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了不知多久,那盏灯终于亮了,却不再是期望的温暖颜色,而是多了些许冷色调的漠然和暧昧,不属于任何人,更不属于自己,过了多年以后,那里的树叶依旧会变得枯黄落下,风也还是那么任由自己的情绪随意的跳着无法构成节奏的舞步,或许是被麻醉的没有了知觉,或许是早已经沉醉得让那些树叶支离破碎到听不到他们的碎裂声,哪怕那声音有多刺耳,陶醉的是自己的世界里无法形容而让世人看不懂又理解不通的欢娱,忘不掉的始终都还在每天被人随意踩踏的路面上深深地烙印进去的什么名词也已经变得模糊不清,可是嘴里却还哼着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靡靡之音,听起来就是像鬼哭狼嚎般,让人耳膜都被震裂的痛苦,偏偏成为了一种享受,越发的乐此不疲,回首已淡然,就不要再寄托什么未来在那些虚幻的不现实的希望里,哪怕所有的颜色都变成了灰色,哪怕那寒风再凛冽一些去再次撕扯那些不知经过多少次的支离破碎的落叶拼凑成的心脏,也都觉得,一切都已经漠然,所有的都变得坦然,挥之不去的也变得淡然,只要静静地听着,还能让那些落叶再怎样破碎而发出什么稀奇古怪的声音也不足为奇了,只是,落叶在裂开的刹那,咧开的嘴角开出了艳红的花,不屑地歪起一边,用上数不清的嫌弃,为那忘不掉的过去刻上优美的墓志铭,让已经沉睡的身体在一点点的腐烂中去迎接永远达不到的辉煌的幻想,然后,用一首激昂澎湃的交响乐,去谱写又一次,那些被叫做人的物种却无法作为一个人的失败篇章!
谁的余生谁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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