸上的西瓜子,咂了一口茶,气定神闲。“不不,人嘛,难免寂寞,爱情这种事,谁说的清楚。”
“我呸,别他*什么都扯上爱情。戏子无情,婊子无义,古来皆如此。”看来嘴里的西瓜子还是没有吐完,一颗一颗的像标点符号,填充着空虚的情绪。
“听夏澈淡说,他早就看出来了,那小贱人和那小王八蛋有一腿了?”
“你就听他瞎吹呗,他要是能看出来,瞎子都能开车了。”
“唉,你还别说,离婚搞得村里人尽皆知,还是有些过了。”
“这你就不懂,这种事早晚会被人知道,你不是不知道,今年狗崽子还是比较多,走街串巷的,早晚被传到七街八邻的。早说,自己早清楚。”
“唉,这些年,狗崽子成精了,虽不做人事,到处跑,还是传播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班世非有些生气,对这些狗崽气不打一处来。
“你还别说,他们还为我们喝茶找了不少乐趣!”
“一群好管闲事的人”
“诶,这不是夏澈淡么?”
迎面走来一人,也是一号人物。姓夏,父亲有些文化,希望他做人清澈淡然,便有了这么一个名字。瞧这名字,多有水平。
夏澈淡呢,自以为有些才华,所以胆大,什么都好说。前几天还在哪里高谈阔论熬云慧的事情,那故事讲的,他爸都听不进去。哦,他爸去世了,不过,他倒是有把他爸说活的能力。
“嗯,二位兄台,切莫争辩了。这件事情,早已经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拿着把纸扇,还坏了一个角去了。
“唉,你就别吹了!”那两位倒是同心,一起说道。
“这件事情,恐怕得从以前说起了。从一开始,那女的就没有安好心,然后呢,你懂得。”夏澈淡才不会管别人愿不愿意听呢。
“我呸,就是你们这些人好管闲事,胡说八道。”
咦,这声音哪里来的?可不是他们三个发出来的,大白天的,奇了怪了。
三人不约而同看向了那块碑。
“你们说,这块碑是干什么的啊?”
夏澈淡望了望那石碑,说道:“哦,这是我们村一个革命烈士的碑,我小时候老人告诉我的,他是参加抗日战争时候牺牲的。”
“夏澈淡啊瞎扯淡,你就别吹了,谁会关心烈士的碑。”
这一次,夏澈淡真没有瞎扯淡。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