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残
那是一个久别重逢的,却是好朋友,好同事即将离开我们的时刻,同事组织了一场饭局,科室里的会来的都来了,她约了平时喜欢和她在一块玩的两个男生一起来吃饭,觥筹交错,杯杯见底。
科室里一位年资比较长的老师最是喜欢组织去唱歌或是慢摇吧,她是那种玩可以玩的很疯,做工作也可以做的很极致好的人,人还很随和,风风火火的,她带领着科室里的三个小妹去了当地音质很好的唱歌包间里,同时还叫来了三个小鲜肉,当然其中一个已经结婚了的自是不在她伸手的范围,她们玩着,闹着,各种游戏,其中一个小妹自告奋勇帮喝好几杯酒,渐渐的,后面晚来的,才下班的都到了,包间里除了仿佛要把房子震倒,天花板震塌,音乐声,就是人们的嬉笑怒骂声,好似人人很投入,人人很尽兴。随着天色渐晚,一颗颗忐忑又另怀臆想的心冉冉升起。
那位小妹为了给老师捧场,亦或是因为许久许久没见的种种想念,亦或是长期没放肆疯耍的压抑,她喝了其实没那么多的酒,却又似如牛饮水,一桶一桶,她醉了,些许是醉倒在醇香的酒里,些许是醉倒在迷离的光影里,她开始似说非说,有点胡言乱语,有点平衡失控,她变得不会因为有不熟的人,和之前喜欢的男生在而害羞拘谨,她主动上前和他们玩游戏,敬他们酒,一举一动,透着老成和熟练,是的,就算只有一年的工作年限,该有的礼数,该有的规矩还是得会的,这点数她还是有点,为自己好像充分融入这样的职场夜生活,想深一点,好像已经完全和科室里的大人物打成一片,心里很高兴,甚至还有点沾沾自喜。
时间如白驹过隙,很多人第二天是要上班的,大概凌晨12点,那是嗨的顶峰期,无人顾侠你的所思所想,因为在这里,大家只有嗨,同事带来的其中一个男生,拉过小妹,凑近她耳边和她说着:“加个微信嘛,加个微信嘛”小妹和他们之前就认识,因为生病照片这个事还和他们打过几回交道,那两个男生就分称为a.b ,a平时感觉走路什么的吊儿郎当,同事让他帮个什么,他都要咧咧上很多,忙是帮了,却不容易让人想着他的好,b则不同,和人说话温和,细心,待人处事亲切,随和,认识他的人,人人都是称赞他的,觉得他靠谱,为人好,人品佳,他有女朋友在他们老家大理,而这叫加微信的却是这个b,小妹一直以来就属于长相清纯,不谙世事,以前虽有适合自己穿衣风格,却并什么太出众的,太好看的衣物,那晚她穿的是请吃饭同事的裙子,配了垂耳的耳链,因为不怎么穿长裙,头一次这样穿,她并不觉得怎样,可就是这么不经意的打扮收拾,再配上她那不小的胸,来吃饭的人儿是个个觉得好看,让人眼前一亮。b在小妹耳边轻轻的叫喊着,既怕声音太大别人听了去,又怕声音太小,小妹听不到,迷迷糊糊的小妹哈哈啦啦的123456的像个3岁的孩子般念着自己的号码,她觉得毕竟之前就认识,加个微信没什么,他说他可以送他回去,他一遍一遍的说着,小妹觉得没什么啊,反正有一干子姐妹一起,就坐他摩托后面也没啥。半清不醒间,到了散场的时候,他拉着她,别的同事也扶着他,他笃定的和他们说他能很好的把她送回去,请大家放心,同事们中一个心思缜密又颇有大姐大的女生说我们不放心,他又重复了一遍,大家难道连我也不信,而且你看你们都是女生,她现在醉成这样,东倒西歪,你们也不好也不好扶,天晚了,滴也不好打难道还不相信我吗,说完这番话的同时,b露出和煦的像是能带领大家取得革命长征胜利的微笑,坚定的看向大家,小妹坐上后座,他把她的手环在自己腰间,以防她后仰摔了下去,哄的一声,摩托如风驰电掣向前行驶,这期间还不时的让小妹要听他的话,不然会掉下去,不然就不可爱了,小妹醉的一塌糊涂,含糊不清,可还是可爱的点点头,他感性的紧紧抓着她的手,怕她后仰,他把她的手放进了他的裤裆,放在了他的宝贝上,小妹双手无力怵怵的任由他抓着她的手在他的宝贝上来回,由深到浅的按揉弄,这么个10几下,然后他伸出自己的手往后摸向和他后背咫尺的酥胸,他揉,按,捏,突如其来的压迫感让小妹眉头紧皱,伴着大醉的不清不楚,疼