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突如其来的疫情,改变了我们很多

        2020年,对于地球家园上的每一个有记忆的人来说,都可能是刻骨铭心、终生难忘的,它使很多人的生活发生了巨变,也改变了很多人。

      可能因身在疫区吧,疫情以来,收到了更多令人悲痛伤心的噩耗和不幸消息,听到、看到了太多一直不愿意去看、更不愿意去相信的人性,当然也萌生了很多感动。期间经历了一些以我目前的能力和智慧无法处理、甚至至今仍然无法解决的死扣,可能对于别人来说都不是事,而对于不够坚强的我来说,确实去了半条命。不怕人笑话,不得不承认,曾经有一段时间甚至幻想着是不是可以找到一种办法一下子消失就好了。然而,可能还是太热爱这个世界,还是有很多眷恋和不舍,也不足够勇敢,挺着挺着居然就走到了今天。现在回过头来扒开内心去看,仍然会热泪盈眶,也很庆幸人生中有那么一段至少是内心中的至暗时光,可能只有经历的够多,人们才会更加认识自己、认识这个世界,逐渐坚强、慢慢长大吧。这些日子以来,也了解了一些其他人疫情期间的煎熬,终于慢慢明白他们为什么能够那样淡定从容,都是经历啊!打个比方,每个人生来就有一个承受阈值,经受到超过这个值的事件时,机体就会启动自适应调节机制调整阈值,经历的事件越多、强度越大,承受能力也就会慢慢变强,呈现出来的就是我们看到的宠辱不惊、淡定从容;当然,经历的事情也不能超过承受的极限太多,容易崩溃;这个差不多也可以用心理学的脱敏反应来解释,用会产生敏感的事物逐渐加量去刺激,慢慢就不会对那个事物过敏了。

      也许,正是经历了这场疫情,在最近这场不足道的小事中我才会内心比较平静。之所以会想着记录下来,是因为亲历这个事件,身在其中的我 ,听到、看到了人的形形色色。这里,并不带有任何的评判,只是纯粹地想要去记录,仅此而已。事情是这样子的,去年,因为朋友推荐,基于多方考虑,春节前在家门口的一家教育咨询机构参加了培训充值活动,因觉得暂时不急需,当时选择了最低档次的套餐,寒假前,只上了试听课,然后就春节放假了,然后就疫情了。就这样,我的充值既没有来得及签订合同或协议,也没有开具发票,甚至连个收据都没有。疫情刚刚爆发的时候,学校没有复课,那个机构的老师发来一个活动链接,确实很优惠,差不多打了四折,谁也不会想到后面的发展竟然是那样,就觉得蛮划算又充了值。三四月份还没有办法复课,就找教务老师安排上了四次课,老师讲的还不错,但后面发现孩子根本没有时间写作业,因为自己孩子的原因上网课效果不怎么好,后面就没再排课。疫情期间,想通了一些事情,六月份决定下半年搬家了,那么再到这边上课就很不方便了,就跟老师沟通退费的事情。老师答复说没问题,正常退,但他们七月就可以恢复线下了,到时候去前台办手续。我也没多想 ,这不,等到七月中旬老师并没有联系,我又问了老师,老师答复说因复课手续还没办完,要到八月了,我又很平静的接受了。然而,七月二十几号的一个晚上,我突然被拉进了一个维权群,才知道那个机构要关门了,一时半会也退不了费,很多家长已经开始采取维权行动了。而我,根本不知道应该退多少,负责充值的老师已经离职了,系统权限也已被取消,无法查看,据说只有汉阳那边有个校区的一个老师可以查。因为,我觉得当务之急是搞清楚该退多少,最好看看能不能把合同给我。第二天,我约好了朋友一起赶到了汉阳校区。好容易找到了那个地方,但却空无一人,就给汉阳那边负责维权的一个妈妈打了电话,那个妈妈的答复是那个老师和武汉这边的负责人一起被他们扣到了沌阳派出所,不解决问题他们不会放那两个人,要我们就在原地等。