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点烦,而且不是莫名其妙的,总之,各种事情堆积到一起,那种阴郁加上抑制,简直让我快发疯。
我时常骗自己,活着真好,一句话盖过了我所有的牢骚。什么里子面子,在活着面前,都烟消云散。但是,那种摆脱不了的纠结让我不得安生。
总以为诗歌可以拯救我,让我暂得安宁。像是每一个梦境里的破碎与隔阂,我与生之间隔着一道玻璃墙。我在这边叫喊,没有听到的回应,全是心碎。不求理解,更不会自我曝光,所有的阴暗角落都被曝晒成灰,总以为这样就会变得纯粹干净,确实,一干二净,我连自己都没有了。喃喃自语,当我发现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我开始隐瞒,收拾起回忆,发泄根本不会让人解脱,反而是另一种折磨。
“当你向我走来,我已经忘记了一切。”这本质上就是我的一个美梦,忘空,放空,怎么可能,悬浮着的,它永远不会着陆人间。我总以为我寻找着的是一种虚无,毕竟没有人见过它,是一个人,一件事,还是一份感觉?我也不清楚,仿佛盛大之中的不是逃离,而是与你的约定。我总是对你说,要么用生活绑住我一世,要么我无所顾忌。
我所有拥有的寂静,不过是喧闹中的不合群。但我一直觉得这种不融合,也比寂静中的喧哗的尴尬来的好,有些绕口。
那时候,你不知道的,我总是做着同一个梦。梦里总是有你的出现,或是与你一同游西湖,或是欣赏南湖居士廉泉的“夕阳穿树补花红”。就像一个碎片化的影集,一点点展现在我脑海里:门前竹林古屋,仿佛你会风尘仆仆地回到我面前,即便如此,你依然是面带笑意,推开门,到我跟前,如别后重逢,久经人世,我们不提过往,你仍然是那个唯一的你。那些错过的岁月,我们一起笑谈,一杯茶,一颗仍然爱你,也爱自己的心。
那种依赖已经到了我的骨子里,你说让我千万别离开,已经习惯的彼此的存在,我何尝不是如此,让我们去看看我们的未来,不是渣仔,不会虚度,我好像这么和你说。
多庆幸,有一个几乎参与了你所有的历程的人,你在这里啊,就是我的安好。
2016.1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