痛感不舒服的感觉让她叫起来,痛苦的呻吟声变成了b战争里的号角,在他耳里听来是一种莫大的鼓励,就像魔法解除了几千年的封印,让他更有力量,催促着他的下一步,快速下移,长裙一撩,直击重点,把内裤拉去一边,坚硬直接的把指头伸进小妹的妹妹嘴里,疼…………小妹尖叫起来,b不舍的又摸了摸,又放向自己的鼻子边秀了秀,然后继续往胸袭去,模式同前,10几分钟后,她们到达目的地,但酩酊大醉得小妹根本拿不出房门钥匙,b也找不到,他扶着小妹下车,不舍又爽爆了的,扶着小妹,狠狠吻起来,结束五分钟,其他姐妹全数到场,她们看着他,他又漏出和煦又仿佛能带领大家胜利的让人信服的微笑,姐妹们看向烂摊如泥的小妹,然后诚恳的拍了拍b的肩膀,辛苦了,b,b说没什么,之后大家准备把小妹扶到楼上去,鉴于小妹没丝毫的力气,和意识,b又诚恳的说,这样吧我来抗他,或者大家一起,这样还比较好点,大家都一致认同,b真是个体贴,绅士的好人呢……像被鬼上身一样,小妹开始疯狂拒绝任何一个人的靠近,搀扶,她大骂大叫,却没有人听的懂她在说什么,看这妹子真是酒喝多了,咋今天这样,以前就算喝多了也不这样啊,真是奇了怪了,大家担心又觉之不可思议的小声议论着,哭泣,谩骂,喋喋不休的声音,不让任何人靠近的小妹,加之天色已晚,把小区的人都吵醒了,这些都让大家都无所适从,就这么边折腾,边闹腾,b一把抱起小妹,让其他人扶着的,按着的,这才成功把小妹送到家里房间休息,看着小妹安然入睡,大家深深土气,一颗心终于踏实了。
刺眼的阳光透过窗缝射到小妹的床上,小妹起床洗漱,那已是次日的下午,带着宿醉感和疲倦感,小妹渐渐想起昨晚发生的事,羞愧,耻辱,悔恨,各种涌入心头,她不知道该怎么办,苍白的下唇因为她的惴惴不安,撕咬的范起层层死皮,怎么办,怎么办,好恶心,他会说出去吗,别人会觉得自己轻浮吗,种种担心萦绕心头挥之不去,就这样纠结了两天,她决定说给那个同事里大姐大和她的姐妹们,可是换来的是没人相信,说她为啥不那晚上或者第二天给她们说,而且他绝对不是那样的人,哈哈,说不定人家是喜欢你,小妹说他有女朋友,而且那几天她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没有抓住最好时机解决这事,怎么办……她们说有也没事啊,可以让他们分手啊,如果他喜欢的是你的话,都怪你那晚上太漂亮了啊,太有魅力,而且你真的好好请他吃顿饭,你那晚上好像打了他几巴掌呢,人家那么好的送你,说完,大家发出银铃样的笑声。
看着大家散发出的慈祥的不可理喻的笑,小妹百感交集,想想自己从小到大常常因为不知生活意义时的抓头挠腮,以及被生活欺负的眼神空洞,这些时刻的惆怅和失落都没有让她太过散失对生活的热情,因为有朋友对她的关心和帮助,哪怕并不能理解她,无法做她的精神的共鸣者,她也觉得没有关系,因为人人和而不同,因为不同才有美,可这时,小妹只觉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她脑中空空如也,心里就像被塞满食人虫,一口一口噬咬,一阵一阵的闷,和痛,席卷全身。
又过了几日,大家都没在科室里看到小妹,好奇怎么没来上班,明明已经过了休息日了,发微信开始几天还回,后面也不回,电话也一直关机,难道是手机坏了?想想还是不放心,大家去到她家里,发现了小妹的自杀日记,她吃了大量安眠药,已经睡了两天了,全身冰冷,红色如血的睡裙,静谧的躺在蓝色的床单上,如蓝色的大海吞噬撕咬着一颗小鱼,血肉模糊,看似自由的小鱼,怎能抵挡的住无情的现实,日记详细记载了小妹被猥亵几天后的心里过程,总结就是,小妹不堪回首往事,受不了内心耻辱感的折磨,加上朋友的不理解,觉之生活不易,且行且珍惜,自己只是冰山的一角,沙漠里的尘埃,渺小,微不可见,人生无意义,还不如如夜里的昙花,既然不能保持永久的美好,那则宁愿凋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