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对称日,爱你爱你。
此时,窗外下着雨,滴滴答答的。我不是诗人,没有卧栏听雨的意境;也不是二十年前的少女,更没有当年依窗赏雨时愁煞人的心境。
却是莫名地想出去走走,许是很多天宅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更或许是禁锢了许久的心灵需要来一次雨露的滋润。只是洗漱完毕,穿上了睡衣,实在没有起床换衣服的兴致。还是窝在被子里,想想一下冬日雨中漫步的清冷。
正愁着简书日记没有题材可写,朋友建议写这次的灾难——新冠状病毒引起的肺炎。白天也看《站疫情》,潸然泪下,就决定写这个了,甚至从哪几方面写都确定好了,可是拿起手机想要写时,却发现自己无法承受这份沉重。朋友再次建议写春节,貌似去年把有关春节的话题都写完了,实在挖掘不出想要写的。
冥思苦想之际,儿子推开房门进我房间了,往我身上一压,妥妥地欺负我来了。
“我好可怜!”男娃也撒娇了。
“你哪里可怜?有爹疼有娘爱的。”我心不在焉地回了他一句。
“可是我还要写作业,这大过年的。”
“这大正月的,我还给你打毛衣,我还要做饭,我还要拖地……我岂不是更可怜。”哭可怜谁不会呀,真是的。
儿子接不上话了,拿起我的手机,看了看简书日记刚写的开头,某人不怀好意地笑了,“这天下着雨,你还想出去走走。”停顿了一下,某娃继续说,“淋完雨,就你这弱不禁风的,肯定要发烧咳嗽,到时候会被隔离的。”说完,笑得猪叫一般。
我说,亲爱的儿子,你这是诅咒我呢,还是担心我呢;你这是阻止我出去走呢,还是无聊拿我开涮呢。得亏为娘的只是想想,真要付诸实际行动,岂不是要被你一语成谶。
床上热乎乎的,令自己有些迷糊,到真是想出去走走,清醒清醒。话说,这雨夜有陪同的吗,有为我打伞的吗,嘿嘿。
还是不想那么多了,看看小说,早点睡吧,梦里没有疫情,梦里春花灿烂、百鸟争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