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件小事让我觉得,这不仅仅是迷信那么简单。

       小时候胆子也着实很小,大概是经常一个人在大房子里的缘故。家里的墙和地板都是瓷砖,一楼的窗户和木门采光面积都不是很大,由此导致二楼一下基本上是阴冷阴冷的。一个人在家的时候都不敢去开大门,深怕哪里窜出来个什么东西,但是仔细一想也觉得没有什么好怕的。正如我同学说的那样,大不了和对方变成一样。


        记得小时候第一次接触到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是表哥说的一件事情,当时我和表哥还小,基本上就是被小姨捉弄来捉弄去的,也经常那么鬼怪来吓我。然而有一次表哥却和我说了事情,让我觉得诧异不已,那是一个关于白影的故事:

白影


表哥说,他的一个同学正在睡觉,睡梦中醒来,但是却没发现床边上有个白晃晃的影子。

那难道不是反光吗?我连忙问他,门外的一些店铺晚上亮着灯照到房间里面。但是表哥说,那同学房间窗帘是拉上的,而且室内根本就没有光,那团白晃晃的影子像个人一样,一直就站在那里,好久才消失不见。我顿时感觉身上汗毛直竖,感觉有些鸡皮疙瘩起来了。



但是这个故事太过虚幻,可能是一些我们没有注意到的光源发出来的光,就像那些所谓的未解之谜一样,其实不过都是一些故弄玄虚的东西。一般解开来要么就是什么科学现象,要么就是什么幻觉,由此人们宁愿相信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吧。由此我也想起了小姑和我讲的故事,那是关于一个竖着的筷子的故事:

竖着的筷子


这个事情已经算是后来发生的了,因为这个时候王松阿伯已经加入了我们这个大家族,林香阿姨这个媒人显然有一定功劳。一段时间之后,小星星就出生了。但是据小姑说,有一天小星星却发烧了,而且莫名其妙发得很高。当时小姑的奶奶正在小姑家,她是老一辈的人了,一看就说,可能是被谁问了一声。所谓被谁问了一生,这个谁一般就不是在世的人了。于是小姑的奶奶,我叫太太,就拿起了一个筷子放在桌上。据我小姑表情严肃地说,当时那根筷子就立在桌子上,桌子上没有缝隙也没有什么,筷子就竖在那里,而且筷子底部也是不平整的。然而太太坚信情况确实是如此,于是一个人去走廊还是什么地方叫了几声,然后说什么给老太烧纸之类的话语,然后一段时间之后,小星星的烧就退了。


虽然我没有亲眼见到,但是听闻这种十分真实的二手消息就已经背后发凉了,但是接下来我要讲的故事却似乎有其科学依据在那里。不知道大家是否有这样一些经历,就是手机定好闹钟然而放在床边,但是比如说闹钟定在6点,你会在5点59分左右醒来,总之有几次你会比闹钟早一些醒来,我个人的理解是,要么就是有些手机在发出闹铃之前会有辐射的变化,导致你苏醒,要么就是自己要早起的潜意识太强,以至于那么早起来。但是总之这是有些科学依据在,所以讲下面的故事的话也不会感觉到很害怕。


预兆

第一个预兆是大姨告诉我们的,那是我母亲的奶奶,也就是我的太太去世的那段时间里。大姨和我们说起。外婆家的前院曾搭了一个绿色的塑料雨棚。但是南方经常会下大雨,而且那段时间天气不是很稳定,大姨说有一天她做梦,梦见太太就站在那个前院的雨棚下面,指着雨棚的一个角。第二天她起来一看,发现那里的雨棚果真漏了,其实当时那些雨棚要是没什么特殊情况是不会漏的。还有个故事那就是后来了。那时候我还在济南,因为在清明假期的奶奶突然再次中风,这次只能瘫在床上,靠氧气和输液,连话都讲不好了,于是我请假回了杭州,等到情况相对稳定些再回到济南,后来奶奶那边情况相对稳定,我就决定五月假期不回杭州了。然后就在某一天晚上我梦到奶奶站在给我跟前,我似乎一时也想不起来她又什么话和我说,然后第二天五六点的时候,母亲突然给我电话说奶奶去世了,我立马请假回到杭州。


这些大概都是念念不忘,必有回响的缘故,所以也没有太在意,但是直到夜里在火葬场等待火葬的时候,祖文大姑说了一件事情,让我不寒而栗,那是关于回魂的故事的。


回魂

祖文大姑的爷爷也算是我的太太,是一个很硬朗的老人,每次都穿着蓝衫,有时候还会戴帽子。那个时候太太因病还是因伤卧床的时候,奶奶还和我一起去探望,当时在床上的太太说话声音还很洪亮,还叫祖文大姑的弟弟,也一个比我大一岁的阿伯去拿这个拿那个的,精气十足。后来回去的路上,奶奶还跟我说,太太确实还没到时间嘞。然后之后不久,那位太太就去世了。然而等待将奶奶推进火葬场的前夜。我们这些亲属就一直等着,这个时候祖文大姑就说起了当时太太去世后不久的事情,那个时候,她正在起居室看电视,突然太太的身影就出现屋子里,然后就这样飘过去,但是他的眼睛却一直看着她,她说她当时就吓得要死。听到这话之后,我那位年轻的阿伯也凑过来说,在那段时间,他也看见过他爷爷。

当时火葬场停了四五个棺材,天是昏暗的,但是快要黎明了,我们都穿着白色的麻衣孝服,我还戴着竹编的孝帽,空气阴冷湿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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