袜子、破旧的水桶,滴答的空调和蔫掉的仙人掌。缭绕的烟雾和一个女人,明亮的黄色发带。脖颈若有若无的栀子花香,红玫瑰贴着瓶口张望。出远门前,最后一次,轻吻墙壁上的挂画。她带走了猫、小鱼干,和一些快要过期的罐头。终于,她要离开了,七年,时长刚刚好。打开门,刺眼的阳光,明晃晃的不够真实。踏上故土的时刻,一切都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