等了一会,感觉这个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琢磨着还是应该先找到那个老师查清楚余额。于是就赶到了沌阳派出所,一进院子,就看到大门右手边有一个调解室,里面坐满了人,心里就猜测他们估计就在那里。就奔了过去,刚准备拉门,就有两个妈妈冲了出来。我们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她们带到了派出所的大门外。她们给我们的解释是,那个校区是这个派出所的辖区,所以他们把人扣在了这个派出所。这个派出所不受理武昌这边的,建议我们去汉南分局,刚刚也有一些武昌的家长过去了,然后给我们指了去汉南分局的路。我们两个一边感谢,一边一头雾水地奔向了汉南分局。到达汉南分局之后,保安把我们指到了分局大门一侧的信访接待窗口。果然,那边已经有一群家长了,中间围着一位三十左右的美女信访干部,正在跟大家讲解有关诈骗如何定义的法律常识,认为这件事情属于民事纠纷,建议走法律诉讼程序,有一些情绪激动的家长根本无法听进去,只认为是警察在推卸,美女就一遍又一遍地解释,然而并不能平抚这些愤懑。不得已,美女请来了沌阳派出所年轻帅气的所长,向大家通报了一下截至目前的调查情况,也承诺会继续追踪,但他们没有权利一直扣押对方。对于武昌这边的问题,他们无权过问,请家长们回武昌报案。慢慢地,人们各自散开了,我们也决定先回武昌辖区派出所报案。就这样,又一次跨越长江,回到了武昌,匆匆赶到派出所,已经有几个家长围着一个辅警,那个脸似圆盘的小伙子戴着一个尺码明显不合适的口罩,鼻子及以上的位置已经被汗水浸透,正扯着嗓门跟家长们讲解诉讼的一些知识,建议大家具体咨询驻所法律援助。明显的感觉是,武昌的家长还处于懵懂状态,别人指哪打哪。一群人又涌向了派出所驻点法律援助,然并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这时群里有家长说,经与汉阳家长协商,中午一点前可以去沌阳派出所找老师查余额。已经十二点了,我们匆匆吃了两口热干面,再一次跨越了长江,这一次查到了余额。查询过程中,跟老师了解了一下,原来,他们公司委派他们两个人负责处理退费事宜,这个老师负责帮助家长查询余额、统计登记退费资料,另外一个负责与总公司沟通协调。退费规则是:费用分十次退,每次间隔十到二十天不等,每次退总金额的百分之十。在他那里查完余额,登记银行卡号后第二天即可到账百分之十,后面等总公司把正式的退费协议寄到之后签署退费协议,总公司会将具体退费日期写到协议上。这时,旁边守着他们的汉阳区家长酸酸地说,武昌的家长什么也没做,就和我们一样享受百分之十的退费,我们排班守着他们俩,不眠不休四十八小时了。这…我算是差不多明白为什么第一次我们过来查余额,直接被他们拦到门外了。

      这时,群里很多人也知道了这个方案,瞬间炸开了锅,都叫嚣着要求一次性退费,不同意分期。武昌这边的家长在派出所辅警的引导下,决定一起去武昌区人民法院申请诉讼。我们查完余额又匆匆从汉阳赶回武昌,跟着导航来到了武昌区人民法院。法院入口防疫检测门外,一个工作人员手持喇叭对着一群家长喊话,要求家长们派携带身份证的代表去二楼法律顾问那里咨询。这一次,又把家长们按居住地分为武昌区和洪山区,要求洪山区的家长去洪山区人民法院,队伍又分化了一次。到现在都还是很纳闷,我记得法院管辖权按属地没错,但既可以按原告属地,也可以按被告属地啊,不管是洪山区家长,还是武昌区家长,告的是同一个培训机构,属于武昌区呀!带着这些疑问,我们找到了法律顾问,有些资料比较全的家长请法律顾问帮忙审查了一下,结果说是资料不全,要大家回去准备资料。