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不清了,只记得那些个恍惚时,想着的是你如上次那般忽的扣住我的脖颈。开始和结束都是属于你的权利,而做一只温顺的狗是我的本分。
这次我是一个被操控的玩偶吗,还是一只被凌虐的猫咪?
疼痛会照常卷着酥麻的爽意拥我入怀。什么都记不得了。在被扼住喉管难以喘息的时候才会意识到何为求生欲,可惜它终究是抵不过被驯服的灵魂。一切像本能促使般,我亲手将生的权利交于你手中。我不会后悔。
你贴的好近,鼻息在交汇间偷渡过唇边,你身上仍是混着荷尔蒙的幽幽檀香。在此刻做一只能被轻而易举碾碎的蚂蚁又有什么不好?只要是你。
我深知求饶只是让你愈发兴奋的催情剂,你的反应从头到尾自然都在我的意料之中。我所有的行为,皆是为了让你更加粗暴、残忍的对我施虐。你知道吗?
脸侧已经攀上酒过三巡似的红,这时你才赏我一缕空气。在生命本能促使我贪婪的喘息时,你的下一步是攥住我的手腕,将我抵在窗前。
—知道错了没有?
跪在你脚边时,奴性的灵魂才是真的具象化了。我拼尽全力去讨好你,只求您赐我一个满意的眼神。
主人,您摸摸我的头夸我乖了。
对你有性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