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王鼎杰,欢迎来到我的军武学堂专家课,迅速掌握地缘战略分析法的入门课。
说到地缘战略,你也许听过制海权、制空权、制天权,而且你应该也经常听到这样的一种说法,“治海权非常重要”,但是没有制空权就没有制海权,而治空权又越来越多的来自于治天权,所以我们现在在关注海军、在关注空军、在关注天军。但是在这样一个思维越提越高的时候,当你感觉到好像我们在往高处走的时候,其实你的思维已经在往下走。其实你已经从地缘战略的高度降到了军事地理的高度,那么为什么会这样呢?
最简单的一个道理就是,为什么咱们这门课叫地缘战略课?它不叫天缘战略,海缘战略,或者空缘战略呢?在这个我们生活的地球上,面积的70%是水,为什么不叫水球呢?因为命名的使用的是人类,人类归根结底是一个陆生动物,作为陆生动物,最后你就是要脚踏实地,你的生活生产离不开陆地。这就是为什么在农业文明时代,那时候大家都在争夺陆地,那叫制陆权,为什么叫制陆?很简单,海洋用不了嘛,技术的限制,越大的海洋是越大的障碍。后来,大航海出现了,海洋开始热闹起来了,发挥重大的作用,但人类能在海底去生存吗?能在海上去生产吗?真正的组织化的大规模的生活和生产,还是离不开陆地。海洋重要,是因为海洋开辟了联络全球的大宗物流的交通网络,所以,这就是在制陆权的这样一个基础上,又产生了制海权。
后来为什么又有我们说的制空权和制天权呢?这就纯粹是个军事的概念了,那就是你打开电脑,你在操作word文档的时候,如果你用键盘上的上下左右键去操作的时候,这就相当于是陆海机动,但是如果你用鼠标去操作的时候,这就是空天机动,空天机动是高维机动,陆海机动是低维机动,在高维看来,你低维的运动再快也是慢、慢更是慢,所以必须制空再制海陆,制天可以制空。
所有这些在军事的、战术的、破坏的、打击的层面是成立的,但如果在发展的、建设的、生产的、生活的这些层面,它就不成立了。人类还是离不开陆地,大宗物流还是离不开海洋,即便有一天你可以让空天输送具备运动大宗物流的能力,你也不过是让他们提升到了海洋的高度,它还是提升不到陆地的高度,即便有一天我们开始外太空进行拓殖了,只要你最后人还是要把脚落在外部的某个星球上,那么最后只不过是放大了地缘战略的适用空间,你还是没有改变它的根本属性,要改变根本属性,就必须改变人性,但人性是很难改变的。
从这个角度,我们以为拔高思维的时候,其实有时候是把思维降低了。我们这门课讲的不是军事地理的低维问题,而是地缘战略的高维问题。
从这个地缘战略的高维问题上来看这个世界的时候,就会发现今天的时代是一个大空间的时代。因为技术革命的所赐,人类的空间活动能力是越来越高,尤其是近500年来,可以说是持续地进行了高速的提升。在这样的一个大空间的时代,“陆、海、空、天”越来越一体化,军事地理也会影响地缘战略。当然,地缘战略,最后它要使用军事地理,过于偏于任何一端都是错误的。并不是说空军、天军不重要,而是所有的军事行动都是手段,它是服务于我们的战略目的。理解了这一点,才能理解:我们生活在这样一个大空间的时代,我们需要一个宏大的一种广义的、地缘的、战略的视野和思维。
其次,我们的时代又是一个大外交的时代。传统时代因为交通通讯手段的限制,各文明都有自己明确的组织化的活动的范围和力量投送的边界,所以最后只能形成一个个相互之间弱联系的局地性大国,而不可能产生真正的全球大国。所以,每一个局地大国都运转着自己相互独立的天下世界乃至宇宙,所以罗马是罗马两汉是两汉。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这个文明体它发展得非常好,那么它最后一定是趋向于大一统,只有当文明出现问题,分裂的时候才会出现外交。但是我们今天生活的不是这样一个时代,我们生活的是大航海开启的、真正的全球化的时代,这样一个全球化又是一个意志文明注定长期共存的世界。谁也不可能再像当年秦始皇那样一统天下、车同轨,因为它有个前提,“书能同文”,“书能同文”又靠“行能同轮”,这是关键。今天很难在书同文、行同轮这个层面上再现曾经的辉煌,你要面对一个意志文明体之间的恒久竞争,这将成为一个常态。在这种常态之下,外交的重要性越来越大,而不同地区之间的这些组织体的互动,也会越来越大,也就是我们经常说的蝴蝶效应。虽然有些夸张,但恰恰在地缘战略的尺度上,它是成立的。所以需要我们真正的去洞察这个地球上每一个地方,它所发生的事情背后的他的地缘肌理是什么?这样我们才能够深度的把握我们这个时代外交博弈背后的不变的常量何在。