其中有一项资料也很奇怪,有武昌区的户口本都不行,非要社区开具居住在武昌的证明,看样子真的需要好好学习学习法律知识了。就这样,我们一群人悻悻地散开了。第二天下午,朋友和我分别收到了第一笔百分之十打款,那个负责查询余额的老师计划两天后到武昌来送协议。受疫情的影响大家确实都很困难,我倒是愿意体谅,能够接受分期退费,也觉得就当时的局势看,那个机构还是不愿意放弃武汉这块的市场,拿出了他们可以做到的诚意了吧。按照约定,两天后的下午,我们都来到了机构门口,老师也如约而至,每个家长也都拿到了一份协议。老师却告诉大家,因为退费金额越来越多,公司拿不出那么多钱,只能三十天打一次款了,又因为退费金额还在统计中,现在给大家的协议具体打款日期先空着,等第二天总公司根据汇总完最终总退费金额再确定每次打款时间,这又引起了很大的骚动。很多人嚷嚷,觉得他们没有诚意,开始说十天打一次,再说十到二十天,现在又变成三十天了。也有十来个吧,嫌麻烦就直接签了,到时候退就退了,不退就认倒霉。很多人看了协议一致认为,这个协议对退费方没有任何法律约束,人家没有违约责任,时间到了打款是他的良心,不打款,家长们拿他们也没法子。有一些激愤的家长立即又冲到了汉阳,一是再一次跟负责人谈判,二是与汉阳的家长一起守人,因为大家感觉到汉阳的家长已经开始排斥武昌的了,觉得目前那个机构本来就没有多少钱可以退,武昌的家长过去就是抢他们的面包,在大群里分享的信息越来越少了。当时大家很担心那个负责人跑了,那边店面马上到期,人家一拍屁股走人,可是连人影子也找不到了的。他们提供的几个总公司地址,请人帮忙查看,不是关门,就是压根没在那里,公司法人名下居然有四十四个注册资金为五十万的小公司,法人本人深陷数个即将开庭的官司,完全不靠谱啊。大家认为,如若不是汉阳的家长不眠不休守了四十八小时,连这百分之十都没有,觉得应该继续排班轮流值守。就这样,每天看着群里七嘴八舌的信息入睡,第二天一早,昨天值守的几个家长呼吁大家过去换班,并制定了一下三班倒的时间段,请群友们根据自己的情况先报名参加两天的排班,一班至少两个人。虽然我的涉案金额相较之下不算多,有些人也提出金额大的优先排班,但我觉得既然参与维权,就要出一份力,不只为别人,也为自己,更重要的是为了心中的正义,不能纵容收了钱就是大爷,可以堂而皇之不退费这种事情,就第一个报名参与早班。由于没有车子,需要由公交转地铁再换共享单车,比较耗时间,可能会迟到,我就在群里说了一下。昨天晚班的人就呼叫了一下昨天信誓旦旦要值早班,且有车的年轻奶奶,然而奶奶称昨天喝了凉水,肚子疼了一晚上,要求换到第二天。因为只有我一个人去,晚班的家长觉得不够,就再三在群里呼吁,终于慢慢地有人报了名,一百多个家长,差不多也就只有不到十个人愿意为大家共同的目标做点事,也确实各有各的困难,互相理解吧。经过近两个小时的辗转,我到了那个校区,早班的家长已经很憔悴了,他们告诉我有一个第二天晚班的家长换到这个早班,一会也会过来,跟我交代和汉阳的家长一起跟紧那个负责人,他们就返回了。和汉阳的家长交流之后,得知那个负责人在沙发上睡觉,还没起床,家长们则是坐在门外的凳子上一整晚,真的很佩服这些个家长的牺牲精神。差不多过了一个小时吧,我的另外一个搭档来了,我把情况简单跟她介绍了一下。没多久,来了两个小姑娘找那个负责人,我们就跟她们指了。小姑娘进门把负责人叫了起来,那个人慢悠悠地起床洗漱,然后坐到一个教室应对,看起来很淡定。原来,这两个小姑娘刚参加工作,在这个机构工作了一个月,拿不到工作就辞职了,现在是过来讨要这一个月的工资,经过大概半个小时,她们走了,沟通的结果是等后续打款。汉阳的家长还给负责人买了面包当早餐,有家长开玩笑说,“对他比对自己老公还好,给他买吃的,感冒了还给他买药,让他睡沙发,我坐凳子。”唉!听着蛮心酸啊,这年月挣点血汗钱真心不容易,都是为了孩子成长,这下可好,打了水漂。

