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的晚上妈妈突然给我说一个阿姨让她入安然纳米,我一听就炸了。语言上也顾不上考虑,直接一顿反对。我一边说着妈妈一边给我强调这么这么好。我内心一个烦躁,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说完后,我就看到妈妈的眼睛一瞪,闪出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立马察觉到自己太过分了。我借口上厕所在卫生间默默的哭了很久。
昨晚孩子半夜睡醒后不愿睡觉,我实在是不舒服没有精力陪伴。然后我凶了他一句,凶完我开玩笑的说你以为妈妈是铁打的,儿子问什么是铁打的?我会就是变形金刚啊,不需要睡觉。慢慢的与他协商,找到他能安静玩的,我能安静睡的各自方式。今年我一再强调我自己,跟孩子的陪伴少了很多,儿子一个人玩积木玩画画玩剪纸。我表面说要提高自己,回顾一下,好像有一半的精力又废在手机上了。偏离了更好的自己。
在与两位至亲的人的相处中,我发现自己的判断只有是非、黑白好像没有中间的区域和地道,儿子挂在嘴上的是你赢了还是我赢了。对还是错!我不予直接判断,我想告诉他一件事在不同人的眼里可对可错。也许今天这个人对明天这个人又错了。长远看对错是交织的。与周围的环境比对,他也是对对错错,好好坏坏的交织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