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静的坐在床头,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力挤出了一串子屁,我擦了擦已经变冷的汗,顺手摸出一包小浣熊,嚼的满床都是。
01
窗户外面就是高架桥,因为吵闹的原因,这家小宾馆几乎都要倒闭,泛黄的床单,斑驳的墙壁,还有一股子发霉的味道。
她安静的坐在床头,安静的点了根烟,猛地抽了一口,把嘴张成了个O形,然后幽幽的吐出一个个烟圈。
这是她第几个男人了?她不记得,也懒得问自己,但他绝对是最小的那个,三十五岁的她望着刚二十出头的他,半天从叼着烟的嘴里挤出一句:
“你后悔么?”
“后悔什么?”
“我老牛吃嫩草”
他没有回答她,而是从背包里掏出一包小浣熊,像是恶鬼一般疯狂的嚼着。
从昨晚到今早,年轻的他也有点累了。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照进来,打在她的脸上,那是一张保养的极好的脸颊,只是眼角稍微有一点鱼尾纹,就那么一点点而已。
“我们结婚吧。”
“可你才.....”
“你是我第一个女人,也将是我最后一个女人。”
他眼神里干净的没有一丝杂质,声音沉稳而响亮。
这个比自己女儿大不了几岁的孩子,臂膀竟然这么有力,她像一只受伤的小猫,依偎在他怀里。
他还这么年轻,而我却人老珠黄,一定会被抛弃吧,他父母也一定会骂我是贱货吧。
她想的出神,一吻滚烫的双唇印在了她的嘴上。
“让一切伦理和道德都去死吧,老娘不在乎了。”
她突然觉得解脱了,一身轻松。
大头电视里,放着张信哲的《爱如潮水》。
她的爱如潮水,爱如潮水把他再次包围。
02
雨后的公园,没什么人,冷的要死,昨天才满十八岁的我身份证还没到手,附近的小宾馆又都爆满。
十块钱一小时的帐篷里,她冷的瑟瑟发抖,我猛的掐了下大腿内侧,剧烈的疼痛终于止住了发抖。
我脱下外套,把她包的严严实实。
帐篷里死一般的寂静,大腿的疼痛过后,我又冻的忍不住发抖,她慢慢凑过身子,紧紧挨着我。
难得二模考的不错,老爷子准了我一天假,她爸妈又去了店里,这个机会实在难能可贵。
她的呼吸在加速,身子在微微发抖,我试探性的用手搂住了她的腰,她猛的一颤,我刚想要抽回手,却被她冰凉的手抓住。
我脑子一下就炸了,随后,一片混乱。
那时我未解锁,她未开锁,一个小时后,钥匙才找到锁孔,俩人一身臭汗。
十年后的昨天,刚满十八岁的老弟要第一次“夜不归宿”时,我递给他一片冈本,还有一句忠告:
两个人什么都不懂,是最惨的,也是最美好的。
03
夜:
她一席皮衣,紧扎的马尾简单而干练,舞池里,忽明忽暗的灯光不时的打在她的脸上。
她闭着眼睛,咬着下嘴唇,被皮裤绷的圆圆滚滚的臀部跟着音乐不停的摇摆。在这个充满酒精味和汗臭味的空间里,她就像是一颗随时都要勾人魂魄的春药,看的我开始充血。
昼:
她家里出奇的干净,我坐在床上等她冲澡。
书架上摆满了书籍:《资治通鉴》 《上下五千年》 《麦田里的守望》 《三国志》 《飞鸟集》 《三杯茶》杂,却不乱。
桌子上还有她三个月前照的毕业照,照片里的她留着那个年代里最流行的齐刘海,厚的能遮住半个眼睛的那种,白色的帆布鞋加上一身略显宽大的校服,抿着嘴,似乎在想着什么。
完全是一个邻家小妹的样子,很难让人想到这么有文艺气息的女孩竟然会是夜店女王。
或者说毕业了,她的心也就毕业了吧。
我不能让她看出我还是个在室男,毕竟上学那会之所以都叫我一声辰哥,就是因为我手机捏着一把子动作片,外加三个草liu邀请码。
她离我越来越近,我肌肉开始僵硬,一股兰花香扑面而来,我感觉自己就要窒息,小腿开始抽筋,我痛的浑身是汗。
在她触摸到我脖子的一瞬间,我像触电一般跳起来,疯狗一样冲进浴室,一股热血冲进我的脑袋,我猛的开始眩晕,随即而来的就是强烈的干呕。
我他娘的真没出息。
她温柔的给我敲打着背,浴室里的雾气打湿了她的眼镜,看不见她眼睛的我,又恢复了少许勇气。
我咽了一口吐沫,心一横,把她紧紧抱住。
我喜欢洗澡,尤其是跟她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