      后来,那个人要求下楼买东西,我们四个家长就陪同他一起。空的时候,我就跟他交流了一下,那个人的意思,打款周期和打款数额是不能变的了,他们目前就只能拿出那么多钱,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一看这情形,我表示愿意理解他们资金短缺的困难,但觉得那个协议没有法律约束,无法保障家长们的利益,大家心里没有底才不愿意签协议,希望他能够跟总公司商量一下,加个约束条款。那个人也觉得那份协议对我们很不利,立即把这个想法通过微信跟总公司汇报了。很快,那边回话了,他给我看了聊天记录,对方是公司法务,说“你傻呀!加违约责任就是给自己套紧箍咒”,这边负责人还是请法务向公司领导请示这个情况。一直到中午,在我的再三催促下,那个人终于把请示结果给我看了一下,“接受不了,他们可以去起诉。”唉!看样子,那个公司不愿意承担一点点风险,后面能不能退费要看公司运营情况,运营的好,还有机会拿到钱,运营不畅,不给大家退,大家也只能看着,甚至看都找不到人看,觉得实在缺乏诚意。很快,这个情况又在群里炸开了锅,有人呼吁疯狂拨打市长热线、教育部门和工商部门投诉电话,前面也有不少人在打,现在大家都被点燃了,就这样,估计那几个电话接线员的耳朵要炸了。到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有家长在群里说接到了开发区教育局的电话,说区委书记很关注这件事情,组成了由教育局牵头,工商、公安、法院等共七个部门共同参与的工作组,第二天上午召开见面会,要求培优机构和家长代表参会,协商这件事。但因是开发区政府出面,武昌区的家长又被排在了大门之外,根本无法参与其中,而武昌区政府市民热线告知已经转给教育局办理了,但一直杳无音信。有了政府出面,大家的情绪稍微缓解了一下,就开始讨论见面会提出哪里异议,想要达到的目标。经过筛选,确定了七名全程参与的家长参会,也基本商定了议题。激动人心的时刻到了,所有人都不时地看着手机,渴望着好消息传来。两个小时过后,参会的热心家长在群里发布了处理结果。结果并不尽如人意,符合了政府和培优机构利益,也是目前能想到的能够减少家长损失的最优方案。那就是,想方设法把机构留下来,家长们才有机会拿到退款。培优机构统计愿意继续上课的需求,尽快安排总公司的老师上课,课上的越多,家长的损失越少;对于符合防疫条件的校区,教育部门开快捷通道办理线下教学证照, 尽早恢复线下教学。至于退费方案,并没有任何的改变。这个结果一出来,微信群被形形色色的家长各种各样的语言淹没了,虽然这是目前可能减少损失的最优方案了,但没有参会的家长并不能接受,有的家长认为政府和稀泥,也有的认为政府站在机构那边,甚至有的家长认为参会的家长带有私心。无论参会的家长怎样苦口婆心,讲事实、摆道理,都毫无作用。第二天,群里突然安静了,参会的家长寒了心。参会的家长代表建了一个愿意上课的微信群,统计上课需求,也还是有一些家长愿意继续上课,尤其是初三学生,孩子耽误不得。也陆续有涉案金额高的家长自行委托了律师,之前我也咨询过,但律师答复说要每个人单独委托,费用六千。对于我来说,这个费用已经超过总金额的一半,据法院人士说授课机构、合同和发票分属三个不同的公司名称,取证有些困难,也不一定能够胜诉,我并没有决定单独委托律师,但也不明白同一个案件为什么不能几天诉讼。后来,有一个家长找到我,说有个律师愿意接集体诉讼,价格谈到两千,我有些动心了。但约见律师之后,律师说十个人以上他们才接,而且不能低于三千,而那个家长并没有找到几个人一起。