最后,我们的时代又是一个大战略的时代。人类战争史几千年,始终处在一个火力稀缺的状态,大家始终在追求火力,更多的火力,更多更多的火力,但是核武器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核武器造成了火力过剩,因为火力过剩,大国之间再打核战争就是互相摧毁,这个时候,稍有理性的国家就不会再选择以大规模热战的形式来解决组织之间的对抗竞争。但是并不等于说大国博弈已经消失了,恰恰相反,大国博弈仍然存在,只不过改变了方式、方向与方法。在热战导向的传统大国博弈模式中,军事地理非常重要,那么在这种核武器开启的全球大国博弈的这种新形态下,重要的就是地缘战略。只有把思维从军事地理的高度提升到地缘战略的高度,才能深刻的洞察我们时代的大国关系,才能真正的克敌制胜,才能真正的去掌握深层的智慧。
作为一名好学的中国人,你想去掌握够高端、够实用、够精深的地缘战略思维,其实并不容易,原因在于:首先,我们中国几千年来有非常丰富的、早熟的地缘战争思维,我们看从咱们早期的《左传》、《国语》、《孙子兵法》、《战国策》,再到后来的《二十四史》、《读史方舆纪要》,那我们的老祖先在这方面可以说一度是遥遥领先于世界,那么这个中间可以说是我们只留下了丰富的遗产。但是这些遗产都是大航海之前的局地大国时代的、农业文明时代的、制陆权时代的思维,所以如果不进行一个现代的转移,你无论如何努力的去学习这些中国的传统经典,也很难真正的掌握现代地缘战。事实上,在顾祖禹在编撰他那部鼎鼎大名的《读史方舆纪要》的时候,东西方的地理学和地缘战略学的本质的这种差距就已经开始形成了,因为《读史方舆纪要》本质上还是从文献到文献的传统研究。但与此同时的西方已经开始大航海、地理大发现、产业革命,逐渐逐渐地形成了现代化的地理学和军事地理学,进而发展出了现代化的地缘战略学。
既然如此——拿来主义,他山之石嘛,我们直接就向这些成功的国家去学习不就可以了吗?事实上,也很难,为什么?因为欧美国家虽然从西班牙,葡萄牙开始,所谓的大航海进行全球扩张的时候,他们就开始运用了地缘战略的思维。但是正所谓人伦日用而不知,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正因为他们都用,而且都沉浸其中,所以没有人把它变成一套可复制、可传播、可操作、可教学化的一套知识体系。这套知识体系什么时候出现的呢?事实上是到了19世纪的时候才出现,而且它的话语权主要是被英美两个国家所垄断,我们所熟知的地缘战略学者,像马汉、麦金德、菲格莱、斯皮克曼、基辛格、布热金斯基、弗里德曼,几乎全部都是来自于英语世界。他们的特点是什么呢?他们的特点就在于他们思考的是全球的问题,但他们的两只脚决定了他们的眼睛和头脑,那就是他们事实上,英国也好、美国也好,它们本质上都属于在欧亚大陆之外的所谓的离岛势力上的这些存在,他们事实上是站在离岛上看大陆的这种视野,他们是典型的离岸平衡者的思维。在这个过程中,这些战略学者不知不觉的用他的脚所站立的位置来替代了一个别人的位置,甚至,更有一些人,他已经明白了换位思考的策略,但他故意误导其他国家、其他地区的这些后来者,要把他们引入歧途。所以直接的拿来必然引发消化不良,甚至会被他们别有用心的这些学者入室操戈来误导我们的认知。而我们中国恰恰是一个在欧亚大陆上的国家,那么我们的立场事实上也就决定了需要有我们的一套认知。当然,这套认知,首先它来自于一套不受两只脚所局限的最本质的智慧和认识方法,而这种方法,既不能直接从老祖宗那里找到,也不能直接从英美学者那里找到。
那如果到英美之外的地方,能不能找到相关的声音呢?是可以找到一些的,比如说德国曾经有一个非常杰出的地缘战略家——豪斯浩佛,这个人就是典型的站在欧亚大陆上看海洋的战略家,他也形成了一整套的体系。当然这个人后来被妖魔化了,被妖魔化的原因也很简单嘛,怎么可能让你们欧亚大陆上的国家真正思想觉醒呢?所以,他就被妖魔化了,被认为是希特勒的、纳粹的、那些灭绝人性的那些政策都和这个人有关。事实上,我们知道和他没有关系,他和希特勒的外交政策有本质的分歧,他儿子就是反希特勒密谋分子的,后来被杀掉了。这样一个人被妖魔化了,而且即便是他不被妖魔化,他也不能直接帮助我们中国人太多,因为他骨子里还有两个局限:一个是欧洲中心论,一个是德意志特殊论。所以如何跳出这种欧美中心的局限,真正地形成适合中国人学习、中国人使用的地缘战略思维方法体系?这就是我的这个课程想帮你解决的问题。
所以我们这一门课其实就是一门私家定制的一堂专业入门课程,它要解决的就是,立足你可能最熟知的一些地理概念,像东西、南北、高下、广下、远近,所有的这些可能你已经非常习以为然的一些概念的背后,它的深层的地缘战略的逻辑是什么?为什么这些最寻常的概念之中,由斑斑的血迹可以看到大国兴衰的密码,可以找到文明中心转移的幕后推手。那么这就是我们这样的一个课程体系想给你带来的帮助,那么它最终也就是从中形成一种贯通古今、连通东西的一种新的看看世界的思维和视角,这是地缘的思维是战略的思维,更是地缘与战略水乳交融的思维。
让我们一起在本课程中沉溺于地理与战略之中,一起在最寻常的概念里收获最不寻常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