好吧,诉讼这条路就这样不了了之。昨天,有人在群里发了几张截图,大致是那个负责人跟家长们说,协议上他们还是不加约束,但通过协商,教育局后面会给家长发一个公函做担保,然,大家都以为他是忽悠。截至今日,还是有很多人还没有交那个所谓的退费协议,只是他们承诺交了协议,他们后续会按照约定日期安排打款;不交协议的,他们可能暂时安排不了打款,只能往后排。但那份协议并没有任何法律意义,谁又能保证他们会按时打呢?先就这样了,也不知道后面会怎样,但我愿意以最大的善意去看待别人。全程参与过程中,我一直抱着“做自己该做的事”这个念头,心怀希望不放弃,但也不带执念,感觉很平静。从中,体验到了很多前所未有的感受,对这个社会,对人这种东西,有了进一步的认识和思考。虽然身处其中,但并没有那么慷慨激愤;虽然视公平正义如命,但也能给予理解和宽容。这些,可能是我从这个事件中得到的最大收获吧。

      也许,正是经历了这场疫情,我更加学会了感恩。当一次又一次去办理一件拖延了三年的事情时,虽然,最多跑两三次就可以搞定,但我们却“被”跑了上十趟,还吃过闭门羹。可能我只是作为陪同的身份参与吧,并没有暴跳如雷,情绪上也没有很大的波动,只是冷静地站在第三方的角度客观地分析问题。虽然这件事情耗费了我太多精力,也使我承受了一定的损失,但对前面失误但后期愿意一起努力的小伙伴内心竟没有丝毫怨艾,也深刻理解到对方工作的不易,处处看人脸色,还真是要理解人家前面不愿意多此一事。不管怎么样,前后历时三年,那件说起来只能算小事的事,终于进入了正常运转流程,对于此,除了感恩还是只有感恩。

      也许,正是经历了这场疫情,我更加学会了接纳和知足。这个疫情,处于青春期的神兽一直没能复学,我相信很多家长也是头痛不已。我家也不例外,冲突不断,学习效果就更甭提了。也就是最近一个月吧,我才真正正面真实的神兽。以前总觉得,我,就我,儿子的数理思维不可能不突出啊,那完全不科学。经过近半年的观察,不知道是小学没有对他进行过训练,还是没有遗传到位,兽在数理思维能力上,和我的想象,甚至相比当年的自己,都有一定差距。虽然,不得不承认,现在的题目是有些难,但有的还真不至于毫无思路,更不至于无论怎样提示就是不明白,急的人要抓狂。近半年来,每每此时,我都会毫无耐心地大发雷霆,甚至都快要忍不住要骂笨了。但最近,对此我突然释怀了,愿意去面对孩子不突出这件事,有些事实就是事实,不接受也得接受,就让自己学着接纳了这个事实。后面,我开始学会从另外一个角度看待兽,比如人家喜欢读书,涉猎广泛,还愿意和咱交流;人家很清楚自己要什么,但多数时候还算比较随和,对于物质方面一点也不执拗,只要好好商量,人家一般都是好说好商量;比如虽然是青春期,只要不被吼骂、不啰嗦,人家一般情绪都还算好,偶尔批评一下,人家还会搞怪地不停地说“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等等,并不是每个孩子都能成为你心目中的谁谁谁,孩子也并没有义务要完成咱们未竟的事业,他只要能够成为真正的他自己就行了啊,又何苦纠结于他是不是咱想象中的样子呢!

      这场疫情,貌似还远远没有结束,对这个世界的影响更加没有结束。我们无法左右疫情的走向,也无法预知未来,但可以去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可以用经历武装自己,使自己学着淡定从容,更加坚强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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